*速摸小片段,男主非主治医师!
*虚构架空,如有不适请停止阅读喔
“我不做。”面对主治医师平淡的脸色,我再度重申了自已的想法。
“我、不、做。”
他微微一耸肩:“随你。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方案,你不是想让自已快点回到身体里吗?”
那也只是你们走投无路的手段,我的躯体飘出冰冷的思索。
我不会忘记她。她只是一直在我心里哭的小姑娘,我绝不会放弃她。
“那你是谁?”
……是啊,我是谁呢?
我又醒了。
病房里黑漆漆的。我早就习惯无梦地惊醒,又平静地等着睡着或者下一个天亮。
“嘀——”刺耳的警铃回响起来。
我缓慢抬头看向病房外的红光,有些疑惑,身体依旧维持着蜷缩的姿态,不过如果真出了事,那就死吧。我不是很在意意外。
突然一种嘎吱嘎吱的噪音爆发,我像具死尸一样重新倒回床上,心想着这世界毁灭得了。
一声惨叫穿透了黑夜。
我头猛地一痛,那些过往的画面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
惨叫接二连三响起。
我抱住头,整个人蜷缩得像只虾。
房门就在这密密麻麻的惨叫声中,被突然打开了。
我没听见这动静,只是一心一意蜷缩着。
几不可闻的轻柔脚步响起,终于停留在我的床沿。
喉咙传来窒息感,我被人薅住衣领提溜起来了。
我呆呆地睁大眼,看着眼前被红光照亮一线侧颜的年轻人。
他轻轻歪着头,乌润的瞳子清亮而无辜,但侧颜上溅满的蜿蜒血迹却无可挽回地向我证明——
一定发生了什么。比如一些恐怖的事。
啊,反正我也是要死了。
咚一声巨响,我跌回了床上,艰难地呼吸着。
年轻人慢条斯理地在我对沿空床坐下,一只纤细的手提起那把巨斧,在我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淡定地擦起了上面的血迹。
我……我内心全是卧槽啊!这句不合时宜的吐槽是对现有发展完全超出脑回路的唯一注解。法治社会啊,他哪里来的巨斧啊?!而且这么纤细的人能把它抬起来完全不符合正常的人体规律吧?这看起来也不像经常健身的样子呀……
我默默地再度缩成一小团。
这咋办,这还能咋办?!
他头也不抬,继续擦拭着巨斧。
我等啊等,等到自已快睡着了都,他还在不紧不慢地擦。
既然有洁癖就不要杀人放火嘛……我索性翻了个身。
……!眼前突然出现了年轻人的脸。我再度目瞪口呆地和他对视着,他的脸越凑越近,我甚至看到了他又密又长的睫毛,简直要戳死人。
他一声不吭地退开了,在我们已经近到几乎脸贴脸的时候。
我幽幽看着他,已经放弃了思考。
接下来,他一直不停地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我照旧木然地缩在那里,心情越来越平,简直像心电图的直线。
“去做mect吧。”我在恍惚的睡意里,好像听见有人这样说。
我、不、做!都说了我不做!
心情突然愤怒起来,我听见了一声细微的笑。
“傻姑娘。”他拍拍女孩的手,转而坐在床沿,看着月光倾泄而下,轻轻晃起双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