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人等他们走远后才敢出来。
“他们走了,该不会是换个地方打架吧?”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讨论。
“你们刚才听到了吗?赫阎王当面嘲讽时霸王是十八线糊咖。”
“嗯,我听到了,他还说时霸王娱乐圈查无此人。”
“虽然时霸王出道五年确定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作品,但是贴脸开大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嘲笑加羞辱。”
“啧啧,赫阎王果然名不虚传,有事他是真上,直接硬刚,这上京也就时霸王敢惹他了。”
“我之前还以为传言是假的,没想是真的。”
“你不会是不知道五年前那场关于他们两人的意外吧?”
大家纷纷来了兴趣!
“兄弟,你是不是知道内幕?快说来听听。”
那人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已身上,他支支吾吾,说话模棱两可。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敢确定!”
“那你把你听到的告诉我们,我们保证不外传。”
“其实就是…”
“……”
此时,两位被热烈讨论的当事人已经坐进迈巴赫的后座。
时安跟赫珺宴坐在一起,空气中雪松木质香让他不自觉想起昨晚旖旎的画面。
时安赶紧摇晃了两下小脑袋,试图甩掉脑海中的黄色废料。
赫珺宴见状关心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酒喝多了后劲上来了?”
他摸了摸时安的脸颊,确实有点发热。
“要不要靠我肩膀上休息一下?”
时安只好随便回答,“我没事,刚才一起坐电梯的那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挺好闻的,你闻到了没?”
赫珺晏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那是个男的,听到时安说别人好闻,他莫名不爽。
“没去注意,但我觉得还是你身上的味道你比较好闻。”
赫珺宴故意靠近些,目光停留在时安耳朵上的耳洞,随后他低头在时安的脖颈处深吸一口。
“也很甜!”
时安听到赫珺宴一本正经说着耍流氓的话,瞬间脸红心痒,耳根发软,浑身都觉得臊得慌!
“你…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这么会撩真是要命!
以前怎么没发现赫珺宴还是个闷骚男?
要不是自已知道赫珺宴这些年在国外的一举一动,否则肯定要怀疑他是不是学了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时安知道那些可能只是表像,因为除了自已,也有人暗中在盯着赫珺宴,所以不排除那都是赫珺宴自已想让别人看到的一面。
但没关系,这样的小伎俩自已不也玩得很欢,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已的秘密。
好在这五年赫珺宴的身边并没出现可疑的能让他感到有危机的人。
这个倒是毋庸置疑,时安对自已还是很有信心。
否则他也不能够忍这么多年不出现在赫珺宴的眼前。
赫珺晏将他一切小表情都尽收眼里,他低低笑出声!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我可是整个上京圈公认的最正经的人!”
时安沉默了。
如果只是指这方面的正经,那赫珺晏确实说得也没错。
赫珺晏在上京圈内的口碑就是不近人情更不近女色,对于情爱方面完全不感兴趣,正经得像个无欲无求的机器人。
而有些人认为这是原生家庭给赫珺晏造成的心理疾病。
在上京市豪门圈,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不是时安就是赫珺晏。
而关于赫珺宴的身世,在圈内并不是什么秘密了,私下早就传开了。
传言只知道赫珺宴他爸是个花花公子负心汉,在年轻时诱骗了他母亲,春宵一度后开始玩冷暴力最后甚至失联。
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赫珺宴的母亲被他爸的另一个小情人逼到走投无路,最后只能生活在贫民窟,听说这其中还有赫老太太的手笔。
赫珺宴的母亲在他六岁时便病逝了,赫珺宴当了两年的乞丐,直到八岁才被赫家人找到。
赫家把赫珺宴认回家的原因,对外说是因为赫威的原配夫人生了女儿后身体一直不好,无法再孕。
而实际情况是因为赫珺宴的渣爹赫威年轻时常年喜欢在外面乱搞,把身体给搞垮了。
而赫威是又是赫家独苗,为了赫家不绝后,赫家老太太只好将贫民窟的赫珺晏找了回来。
时安想到赫珺晏悲惨的童年,心口发闷。
人渣的爸,可怜的妈,破碎的他!
赫珺宴这经历妥妥就是小说里的天选霸总男主角。
时安瞬间就舍不得再故意为难他,“无聊,一点也不好笑。”
“看来我确实是不懂幽默,那我再学学。”
时安也不和他顶嘴了,他语气柔和问:“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现在说吧!”
赫珺宴顿时收起捉弄人的心思,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我想问你爸妈什么时候有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