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弟子们正在清理战斗痕迹。可看着战斗痕迹,他们却陷入了沉思。
雷法,雷法!
还特么的是雷法!
不是说好的小师弟被围攻吗?怎么到头来,小师弟把所有人都杀了?
看着满地狼藉,除了最开始的角落有着势均力敌、你来我往的战斗痕迹,其余地方都太奶的是碾压啊!
“这些不会都是小师弟的雷法吧?”
“我尼玛!这些人都是异人,我探查了他们身上的炁,这些人都不弱,没想到竟全被师弟击败了!”
“原本还因为师父把雷法传给小师弟而嫉妒,现在看来,师父是对的,小师弟才修炼多久?竟然就能将雷法运用到这种境界!”
“小师弟天赋实在是太高了!”
龙虎山弟子们一个个都心里泛酸,大家伙都是三十来岁。
和张之维只能打个“平分秋色”,已经很丢人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妖孽师弟张晋中!
不免有弟子们心中泛酸。
“若是师父传予我们,我们说不定也能有修炼五雷正法的可能!”
“哎,师兄,你就别泛酸了,师弟就是有这个本事!”
清理地面上的痕迹,是一件很不好做的活。
要用金光咒搬运其他地方的泥土,光是这一点,金光咒造诣没有十年一般都做不到,但好在这些人都是天赋不错的弟子,修炼时间也不少,做起来也略微轻松一些。
不多时,地面上的痕迹便被清理干净。
至于地面光秃秃的,没有植被覆盖会不会引人怀疑?
这一点也根本不用担心,普通人不会在乎,异人也防不住。
只要清理掉雷法的气息,别的都可以用倭寇的武器来解释。
“哎,你们看,那边是不是还有一个活人?”
“是一个忍者!”
身穿黑衣的忍者,正在缓慢移动,似要逃跑。
“抓住他!就是这群人让我们师弟伤成那样!”
十几个龙虎山弟子气冲冲向着那忍者追去,这一次本就是来帮助师弟的,可没想到师弟将这些人全部收拾了。
本就一肚子气,现在告诉他们还有一个忍者没有死?
那就……杀了!
“别杀了!抓活的!等会儿交给师父发落!”
忍者缓慢的爬行着,已经尽可能的降低被发现的可能,可终究还是被龙虎山上性命双修的弟子发觉。
猛地甩出手里剑,一记记飞镖便朝着龙虎山弟子飞去。
但在触碰上金光咒的一刹那,便被反弹开来!
“一个门派的吗?这护体金光如此强大的吗?”
“看来,我只能为天皇效忠了,这片大陆的统治者虽然羸弱,但异人却过于强大!”
下一瞬,忍者抽出短刀一刀结束了自已的性命。
“可恶!这人是死士!”
药仙会的人刚一赶到,便看到了这一幕。
“逃,快逃,这狗日的倭寇,竟然让我们面对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
刚想逃,便被龙虎山弟子捕获。
这一次,他们是软骨头,没有一个自我了断的。
“诸位师兄,这些人是蛊师,我曾听闻,药仙派出了一群叛徒,他们拿人炼蛊,有违天和,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
“药仙派本来是正派,虽然比不上咱们龙虎山,只是默默无闻,但他们的医术也是不错的,尤其是掌门,针对灵魂的治疗有独到的见解。就是出了药仙会这样的叛徒,毁了声誉。”
“要是我们龙虎山也出一个这样的叛徒,我一定会将他击杀!”
“只是,这些人现在怎么处理?”
“这还不简单,我在一个朋友那儿学过针灸,我会闭元针,能封住炁脉!”
“那真是太好了,赶快吧,一直开着金光咒,消耗实在是大了些!”
“那是你学艺不精,你看张之维那小子,他就能一直开着金光咒赶路!”
众人哈哈大笑,而这个时候,师傅张静清也听着动静赶了上来。
“什么情况?”
众人齐声道了一声师父,而后将情况道明。
“那就带回龙虎山吧,回头我再去讨个公道!”
张静清说完,就要跳下峡谷,而身后却传来了徒弟的询问:
“师父,你身上的血?”
张静清头也没回道:“不是我的,是你们小师弟的。我要去一趟济世堂,这些人就带回龙虎山,可别让他们逃了。”
众弟子躬身,“是,师父!”
药仙派名声不太好,毕竟是使用蛊的门派,一说到蛊虫,就给人一种神秘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让他们名声变坏的原因,还是因为药仙会。
张静清跳下峡谷,重新来到张晋中的身旁,观察起张晋中的身体。
“师父,师弟这是昏迷了吗?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呢?”
“你师弟大概是灵魂受创,我要去一趟济世堂,那里的中医虽然古板,但确实是有本事。”
张之维一听,有些急了,“师父,带上我吧!”
张静清挑眉,指着张之维鼻子道:“你?都累成啥样了?休息会儿继续历练吧!我可不想这一路还带一个废物!”
张之维跟着张晋中别的本事没有学会,死缠烂打倒是学会了,这时候来到师父张静清跟前,抱着大腿就摇晃了起来。
“师父,你就让我去呗!我跟着师父不也是修行吗?”
最终,张之维以挨了师父一击脑瓜崩为代价,换得了跟随的权利。
“你看师父,就是偏心!”
“好了好了,师父这是带着小师弟去看病,之维师兄是下山历练,他们都是师弟,受宠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
……
一天时间。
张静清终于抵达了济世堂。
“龙虎山天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端木瑛老爹身穿灰色长马褂走了出来,笑呵呵的对张静清说道。
张静清身后背着一小道士,都猜测这是受了伤,于是两人寒暄着进去了济世堂。
“老天师,你身上的伤也不轻,别用炁封着了,我们济世堂治疗刀伤的药不少,老天师你十天便可痊愈!”
“再有,灵魂上的事,还是等牛先生来了在看,我没把握。”
张之维一听,师父身上还有伤,也紧张了“师父……”
“好!”
张静清很是听劝,褪去道袍,任由医者处理。
其实,性命双修的他,只要不是致命伤,随着时间推移,就能好个大半。
但盛情难却,而灵魂上的伤,也不是一般人能治愈的。
只有等着刘先生来了再说,也就任凭处置了。
“老天师啊,你这个伤可有些冤啊,这是你徒弟干的吧?”医者似笑非笑,还看了昏睡中的张晋中一眼。
张静清心下一紧,捏住医者的手,“端木兄,这事儿我徒弟陷入癫狂时干的,可别让我徒弟知道了!”
“我怕他多想!”
(很多字不能出现,怕河蟹,就用能理解的词,望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