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医学的至理名言。”阴丰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光芒,“然而,如今……竟然还有这样的技巧?真是不可思议,我必须得给我的医科导师们写一封详细的信件,让他们也了解这一颠覆性的发现!”
姮舞执事冷笑一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表演:“省省你的信件吧,这个孩子,我会亲自带走。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展现出惊人的成果。你就留在这里,继续你的‘研究’,看好那六个‘充满希望’的试验品吧!”
阴丰润急切地摆动双手,他的脚步略显踉跄地凑到姮舞执事面前,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嘟囔着一些只言片语。沈晃静静地坐在一旁,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每一个字。
阴丰润的话中带着几分哀求和无奈,‘我们那三个夜晚的深情’,‘玄阴教内对我青睐有加的大人’,以及‘玉歌皇朝那位永不知足的长老’,这些话语在空气中飘散。
姮舞执事的脸色微微一沉,她的眉头轻轻皱起,似乎在心中权衡着什么。她的目光在阴丰润和沈晃之间来回移动,最终,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似乎做出了决定:“你或许说得有几分道理。长老自然会有他的打算,但……”
“一万枚金光闪闪的丰收仙女的大金币!”阴丰润激动地竖起了一根手指,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充满了交易的诱惑,“作为交换的条件,告诉我,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背叛了我?”
姮舞执事沉默了片刻,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马鞭的把手,然后迅速地点了点头:“成交。我们的老熟人布鲁斯!”
她手中的小马鞭轻轻一挥,指向门外走廊上,那一群白衣男女中的金发男子。
阴丰润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他从宽大的仙袍中掏出了一把古董版的粗大双管激光短枪,金属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那名金发男子布鲁斯身体一震,‘咣’的一声跪倒在地,他的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声音嘶哑而绝望:“仁慈的……”
话音未落,两声枪响如同雷鸣般在房间内回荡,‘嘭’、‘嘭’的声响震耳欲聋。
激光射出的火光的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伴随着浓烈的硝烟,两颗拇指粗细的光线以惊人的速度射出,一枪精准地命中了布鲁斯的心脏,仿佛在瞬间将他胸前的血肉撕开,形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茶杯大小的血洞;另一枪则毫不留情地击中了他的眉心,激光的威力将他的头盖骨炸得四分五裂,碎片飞溅,甚至有一部分被炸飞到了后面的墙壁上,留下了一幅残忍的画面。
“合作愉快。”阴丰润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波动,他冷静地收起手中的激光枪,重新塞进仙袍的裤裆里,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日常的演练。
他微微侧过头,眼神中透露出询问的意味:“你来的路上,没有被那贪得无厌的老东西发现吧?你不会愚蠢到向他透露我们的计划吧?”
姮舞执事轻松地耸了耸肩膀,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当然没有。我知道分寸,不会让那种不必要的麻烦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很好。”阴丰润抽了抽鼻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那就预祝我们成功。等到那一天,我们就把那贪婪、好色、愚蠢、无为的老家伙送回老家去养老。或许不久的将来,我将成为权倾一方的执掌人,而你,善堂的大执事姮舞阁下,我们将在遥远的极东大陆创造属于我们的传奇,带着无上的荣耀重返圣山。”
姮舞执事那原本干瘪的面颊上,竟然在这一刻泛起了一丝罕见的红晕,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那么,我们何时开始行动?”阴丰润将目光从幻想中的未来收回,落在了沈晃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迫不及待。
“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姮舞执事叹了口气,似乎对于等待感到无奈,“首先,我们必须秘密地订购一批特殊的医疗器械。这些新式医学器械的制作工艺复杂,价格昂贵,市场上并不容易找到。”
“而且,我需要动用我的私人关系,从吉斯王国的医学院邀请在这一新学科上有深厚造诣的专家。路途遥远,即便是乘坐最快的新式邮轮,也需耗费不少时间。”
“所以我们还需要等待几个月。”姮舞执事放下手中的小鞭子,双手轻轻抚摸着沈晃的脸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温柔,“哦,可爱的小家伙,想象一下,你可能会一次性拥有一百个、一千个直系子女。他们将继承你一半的血脉,成为你生命的延续。”
“想象一下,如果将你的血脉与你的女儿、孙女、曾孙女们不断融合!”姮舞执事轻声笑道,“她们的血脉浓度是否会越来越纯?我们在培育优质牲口时,就是这样做的,通过一代代的精选和配对,最终得到最优秀的品种。”
沈晃的心脏猛地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感从他的脊背蔓延至全身。他空洞、迷茫地望着眼前的姮舞执事,灵魂在识海灵台中默默念诵着曾经最熟悉的五雷法诀。他多么想用一道雷电将这个恶毒的女人击毙,结束这场噩梦。
咒语声在识海灵台中回响,然而,外界却没有任何反应。沈晃闭上眼睛,内心充满了绝望。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沈晃知道,即使他死去,也无法原谅自已。那是丧失天良,泯灭人伦的行径,是对人类道德底线的极大侮辱。
沈晃在心中下定决心,如果真的到了无法逃脱的那一天,那么他将不惜一切代价,与阴丰润、姮舞以及这座魔窟中的所有人同归于尽,即使是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他的拳头在桌下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但他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是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最后的反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那微颤的语调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