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主任一听,知道巴结对方的机会来了。
方才受到的委屈一扫而空。
开始兴高采烈地娓娓道来:
“顾秘书,那女子正是我们学校的代课女老师,名字叫做冉秋叶,还没有入编的.........”
许主任的话中之意非常明显。
还没有入编,意味着还有大把的操作空间。
顾秘书也是秒懂地点点头。
玩味地重复了一句:
“冉秋叶.........”
旁边的其他人,纷纷装作没听见。
“那,那男子又是谁?”顾秘书接着追问。
这个问题让许主任明显一愣。
我踏马怎么知道是谁?
要是早知道,也不至于吃这个亏。
顾秘书见许主任迟迟没有回应,也猜到了对方并不清楚,于是严肃吩咐:
“你去查一查,看看那小子是什么来头,懂吗?”
许主任连忙点头称懂。
“懂.........懂了........”
顾秘书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对方来头不大,就搞他。
出了事与顾秘书毫无关系,都是许主任自作主张。
没出事的话,自然是效得一个不错的犬马之劳。
如果对方惹不起,那就先汇报。
再做决定。
..........
何雨柱与冉老师离开了餐馆。
走到了门口。
冉老师突然停下了脚步。
何雨柱感受到了手上传来的摩擦力,也停下了脚步回头询问:
“怎么了?”
“何雨柱,刚才谢谢你替我出头,不过这一件事,恐怕不会这么不了了之。我担心他们会找你的麻烦。”
此时的冉老师已经从惧怕中回过神来,开始分析事情的情况。
何雨柱看到眼前如此善良的冉老师。
不由得一阵感动。
在这种时候,她竟然最先关心的不是自已,而是我的处境。
“你就不怕他们会找你的麻烦?”何雨柱反问。
冉老师的脸色一沉,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已可能需要面临的后果。
脸上带着一点果决,鼓起勇气说道:
“他们要的的无非是我的身子,我誓死不从,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大不了.........大不了不做这个老师了。”
何雨柱微笑着摸了摸冉老师的头:
“傻姑娘,走吧,我送你回家.........”
由于天色已晚,何雨柱一路护送冉老师回家。
一路无话。
他们各自陷入了思考,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陪伴。
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很快他们来到了冉老师的家门口。
冉老师略带不舍地说道:
“我到了.........”
何雨柱看着缩回了手,有意拉开距离的冉老师,脸上保持微笑,她或许是担心被邻居看见。
毕竟他们两个如今的关系,还有点不清不楚。
说恋人谈不上,说朋友又稍微没有这么单纯。
作为一个刚刚接触过两次的相亲对象。
冉老师能够让傻柱一路牵着手,已经是很开明的了。
“好,那我回去了.........”
何雨柱说完,正打算转身往回走。
余光不由得扫了一眼冉老师,看她是否会将自已留下。
顺便请自已进屋去喝一杯茶。
然后.........
冉老师看着何雨柱转身离去的背影,内心非常挣扎,她想出言挽留。
可是她接受到的教育,似乎不允许她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来。
加上这个时代整体而言还是很保守的,思想还没有解放。
最终,冉老师还是忍住没有出声。
看着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
不知道为何,冉老师有一点失落。
也有一点后悔,为何不留下他。
哪怕是他想..........
............
何雨柱一个人走在安静的街头。
路上的行人很少。
周围也安静得可怕。
不知道走了多久,何雨柱来到了一个胡同的转角,两边的墙壁很高。
月光被屋檐遮挡,路灯也坏了变得一闪一闪。
显得有一点阴暗。
突然。
一群人出现在了何雨柱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何雨柱慢悠悠地停下脚步,双手插着裤袋,抬起头看了过去。
对面一个陌生男子,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站住。”
何雨柱回应:
“我早已经站住了,你的反应,有点慢啊,然后呢?”
对面又一健壮男子仿佛感受到了何雨柱的轻视与挑衅,怒斥道:
“找死..........”
男子拿着一条铁棍,正想上前去给何雨柱来一次狠狠的教训。
却被另一位男子拦了下来。
其中,领头的男子再次问道:
“你可是何雨柱?”
“呦,知道你爷爷的大名,还敢在此拦路?”何雨柱带着轻蔑的声音,质问了一句。
“哼,是就没错了,兄弟们,上..........”
说时迟,那时快。
十几位壮汉已经一拥而上。
他们个个手持铁棍,看起来凶狠异常。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群人身穿的衣服相对统一,都是深色的中式练功服,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了。
何雨柱知道。
京城表面太平,可是却依然暗流涌动。
不少黑恶势力都在黑暗中生存,他们专门去处理一些不见得光的事情。
就算出了事,再来个官官相护。
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
无论是什么年代,这样的情况,都不可能会断绝。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势力,有势力的地方就会有拉帮结派,也会有光明与黑暗。
只是何雨柱没想到,他在京城活了大半辈子,竟然也有幸见识到社会的这一面。
“来得好,省得我一个个收拾,太费时间.........”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以闪电的速度冲了上去。
十几个恶徒还没有看清楚何雨柱的动作和身影。
何雨柱几乎是一个人一个动作,最多两个动作,就将他们全部喊倒。
数人失去了知觉。
数人倒在地下痛苦哀嚎。
领头的男子倒还清醒,被踢坏了膝盖,痛苦地跪在地上,惧怕地抬头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闪身上前,踩着他的脑袋,语气和蔼地问道:
“说,谁派你来的?想清楚再说,你只有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