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妃,王爷回来了,已经进二门了。”
知道今日南宫祎回来,卢葭一早就让如雪去二门等着,听到如雪传回来的话,卢葭立马起身吩咐她们。
“让小厨房煮的姜汤端过来。”今日的雪不小,怕是淋了雪,卢葭怕他着凉让小厨房煮在灶上的。
“把热水放好。”一路回来,肯定想洗个热水澡松快松快。
她说着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再去煮一壶热茶。”
“是是是,婢子们都知道了。”芒种急忙拉着她,“但外面冷,次妃好歹把斗篷穿上。”
谷雨已经先一步进去拿斗篷去了,芒种话音刚落就从房里出来了,把斗篷给卢葭穿上,这才跟着卢葭出了门,往二门那处去。
刚走到二门处,就见南宫祎迎面过来,脚步匆忙,卢葭见他风尘仆仆的模样,有一瞬间的愣神,好像他不是走了几天,而是走了好久。
等她再回过神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被南宫祎抱在怀里了。
“王爷。”卢葭轻轻唤了他一声,提醒他这是在外面,过上过下的丫头婆子瞧见了。
南宫祎这才放开她,牵着她往院里去。
往日,日日回碧落院,天天见到卢葭,还不觉得有什么。
可这回出去了,天天见不到人,白天有事忙起来还好,特别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床上时,才恍然发现心中对的卢葭思念,只增不减。
卢葭侧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南宫祎,又低头看了眼被他紧紧抓住的手,努力跟上他急切的脚步。
跨进碧落院进了房,卢葭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祎就将房门关上,将人抵在门上,低头吻上她的唇。
急切如狂风暴雨,肆意而猛烈,唇齿相碰,又带着无法述说的眷恋和想念,恨不得把这段日子的都补上。
卢葭全部承受,他的手拢住她的细腰,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芒种几人守在门外,如雪端着小厨房送过来的姜汤走了过来,被芒种拦下。
听到外面的声音,卢葭想让南宫祎放开她,他的姜汤还没有喝呢。
察觉到她的分神,南宫祎轻轻咬在她的下唇,卢葭吃痛,轻轻嗯了一声,南宫祎又轻舔慢咬,这让卢葭呼吸加重,人也软在他怀里。
南宫祎将人搂住,在她耳边轻声问:“水放好了吗?”
卢葭趴在他身上,轻轻点头。
南宫祎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两人斗篷、外衣层层落下,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卢葭抖了一下身子,接着又感到暖意,是南宫祎贴了上来。
“想我吗?”温热的气息打在卢葭耳边,让卢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不想。”
卢葭故意说着反话,南宫祎却听出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她又从他怀里挣脱开,想将地上的外衣捡起来穿上,却被南宫祎拦腰抱了起来,两步跨进了浴池。
“你做什么呢,放开我,我要出去。”卢葭捶着南宫祎的肩。
她这点儿小力气,南宫祎丝毫不在意,一手横在她腰上让她不动弹,一手脱了自已身上最后的衣裳。
见他还想推脱掉他自已的裤子,卢葭双手捂住眼睛,之前两人做那种事儿的时候都是晚上,从未在白天这般坦诚相待,真是太羞人了。
眼睛一捂住耳朵就特别灵敏,南宫祎的低笑声不断传进她耳朵里,让卢葭更是挣扎要出去,但在听到池子里的水声后,便不再动了。
南宫祎笑着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又拿掉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已:“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卢葭扑上去捂他的嘴,又被他亲啄了几口,卢葭放开在他肩上擦了擦。
“都是你的口水。”
“嫌弃我?”南宫祎挑眉,抓起她的手就狠狠亲了几口,“是不是嫌弃我,嗯?”
卢葭摇摇头:“我才不敢呢。”
“我看你敢得很。”南宫祎嘴上说着这话,可深深凝视着她的眼里满是难以言说的柔情,就如同这一池子的水,碧波荡漾。
卢葭沦陷这柔情中,不自觉靠他更近。
“闭上眼。”南宫祎声音暗哑低沉,哄着卢葭乖乖闭上了眼睛,“真乖。”
卢葭双颊绯红,也不知是不是被池子里的热水熏的,南宫祎也闭了眼,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后背,让卢葭紧紧靠住他。
南宫祎唇舌温柔,缠着卢葭的不放,贪婪又迷恋地吻着怀里的人,等南宫祎放开她时,二人皆是目光迷离。
翻云覆雨的事不是头一回,卢葭自然能察觉到他那处的变化,隔着她的里衣贴着她的腿,也能感到滚烫、灼热。
她深知再这样下去,今天上午怕是出不了这浴室了,使劲挣脱开,刚转身就被南宫祎抓住了手腕。
“想跑?”
南宫祎伸长手臂抵在浴池上,将卢葭圈在他和浴池之间,卢葭转过身,湿漉漉的一身,南宫祎只看了一眼,眼里便全是情欲。
“王爷。”
“嗯。”
南宫祎喉结微动,低低回了她一声,随后便将她抵在浴池上,二话没说伸手脱她的里衣,急切、炙热,让卢葭险些招架不住。
“王爷,你别……”卢葭双手想将他的手按住,话都还没说完,就听到嘶啦一声,自已的里衣就被他撕烂了,带着水扔出了浴池。
里衣上的水还溅在了卢葭脸上。
夜里就算点了灯也没白日看得清楚,南宫祎肆无忌惮地看着眼前的身子,呼吸加重,一手轻捏着她的耳垂。
“皎皎,我想你,想……要你。”
听了这浑话,卢葭再也顾不得两人的身份,恼着让他闭嘴,南宫祎不仅没责怪,还轻笑一声。
“还有更过分的,想知道吗?”
南宫祎哑着声音,伸手拉过卢葭的手,一路往下,他的吻如细雨般落下。
卢葭身子一抖,却任由他肆意欺负,想逃又不想逃,反而想要更多。发烫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贴得他更紧,手下的动作也被他带得更快了起来。
卢葭羞得不敢睁眼,只能半躺在他怀里。
南宫祎已经忍耐了许久,不想再忍了,轻咬着她的柔软,攻略城池。
卢葭被他趴在浴池上,咬着唇不让自已发出声音怕外面的芒种等人听见,南宫祎却偏偏想让她出声儿,只有他才知道,她的声音有多好听。
“皎皎,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想不想我?”南宫祎掐着她的腰,将她身子反过来,抱着她坐在自已身上。
任凭他怎么问,卢葭就是死咬着说不想,南宫祎恼怒,一巴掌轻拍在她臀上,卢葭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南宫祎“嘶”了一声,又是重重一动,卢葭没忍住出了声,这让南宫祎更是欲罢不能,她又是重重一口咬在他另一边肩膀上。
浴池里的水越翻越凶,水声也越来越大,伴随着低吟声,南宫祎终于将这些日子的思念一点不剩的都给了她。
南宫祎终于放开了她,被吃干抹净的卢葭靠在浴池上,微红着脸,一双本就明亮的眸子如水洗过一般,让餍足的南宫祎舍不得移开眼。
“去拿衣裳。”卢葭的里衣被他撕烂了,毫不客气指使着他去拿干净的衣裳。
南宫祎自知道理亏,二话没说,起身出了浴池,随手拿过一旁挂着的衣裳套在身上,去柜子里给卢家找了一套衣裳。
又将她从水里抱起来,将她身子擦干净,把衣裳给她穿上,等把她伺候好了后,才打理自已。
穿戴整齐的卢葭去了小书房,躲在屏风后面,等人将浴室清理干净后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