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卿被拽住了头发,疼得使不上力,用手抓住了茶几上的那瓶XO,朝着杜金的大腿狠狠砸了过去。
杜金疼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回身,嘿嘿一笑:“原来是个烈女啊,野性十足,更带劲啊!”
说着他夺过酒瓶,扔到了一边,然后把陈可卿拖拽起来,勒住她的脖子继续往卧房里拖。
那支XO酒瓶就正好滚到了欧阳洋的身边,他看着陈可卿即将被拖进去,会被侵犯,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抓起酒瓶,身体一弹,爬了起来,大喊一声:“去你妈的!”就举着酒瓶冲上去,照着杜金的脑袋砸了下去。
然而,杜金早有准备,他掏出了一把弹簧匕首,回身就刺了出去,酒瓶没落下来,欧阳洋的肚子里却扎了一枚匕首,鲜血立即喷涌而出,欧阳洋呆呆看着那把匕首和自已染成红色的衬衣,随着酒瓶掉落在地,他扑通一声,向后倒在了地上。
陈可卿拼死挣脱,却被杜金死死箍住,她哭喊道:“欧阳,欧阳……你醒醒,你醒醒!”
门口的刀疤男和另外一个马仔有些愣住了,颤抖着声音问:“老板,他死了吗?”
杜金愣了片刻,很快缓过神,扫了一眼陷入昏迷的欧阳洋,冷冷道:“他死不了!”
“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陈可卿痛哭流涕。
看其他人无动于衷,她忙掏出手机,正要拨打,却被杜金一把夺过去:“艹,想报警?做梦去吧!老子先爽够了再说!”
说完他将陈可卿的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对手下人说,“你们两个,一个去包扎伤口!你,拿出手机,准备好叫120。”
陈可卿听闻此言,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谁知道,杜金接下来的话让她万念俱灰,只听他说:“你老老实实地脱掉衣服,陪我睡一觉,我就让他们叫120,否则,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死。”
“卑鄙,无耻!”陈可卿怒骂,她怎么也没想到,会碰到如此丧尽天良的人!她从事记者行业两年多,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这种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我求你,快救救他,他失血过多,会没命的。”陈可卿苦苦哀求!
“脱!”
陈可卿泪如雨下,心痛如焚,她看看欧阳洋那惨白的脸和满是鲜血的下腹,她多么希望有人冲过来,救下欧阳,救下自已啊,然而没有人来。
她咬了咬牙,颤抖着声音说:“我脱掉上衣,你打电话,放外音,救护车来,我……我不反抗。”
杜金长长舒了一口气,嘿嘿一笑:“牛仔裤也脱了!”
陈可卿闭上眼睛,咬破了嘴唇,尝到了腥涩,她终于意识到自已是如此冒失,害了欧阳也害了自已,如果欧阳洋死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已。
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杜金一脸狞笑地松开了她:“脱!”
陈可卿流着泪脱掉了单西,里面还套着一件紧身的白色打底衫。
“打底衫也脱掉!还有牛仔裤,你特么的快点!”杜金催促着,忽然对两个手下吼道,“你们都特么背过身,闭上眼!”
两人照做了。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黑仔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救人啊,救命啊!”
陈可卿心底陡然燃起一丝希望,对啊,还有黑仔,他刚才去卫生间了,他可以报警啊,他有手机!
然而,喊了几声后,只听到咣当一声,同时伴随着一声呻吟。
杜金递了个眼色,另外一个手下打开门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又走了回来,报告说:“那个小孩趴在窗户上偷看,被阿风发现,打晕了,拖到一边去了。”
陈可卿听后绝望了。
杜金催促道:“你特么快点!你的这位朋友快要不行了!”
“那你们还不救救他呀?求你们了……”陈可卿泪如雨下。
杜金冷漠无情:“这取决于你。”
陈可卿无可奈何,便颤抖着身子脱掉了打底衫,露出了雪白娇嫩的肉体和黑色的其他衣服。
杜金咽了咽唾沫,催促道:“还有裤子!你早点脱,老子就早点打电话。”
陈可卿哭着脱掉了牛仔裤,露出了白蟒一般的大长腿和白色的其他衣服,她紧闭双腿,抱紧了自已,用手遮住了胸口。
杜金赞叹不已:“真特么的正点,这不比乡港的十八线明星漂亮?!”
“你快打120,否则我誓死不从!”
杜金掏出手机,拨打了120,开了外放,报了地址和情况,对方表示马上就赶过来。
陈可卿趁机高声喊道:“救命,杀人了!强奸了!”
里面的接线员忙问:“什么?杀人?强奸?!”
“妈的!”杜金生气地挂了电话,上前拦腰抱住陈可卿,将她扛了起来,就冲进了卧室,到了里面,将她往床上一扔,就扑了上去,陈可卿反应很快,一个翻身,他扑了空。
杜金怒道:“你特么的不配合?”
“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你害了我,一定会后悔的,我不是普通身份,真的,你相信我……”陈可卿知道哀求无用,但她希望能拖延时间。
“你不就是台长或者哪个老板的情人吗?跟他们上床还不如跟我,我比他们年轻啊。”杜金狞笑着再次扑了上来,
几次三番,陈可卿终究被她给摁住了。她再次咬了他的手臂,并且大喊大叫,但反抗了几分钟,她再也没有了力气。
杜金将她压在身下,找了一块布塞进了她嘴里,又把她的手绑到了床帮上,然后嘿嘿笑着开始脱自已的衣服。
陈可卿想要说出自已的真实身份,却再也没有了机会,她哭着,呜咽着,痛不欲生,却无可奈何,她多么希望有谁能来营救自已啊。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响了,他气呼呼地问:“特么的,谁?”
刀疤男打开门说:“老板,有人来矿上检查安全生产。”
“谁?”
“好像是县委的秦书记。”
杜金想了想问:“秦居正?那个新来的?在哪儿?”
“马上上来了,安全主管雷同陪着。”
“好,我知道了。”杜金皱着眉头骂了一句娘,再看看床上那绝美的女子,沉吟道:“我不出去,就说我不在,让雷同把他带去矿区检查,最好下井。”
下井来回起码要一个小时。
刀疤男应了一声重新关上门,走了出去。
听到这一切的陈可卿,内心刚燃起的希望又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