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常博的牺牲,不愿再背负那沉重的情感负担。每一次他的舍命相护,都让我的内心陷入无尽的挣扎与自责。更何况,这是我与连成之间的宿命对决,旁人不得插手。
我并未躲闪妖刀的锋芒,双手化作利爪,直取连成咽喉。然而,银光一闪,连成与妖刀竟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愣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在这时,一股冰冷的触感从颈后传来,妖刀的寒意直透骨髓,让我浑身汗毛直竖。
“游戏结束,小猫咪。”连成那慵懒而充满挑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咬紧牙关,倔强地回应:“我尚未认输,于我而言,认输即是死亡,而我尚存一息。”我试图转身反击,却发现自已已被连成从背后紧紧拥入怀中。
他恶心地舔舐着我脸上的血迹,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真是累人啊,你比任何小野猫都要顽强和倔强。不过,这样的你,更让我着迷。”我恶心欲呕,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放开我,战斗尚未结束!”我怒斥道。连成却轻描淡写地一笑,瞬间移至我面前,将我牢牢锁在他的怀抱中。他紧贴着我,脸上洋溢着邪恶的笑容:“战斗已经结束,你输了。继续下去,也只是徒劳,甚至可能丧命。”
“在我这里,输赢等同于生死。因此,战斗永远不会结束。”我拼尽全力挣扎,试图摆脱他的束缚。我宁愿与连成正面交锋,也不愿如此屈辱地被他禁锢。
“我可没与你赌上生死。”连成轻笑一声,一只手轻松制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我唇上的血迹,双眼中闪烁着迷离而魅惑的光芒。
“你这个混蛋!放开她!”常博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强忍伤痛,对连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然而,连成仿佛背后长眼一般,轻易化解了常博的攻势,并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轻蔑地看着常博,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不自量力。”
我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转念一想,我微微一笑,故意挑衅道:“呵,你不会对每个女人都如此吧?”连成微微一愣,随即恢复常态:“当然不是。但对你,我愿意付出一切。如何?做我的王妃吧,总比住在那阴暗的洞穴里要好得多。”
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岂能容忍他如此轻蔑地提及我的居所?然而,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冲动行事。我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故作轻松地回应:“也不是不可以,但共享一个丈夫的生活,我可不习惯。你若不属于我,我又怎能甘心只属于你一人?不如,你也让我享受三妻四妾的待遇如何?”我故意说出这番话,想要试探他的底线。如果他真的答应,那至少说明他有着某种我所欣赏的特质——即使是被背叛的勇气。
“当然不行。”连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提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我的深深洞察,“你的这些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别白费口舌了,你无非是想救那个地上的家伙而已。”
我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戳穿我的意图。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你错了。我并非为了救他而说这些。生死离别、薄情寡爱我已看得太多。他虽对我无情,但曾有恩于我。我只是想报恩而已。”我说的是真心话,但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心上划下一道伤痕。
“哦?你竟能如此豁达?”连成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回答。他眯起眼睛审视着我仿佛想要看透我的内心。“那么,如何让我相信你的真诚?”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和期待。
我犹豫片刻深知此刻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决定我们的命运。最终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我猛地转身吻上了连成的唇。这个吻带着决绝和疯狂我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为常博争取一线生机。
连成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紧紧搂住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如同狂野的野兽般在我口中肆虐时而猛烈地吸吮我的舌尖时而温柔地缠绕着我的舌头。我如同失去了意识一般任由他摆布但内心的痛苦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就在我以为这个吻将永无止境时连成突然将我抱起向常博的卧室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我紧紧拽住他的衣襟利爪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来但此刻的我已无暇顾及。
“王八蛋!你要干什么?放开她!”常乐和常博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但他们已无力阻止。我深知自已已无路可退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这一切。
“我警告你不要做傻事否则那两个家伙的性命可就不保了。”连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我冷笑一声继续用言语刺激他:“你有那个胆子吗?居然威胁一个女人还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真替你感到羞耻!”
“少废话!”连成显然已失去了耐心他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如果你再挑衅我我就让你后悔莫及!”说着他加大了对我的钳制力度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这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我不能让常博和常乐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回应着连成的吻试图在这个吻中找到一丝生的希望“连成,你的言辞真是无耻至极,何时变成我引诱于你?分明是你以势压人,强迫于我。”我怒不可遏,利爪蓄势待发,未及收回,便化作一道闪电,直击他的胸膛,心中唯有一念——让他永远消失。然而,我的攻势尚未触及目标,便被他那铁钳般的手牢牢锁住。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威胁与嘲讽:“我的话,从不喜欢重复。你若真想让那些人陪葬,我随时可以成全你。”
我的心猛地一沉,实力悬殊,我深知无法与之抗衡。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再次逼近,双唇如同狂风骤雨般侵袭而来,侵占了我的领地,肆意搅动我的舌尖,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侵犯与掠夺。
常博的卧室,为何偏要设在这般近的距离,仿佛是对我命运的一种嘲讽。当连成一脚踹开那扇门时,我的心也随之碎裂,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毫不留情地将我扔在床上,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玩具,紧接着,他那沉重的身躯便压了上来,让我无处可逃。
我被困在他的囚笼之中,视线被剥夺,只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回荡,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啃噬着我的肌肤,每一口都仿佛要将我吞噬。背上的旧伤因他的重量而隐隐作痛,提醒着我身体的极限与脆弱。
“连成,我的背好痛,求你放开我。”我尝试着用微弱的声音恳求,若他心中尚有一丝温情,定能听见我的呼唤。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他更加冷酷的话语:“哼,这是你自找的苦果,就好好享受吧。”
我愤怒,我绝望,我难以置信,这个曾让我心生悸动的男人,如今竟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仿佛一个失去了人性的恶魔。我挣扎,我反抗,却只是徒劳。
“你在我心中,何时变得如此一文不值?你既知我被常博所伤,又为何急不可耐地前来报复?”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他的行为,简直令人费解。
“因为,你属于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伤害你的权利,只有我才能拥有。任何胆敢触碰你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是一种偏执到极致的占有欲。
我愤怒地嘶吼:“你个疯子!放开我!我姜小贝岂能受你如此侮辱!”我的尊严,我的骄傲,绝不允许我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尤其是这样一个心理扭曲的怪物。
然而,他的回应却是更加疯狂的禁锢与掠夺:“晚了,姜小贝。五百年前,你若肯顺从我,我必以心相待。但你选择了背叛,选择了逃离。那么,现在,你只能成为我的奴隶,永远受我摆布。”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入我的心脏。原来,那五百年前的追杀与逃亡,并非命运的安排,而是他精心策划的阴谋。他,就是那个幕后黑手,那个将我推入深渊的恶魔。
“奴隶?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你低头!”我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我姜小贝自由了千年,岂会受你区区一个妖王的摆布?”
他冷笑一声,坐在我的身上,以一种审视奴隶的眼神看着我:“姜小贝,你逃不掉的。你有你的软肋,而我没有。你若敢死,我便让所有人为你陪葬,让你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他的话语如同寒冰利刃,穿透了我的心脏。我深知,此刻的我已无路可退。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我要用我的方式,去抗争,去争取属于我的自由与尊严。即使前路布满荆棘,即使结局注定是悲剧,我也要勇敢地走下去。因为,我是姜小贝,一个永不言败的姜小贝。我只能以一种近乎审视怪物的目光凝视着他,那张看似俊美的脸庞之下,隐藏的竟是如此可怖的灵魂。连成见我屈服,竟仰天狂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得意与疯狂。他逐一解开我的衣扣,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地揉捏着我的肩膀与手臂,随后更是毫不留情地咬上了我的肩头,那力度仿佛要将我的血肉生生撕扯下来。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响,因为我知道,面对这样的变态,我的任何反应都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渴望的,正是我的痛苦与绝望,而我,偏要让他无法如愿。
见我如此冷静,连成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他满嘴鲜血,轻轻舔舐着唇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叭嗒声。随后,他猛地吻上了我的唇,一股腥咸的血味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让我几欲作呕。然而,他却用他那强有力的手紧紧抵住我的下颚,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咽下去,五百年前我就是这么过来的。今天,我也要你尝尝这痛苦的滋味。否则,常博的血,我必饮之。”
我微微一笑,强忍着恶心,将口中的鲜血缓缓咽下。我抬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连成,缓缓说道:“你不是想要我痛苦吗?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早已习惯了痛苦,它对我而言,不过是一种麻木的存在。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伤害他们,否则,我宁可一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
“好,很好。”连成冷笑着,他的手缓缓滑过我的脸庞,最终停在了我的脖颈之上。他开始慢慢地解开我身上的所有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与威胁。而我,只能强装镇定,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恐惧与愤怒。
就在我以为自已即将陷入绝望之际,门缝中透出一丝光亮,常博与常乐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猛地一紧,他们绝不能落入连成之手!我迅速调整情绪,继续与连成周旋,同时寻找逃脱的机会。
我的目光在连成那身银光闪闪的衣袍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落在了他腰间的挂带上。一个念头在我心中悄然升起——如果我能毁掉这身衣袍,或许就能削弱他的力量。于是,我伸手推开了连成,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柔情与决绝:“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一场公平的较量吧。我要让你知道,我并非任人摆布的玩物。”
说着,我轻轻吻上了连成的脖子,手指则开始灵巧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我尽量让自已看起来放荡不羁,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我为了迷惑他而做出的伪装。然而,令我惊讶的是,我竟然在这伪装中找到了一丝快感——原来,淫荡也可以是一种天赋,一种能够让人迷失自我的力量。
我边解扣子边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那声音连我自已听起来都觉得恶心。但连成却似乎很享受这种声音,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趁机加大了力度,终于将他的上衣完全解开。而他,也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任由他撕扯,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当我的内衣也被他撕得粉碎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恐惧。但我没有退缩,而是更加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双唇,将我的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上。他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我的攻击却并未停止。我猛地撕向他的裤子,那质量上乘的布料在我的撕扯下逐渐破碎。终于,他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就在这时,常博与常乐已经来到了门口。我猛地一跃而起,跳到了床下。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一只幻影黑狼冲了出来直奔连成而去。夜白神也适时出现漂浮在半空中而常博手中的那颗泛红珠子颜色逐渐暗淡他虚弱地说:“夜白神辛苦你了这个家伙交给你了往死里弄。”
随着常博的一声高喝“龙者召唤”青龙再次现身咆哮着向连成冲去。常乐也紧随其后挥剑而上。我自然不能落后利爪一出直取连成胸口。连成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抓出了五个血洞鲜血喷涌而出。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伤口眼中满是仇恨与不甘咬牙切齿地说道:“贱人你会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说完他猛地一掌扇在我的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地疼。但他没有停留转身撞破墙壁逃了出去。
我们正要追出去却被一群小妖拦住了去路。这些小妖虽然攻击力不强但数量众多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困扰。直到连成逃得无影无踪这些小妖也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而去。我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喘息不已。
夜白神没有停留直接钻回了定魂珠中。我们三人以及随后赶到的藏獒和飞天都坐在地上喘息着。外面的战斗虽然激烈但我们都已筋疲力尽。常博更是垂着头一动不动让人担心他是否受了重伤。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我们抬头望去只见常博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大声说道“连成虽然逃走了但他的威胁依然存在。我们必须找到他彻底消灭他!”
我们都被常博的话激起了斗志纷纷站起身来准备继续战斗。虽然前路未知且充满危险但我们知道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战胜一切困难。于是我们携手并肩踏上了寻找连成、消灭威胁的征途
我忧虑地轻拍常博的肩膀,未曾料想,他竟如同被怒火点燃,猛然间,一巴掌狠狠地抽打在我的手臂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吃错药了吗?”我怒不可遏,若非他假意沉睡,我怎会如此唐突地触碰他?仿佛我成了那轻浮之人,有意挑逗于他。
“要你管?”常博怒目而视,眼神中满是敌意,仿佛我成了他深仇大恨的化身。
“对,我就是犯贱!我何苦来此?难道是自找羞辱?我这不是活该受罪吗?”我愤慨地自言自语,心中满是不甘。方才,我遭遇流氓的调戏,背上还留有深深的伤痕,脑袋也险些成为别人的靶子。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何他不能对我有一丝温柔?
“你苦?我可不觉得。你方才那般亲昵,那般抚摸,简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妓女,饥渴难耐,几近疯狂。”常博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更加刻薄,言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我心。
“你混蛋!”我再也无法忍受,愤怒之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常博的脸上。那一刻的痛楚,比先前所受的任何伤害都要强烈千百倍。我忍受着屈辱,只为保全他与他的兄弟,然而,我得到的却是如此不堪的污蔑。
我决绝地转身离去,泪水模糊了视线。常博,我恨你,恨你入骨!你究竟要我如何?难道非要我为你付出生命,你才会念及我的好?或许,即便我死去,你也只会嘲笑我的愚蠢与痴狂。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疲惫不堪时便蹲在路边放声大哭。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是对爱最深刻的体验——痛到几乎让人失去生存的意志。
深夜的街头,我的哭声惊扰了过往的路人。他们或惊讶、或恐惧,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本想打车离开,但我这副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之那痛哭流涕的神情,让司机们望而却步。他们加速驶过,仿佛躲避瘟疫一般。
此情此景,让我不仅情感受伤,更觉心痛如绞。暗恋的失败已让我心碎,如今连这些素不相识的出租车司机也对我投以冷漠与歧视。
难道这世间真有“人品”一说?我只能带着飞天与藏獒,在夜色中缓缓前行。我试图说服它们带我飞翔,逃离这无尽的痛苦,但它们或装死或充耳不闻,仿佛对我的痛苦毫无察觉。我无奈地苦笑,这便是所谓的“无情无义”吧。
走了约莫半小时,我已不知哭了多少次。最终,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司机看到我带着一只藏獒和一只奇异的虫子,面露惊恐之色。他小心翼翼地开车,不时地观察着半死不活的飞天,生怕它突然发难。
“大姐,您这带的是啥玩意儿?不咬人吧?”司机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放心,它不咬人。您开您的车,我哭我的。但如果您再啰嗦,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我故作威胁,其实心中也没底。飞天是否会咬人,全看它的心情。但此刻的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只想哭个痛快,将心中的委屈与痛苦全部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