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神附体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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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更加珍惜与同伴之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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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霉神附体的妖精
作者:
可可A布丁
本章字数:
12096
更新时间:
2024-11-19

我抱着蜈蚣,迅速返回阵地,心中激动不已。我转向庆浩,满怀感激地说:“多谢好汉搭救之恩,此情此恩,没齿难忘!”我激动得语无伦次,而夜白神和常乐却显得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庆浩关切地检查着我的身体,生怕我有丝毫损伤。“小贝,你没事吧?”他焦急地询问着,甚至想要更深入地检查我的状况。常博在一旁冷言冷语:“我建议还是直接解剖算了,看看有没有内伤。”我闻言哭笑不得,这家伙还真是毒舌不改。而庆浩却认真地考虑起了这个建议,拉着我就要去医院。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的单纯与执着,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经历了这一场风波后,我更加珍惜与同伴之间的情谊。我们共同面对困难与挑战,彼此扶持与鼓励。而庆浩的出现与相助更是让我深刻体会到了“患难见真情”的道理。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遇到何种艰难险阻我们都将携手并进共同书写属于我们的传奇篇章。“妈的,真要让那群医生把我解剖了,你确定他们还能把我完好无损地装回去,保证我不死?”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难掩严肃。庆浩闻言,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似乎真的被我说服了。至于我自已,虽不确定这番话是否真有那般道理,但庆浩那缺根筋的模样,却是再明显不过。

“你们这群家伙,总算让我找到了,害我好一番苦找。”痞子那混不吝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众人之中,一出场便伴随着不雅的声响,引得众人侧目。

“你这不要脸的家伙,怎么不等我们都归西了才现身?到时候直接给我们收尸,倒是省了你不少事。”我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心中对痞子的无礼与厚颜无耻感到一阵厌恶。平日里他就像个流里流气的混混,此刻更是将那份无耻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痞子似乎想解释些什么,但我却懒得给他这个机会。大难临头之时他选择逃避,此刻又何必多言?

“你算什么?你根本就不是人!作为员工,你未能保护同事和老板;作为朋友,你在关键时刻弃我们而去。你……”我情绪激动,唾沫横飞,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倾泻在痞子身上,直把他训得几乎要无地自容。

“好了,唐僧,你先冷静一下。”夜白神适时打断了我的怒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调侃。我这才意识到,自已刚才的举动确实有些失态,而周围人的表情也似乎都在诉说着同样的意思——他们被我惊呆了。

“哦!”我轻哼一声,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夜白神这个给我起外号的家伙。

“大家好,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白眼狼从痞子身后闪出,他的肤色因长时间的日晒而显得异常黝黑,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我不禁暗自感叹,这家伙终于摆脱了小白脸的形象,虽然这代价似乎有点大。

“你回来就好,不过你那调查成果是怎么回事?我挖了个古墓,幽冥花的影子没见着,倒是挖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我边说边指了指身旁的飞天,它正懒洋洋地躺在我怀里,仿佛对一切都不感兴趣。飞天这家伙,还真是没心没肺啊。

小溪的奶奶病重,这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必须回家照顾奶奶,那么她将无法继续更新小说,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因为这里不仅承载着她的梦想,更有着无数读者的期待与欢乐。想到即将离开大家,小溪的心中充满了不舍与伤感。但她也明白,自已的责任与担当无法逃避。于是,她决定在离开前加倍努力,争取一日两更,不让这本书成为太监之作。

“谁让你那么急着挂电话的?而且我再打也打不通了。”我本来还想继续嘲笑白眼狼一番,但一想到电话的事情,心中便不由得一阵心虚。万一常博想起那摔碎的电话找我赔偿怎么办?于是,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你们的调查结果如何?”我故作关心地问道。

“我们还是回家再说吧,天快亮了,这些怪物尸体留在这里对我们不利。”常乐提议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成熟与稳重,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大家纷纷点头赞同,决定先回家再说。然而,常乐却主动留了下来,独自清理满街的怪物尸体。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那只巨大的癞蛤蟆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它的肚子鼓胀得如同怀孕七八个月的女人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快闪开!朱海东给这个怪物留下了最后一个命令——千万不要让它吐出的烟雾进入身体!”夜白神和常博同时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

我拉着常博的轮椅迅速向反方向跑去,但就在这时,我怀里的飞天突然飞了出去。我心中一惊,连忙跟在它后面追去。飞天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追上了癞蛤蟆。癞蛤蟆见状,立刻喷出了一股浓浓的黑烟。我本以为飞天会因此遭殃,却没想到它竟然张开嘴巴将黑烟全部吸入了体内。

我心中暗骂飞天缺心眼儿,以为它这是在找死。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飞天非但没有受到伤害,反而直接趴到了癞蛤蟆的背上。无论癞蛤蟆如何挣扎翻滚,飞天都死死地抓住它的脖颈不放。渐渐地,癞蛤蟆的体型开始缩小变得干瘪起来就像一只漏气的气球最终只剩下一张皮囊。而飞天则笨拙地飞回到我身边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般疲惫不堪。

我嫌弃地闪开了身子皱着眉头说道:“你丫的怎么什么都吃啊?以后你自已飞吧我可不抱你了。”说着我还忍不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然而尽管我对飞天感到恶心不已但其他人却对它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白眼狼和痞子甚至试图去摸摸它却被它嫌弃地躲开了。它只愿意跟在我的身后仿佛我是它唯一的依靠一般。

回到家后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本来打算不再追问白眼狼关于电话的事情但夜白神却似乎对此事颇感兴趣。他不停地追问着白眼狼关于幽冥花的下落和采集方法即使白眼狼已经困得快要站不住了他也不肯罢休。

“到底什么样的地方才能找到幽冥花?又该如何采集呢?”夜白神紧紧拽着白眼狼的衣服不放手仿佛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白眼狼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幽冥花一般只会出现在红色棺木之中而且里面的尸体必须三百年不腐烂嘴里才能长出黑色的幽冥花。采集的时候也不能用手必须用处子之唇顺着花茎从死人的嘴里拔出来。但是这样的死尸往往非同小可采集者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于此。”说着他还配合着丰富的表情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丧命不丧命暂且不论最关键的是这样的红色棺木本就难寻更何况还要找到三百年以上的死尸?”夜白神眉头紧锁地看着躺在卧室里呼吸微弱的常博心中充满了忧虑。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就在这时常乐终于收拾好了战场回到了家中。他看到虚弱的常博立刻冲进了厨房紧紧关上了门仿佛要为我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来驱散这满室的阴霾片刻之后,我端着一碗色泽如烈焰般的药汤,步履匆匆地踏入了常博的卧室。我小心翼翼地协助他服下这碗药,心中暗自祈祷。奇迹般地,药汤下肚后,常博的面色竟渐渐恢复了红润,这不禁让我惊叹于常乐那隐藏于日常之中的医术之精湛。一时间,我心中涌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携手常乐,开设一家小诊所?他坐诊,我掌舵,这岂不是现代版的“周扒皮”与“杨白劳”的和谐共生?

正当我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之中,庆浩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如同冷水般浇灭了我的幻想,将我从云端拉回了现实。“这么说,昨晚的盗墓事件,是你们所为?”他的质问如同惊雷,让我心头一紧。

我环顾四周,生怕有人不慎吐露真相,将我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幸运的是,同伴们虽非智者,却也知深浅,纷纷摇头否认。然而,下一秒的变故却让我始料未及,他们竟齐刷刷地将矛头指向了我,异口同声地喊道:“是她干的!”那一刻,我心中五味杂陈,对这群“战友”的背叛感到既愤怒又无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转而向庆浩投去一抹无辜的微笑,希望他能网开一面,放我一马。庆浩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缓缓开口:“我就知道是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故作轻松,低声嘀咕道:“若真要我拿主意,自然是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再附赠一笔精神损失费,以表歉意。”庆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倒是挺会算计的。”

我自知理亏,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随即转移话题:“不如这样,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这事儿咱们就这么算了,如何?”庆浩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他提醒道:“别忘了,我是警察。”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已的处境并不乐观。

我试图以情动人,将话题引向常博:“这一切都是为了常总,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忍心看着他陷入困境吗?若你执意抓我,那便是背弃了友情,泯灭了人性。”我言辞恳切,希望能触动庆浩的心弦。

庆浩的目光在我和常博之间流转,似乎在寻找答案。最终,他轻声说道:“我不会抓你,因为我已经不再是警察了。”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我试图安慰庆浩,缓解他因离职而可能产生的低落情绪:“别难过,这个世界上的犯罪分子多如牛毛,你可以将注意力转移到更需要关注的地方。比如,寻找那些真正的犯罪分子。”然而,我的安慰似乎并未起到作用,庆浩的眼神中依旧透露出深深的忧郁和无奈。

“你们所行之事,非警界所能洞悉。情理之中,我应绳之以法,然我深知,你们皆怀善念,行善之举。故此,我陷入了两难之境。”庆浩的话语,终究还是因我们而起。但转念一想,他不能理解亦属正常,毕竟我们是妖,若轻易为人所解,又何须隐匿于世,隐姓埋名?

“那么,你日后有何打算?”我的忧虑油然而生,若庆浩失去了这份“饭票”,而常博又如此虚弱,我的苦日子岂不是又要翻开新的一页?

“盗墓!”庆浩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这选择,未免太过极端。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今,近痞子者,竟也步入了流氓之道。我们,似乎不经意间,已将这位正义的化身,拉入了犯罪的深渊。

“庆浩,你还是回公安局做我们的卧底吧。盗墓之事,实非你所能胜任。”我诚恳相劝,连我这样的废物都自知不足,更何况是血肉之躯的庆浩?万一有个闪失,那狐狸精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并非想成为盗墓贼,我只想找到幽冥花,治好常博。”庆浩的坚定,让我们无言以对。此情此景,我们还能说什么?他,不过是一怒为红颜罢了。

常博闻言,感动得泪如雨下,那模样,既傻又可爱,一边笑一边哭。我心中却是不平,与他出生入死这么久,怎从未见过他对我如此动容?我瞪了常博和庆浩一眼,这两个“贱人”!

“你俩还真是情深意重啊!既然如此,我也该退休了。反正找幽冥花也不是我的任务,你们自已玩吧。”我赌气般转身,向地下室走去。不知为何,话语间竟带了几分酸意。我就是看不惯常博那见谁勾搭谁的毛病,无论男女。

飞天紧随我身后,而傻帽则躲躲闪闪地跟了进来。肠子也跟了进来,重重地倒在床上,凝视着屋顶,心事重重。飞天一见房间,便对那张沙发情有独钟,傻帽识趣地让了位,自已则钻到了床底。可问题是,我睡哪里呢?

“肠子,起来,你睡地上。”我虽非欺凌弱小之人,但在心情不佳时,也难免想要发泄一番。毕竟,比我强大的我也惹不起啊。

“我习惯了睡床。”肠子依旧望着屋顶,仿佛没听见我的话。

我岂能容忍他如此无视我?愤怒之下,我咆哮道:“这床是我的,我必须睡床!”

肠子却不为所动,只是往里挪了挪,留出一小块地方:“睡吧,我委屈一下。”我无语凝噎,这孩子怎么和他爹一样厚脸皮?他还委屈了?那我岂不是更委屈?

我心中郁闷难当,想到常博与夜白神之间的暧昧关系,以及与庆浩之间的种种纠葛,更是烦躁不已。我决定旷工,甚至想要开除常博。想到这里,我懒得再理肠子,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我埋在地下的私房钱和巧克力。然而,悲剧的是,我发现那些巧克力早已被老鼠享用一空。这屋子里住着一只猫妖和一个傻乎乎的傻帽,居然连口粮都保不住!我真想掐死傻帽,但最终还是作罢。我知道,离开时我必须带上飞天和傻帽,他们是我的家人,至少在我饿得半死时,还能让傻帽装装可怜要点吃的。实在不行,傻帽那体格也适合偷个包子啥的。至于飞天,它只适合吃或者杀人——当然,后者还是少干为妙。

收拾得差不多后,我抱起飞天,揪着傻帽的猫尾巴往外拽。傻帽虽然极力反抗,表达着对地下室的依恋之情,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带它走,它将来一定会后悔。毕竟我是它唯一的主人,曾救它于危难之中。不跟我它还能跟谁?我还没嫌它没用呢!

我走出地下室时,肠子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这个小白眼狼也不知道挽留一下我。想当年我对他多好啊!可这孩子对我就这么冷淡?怎么和他爹一个德行?哎!这么说来常博也害人不浅啊!看看这么一个有良心有抱负的孩子就被他糟蹋成这样了!再看看我自已也是这个德行!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走!不然我都被污染了!

刚走出地下室就看见常博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开始指手画脚地安排任务。“白研良你去查一下朱海东的所有资料大牙你去查一下这些天里都有谁暗自调查过小贝。”常博的声音传来我白了他一眼这个白眼狼直接从窗户就钻出去了。看来他还是适合干小偷这一行当。而痞子也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他们在查什么呢?虽然我就要走了但一提起朱海东那个王八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也没招他惹他他怎么就那么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想抓我牺牲我?真是莫名其妙!

我躲在地下室门口偷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对话。虽然我知道现在是离开的最佳时机但不知为何就是迈不开步子。我看着常博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地喘息着。这家伙睡着的时候比醒着可爱多了。好像很久都没有和他拌过嘴了突然觉得有点不习惯。我是不是太贱了?常博这个变态不欺负我了自已反而不自在了。

我本应该一走了之的但不知怎的却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般走进了常博的卧室。我站在他的床头凝视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自已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我走了但我会找幽冥花治好你的。”我喃喃自语不知道自已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已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才发现自已并不是离不开常博而是自已不愿意离开。

“你要好好照顾自已我也会好好照顾我自已的。”我又说了一句废话但眼泪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原来我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自已对常博的感情已经如此之深。他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我走了……”我轻声说道转身离开了房间。但我知道无论我走到哪里我的心都会留在常博的身边。因为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我紧攥着飞天,拖拽着那个被戏称为“傻帽”的伙伴,正欲转身离去,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深深投向了常博。他的眼神中似乎藏有千言万语,而我,只是匆匆一瞥,便欲抽身离去。

就在我即将迈出那决定性的一步时,常博竟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妩媚的微笑,声音轻柔得仿佛春风拂面:“这是要去哪儿呢?”

“去哪儿都行,反正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我故作镇定地回答,尽管内心已被突如其来的对话搅得波澜四起。我试图用一贯的“装逼”姿态掩饰自已的慌乱,但显然,效果并不尽如人意。

“好吧,路上小心。”常博的话语中并无太多挽留之意,这让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与郁闷。我转过身,迈着小碎步,心中却充满了犹豫与挣扎。为何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尤其是当我想到傻帽那用偷包子来充饥的荒唐行为时,更是觉得这一切既可笑又可悲。

“对了,如果饿了,不妨去那些饭店的后巷看看,垃圾桶里或许能找到些吃的。但切记,乞丐们也会觊觎那些食物,你得学会忍耐。”常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但在我听来,却莫名地刺耳。

“嗯,天桥底下或许是个避风港,但切记避开雷雨天气。那里地势低洼,一旦大雨倾盆,很容易被淹。更别提雷电交加的夜晚了,据说,天桥下躲雨的人极易遭遇不幸。”常博的叮嘱如同连珠炮般袭来,我却只觉得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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