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胎里带的毒,毒几乎和她融为一体,但最集中的部分,还是在腹部,针灸会阴必不可免,那个地方很难说避嫌,而他确实也有些恶趣味。
男人闻言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扭了下脸。
谢南因打量着他有些泛红的耳迹,一时间不确定是不是被那一身猩红的衣服渲染的,只是静静看着他,面颊滚烫。
男人轻咳了一声。
回神之后,他才又看向她,“所以呢?”
她还是处子之身,他知道。
她拒绝了他,执意嫁给岳长安,可岳长安并没有碰过她,她出嫁这半年,也不过是独守空房……想到之前被她那样决绝地拒绝,甚至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的眼神幽暗了几分。
谢南因今天就是挖坑给岳长安跳的。
既然坑已经挖好了,她也就不再藏着掖着,而是举步靠近他,道,“他没睡在我床上,却非要说睡了。那么,等有朝一日,我怀上孩子,他是不是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是正妻,若我怀上孩子,便是将军府长子,也是第一继承人。”
“他岳长安蝇营狗苟,最后自已的将军府却要落在旁人的儿子手上,他还只能憋着不说……大人不觉得,这很刺激么?”
伸手,她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笑得格外明艳,“到时候,你我的孩子便是将军府的长子,让岳长安给我们打掩护,难道不安全么?”
“……”
男人一动不动,任由她攀上自已颀长的身躯。
女子如兰的气息,就在唇边,透出一股勾魂,让他心头燥热。
他想起年少时,她古灵精怪的样子。
远远地跑过来,然后猛然从背后抱住他,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开始微微有点疼,之后便是轻轻地,弄得像暗杀似的。
如今长大了。
她的身上多了一股独特的勾人。
像是开得正好的芍药,勾得任何一只蜜蜂都愿意扑向她。
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猛然间在她臀部往上一拖,将她抱起,快步往屋里走,“所以,本座是不是应该趁着他刚在你屋里睡过,赶紧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
谢南因猛然被他抱起来,有一瞬间的紧张。
但很快便放松下来,“那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说话间,她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已,闭眼吻了上去。
闭上眼睛的时候,她会想起记忆中的少年。
便是这样一双眸子,成了她这短短一生当中,永恒不灭的风景。
哪怕他已经死了,也还是让她牵肠挂肚。
等谢家的仇报了,完成母亲的遗愿,生个孩子继承谢家军,她就下去找他。
吻热烈起来。
如同一把火,让人不耐。
男人回应她的吻,走得更快一些,一脚踹开卧房的门,将她抵在门板上,“那么,明天早上,你回去之后又如何解释?”
谢南因气喘吁吁,心跳得很快,“我就说,大人对我严刑拷打,整整一夜。”
眼底噙着一丝丝氤氲,这话说得乱七八糟,勾人莫名。
“哼,严刑拷打。”
他笑了一声,一把扫开桌上的笔墨,将她压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