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楚承南又很细心。
他带着苏禾悄悄地摸进寨子,给她找了身合适的衣衫后,才带着她一起进了寨子的前厅。
寨子已经完全被隐卫控制。土匪头子、阿恪、老三被反绑着跪在前厅,四周把守着众多佩刀侍卫。
“王爷,下面的小喽啰已尽数斩杀,剩下三个头目等候王爷发落。”冷言抱拳禀报。
“这个老三也是废物,直接斩了吧,剩下那两个就可以了。”只一句话,又死一个。
苏禾发现,一到人多的地方,楚承南就会变得极其冰冷,让人很难接近。
“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单挑啊!”阿恪不想死,愤恨地冲着楚承南叫嚣。
“呵,单挑?你觉得你有多少胜算?”楚承南很是不屑地答道,话语间尽是鄙夷。
阿恪微愣了几秒,与这个男人比,她确实没有胜算,但是都要死了还怕什么呢?战死至少还能有几分尊严!
“没有比过,你怎知我不行?”阿恪决定死鸭子嘴硬到底。
“好!本王敬你有几分胆识,只要你能接下冷言20招,就算你赢,本王饶你不死!”楚承南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意,似是一台好戏即将开场!
冷言领命,一把飞刀掷过去,精准地割开了阿恪身上的绳子。
在昨日的围剿中,这个叫做阿恪的女匪有多少能耐冷言基本已经了解,别说20招,能接住10招都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选个趁手的兵刃吧,免得你输得不服气。”冷言也是人如其名,人狠话不多。
阿恪也不客气,亮出了她的峨眉刺。
峨眉刺左右手各执一支,可以左右同时进攻,非常灵活,是近战中非常厉害的一种兵刃,会用的人甚少。
冷言讥笑,拔出利剑便攻了上去。
前五招,冷言只是小试身手,阿恪接得还算顺利,看得出来她的身手比很多男子都要好。
再五招,冷言就有点调皮了,连苏禾都能从他的招式里看出几分戏弄。
“十招了,有点意思,接下去我可要认真了。”冷言的速度太快了,阿恪有点应接不暇,几个回转间,她的衣衫手臂上就被刺伤了好几处,殷红的血迹慢慢渗了出来。
“还有五招,你要是现在投降,兴许王爷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冷言出言威胁。
阿恪没有理会,架起了攻势直接迎面冲向冷言。
又过五招,阿恪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她单膝跪地,强撑着身子说道:“二十招...到了!”
“嗯!不错,是个有能耐的,先将她收押,本王要亲自审。”楚承南信守承诺,饶了这个女匪一命。
“接下来该轮到你了,大当家。”楚承南将目光转向了土匪头子,“该跟你玩点儿什么好呢?”他假意思考,“不如,来点迷药助助兴怎么样?”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眼拙,小人有罪!”土匪头子没有阿恪那么硬气,那求饶的窝囊样儿,任谁都看不起他。
冷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果然在他身上搜出了一个药瓶,就是这个玩意儿。强硬地把药塞入土匪头子嘴里,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
“你们倒是给大当家找个伴儿啊,这一个人怎么好发挥呢。”楚承南转动着他的大扳指,说得是云淡风轻。
冷言拍了拍手,几个侍卫牵来了一头肥硕的母猪,又搬来几个栅栏把母猪和土匪头子圈在了一起。
很快,媚药的毒性便发作,土匪头子也是习武之人,努力用内力压制了一会儿便宣告失败,这药太厉害了。
他的神志开始涣散,嚷嚷着喊热,身体不安分地扭来撞去不受控制
终于,他摸上了一旁的母猪。
只见土匪头子、先是抱着母猪不停地用脸摩挲着母猪的屁股,然后又骑到了母猪的背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极尽风骚地啃咬着母猪的大耳朵。
母猪很不配合,不停地躲闪,企图把背上地男人甩下来。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答应,使劲浑身解数,牢牢地缠在了母猪身上,最后宽衣解带,不可描述...
周围的将士中传来了戏谑的笑声,只有站在一侧的苏禾逐渐感觉到了窒息,从第三者的视角看到迷药发作的样子,对她而言简直是种晴天霹雳。
实在受不了,苏禾偷偷从侧门跑了出去。
她一路跑到了寨子口的大树下,扶着粗壮的大树大哭起来。她想忍的,可实在忍不住。
“本王为你报仇,你还不开心吗?”楚承南不放心便一路跟了出来,他有些弄不懂她的心思,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更让人痛快的呢?
苏禾抹了抹眼泪,清了清嗓子问道:“王爷主子,昨日我毒发的时候,也跟那个淫虫一样...如此...如此恶心吗?”
楚承南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毒发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已的行为,他连母猪都不放过...我觉得好脏,好下贱...”姑娘痛苦得捂住双耳不住摇头,想要隔绝自已与周遭的一切。
“他本就是下贱玩意儿,你同他比什么?”楚承南忆起昨日的画面,姑娘家极尽主动、哼哼唧唧,极尽柔美的缠绵,是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撩拨,是一种不能言语的感觉。怎么能跟那个下贱痞子相提并论呢?但他又不敢说得太直接,显得自已太轻浮。
苏禾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刻进掌心也不觉得疼。
这种旁观者的视角让她对自已产生了厌弃,好脏!
“王爷主子,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记得来救我,至少,没让我落在那淫虫手里。我不用你负责,我自已...我自已可以的。”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得快要听不到了。
不要他负责?
多少姑娘子抢着上他的榻,她反而急着撇清关系。
楚承南脸色冷了几分,不语,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