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南突然起身,扣住少女手腕,一把将她拉到榻上,欺身压住。
突如其来的侵略让苏禾惊慌,用力推搡身上的男子却一点都不管用。
“你也是这样给别的男子治伤的?也是这样摸来摸去?”男子如是说,大手还在少女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他的语气听上去并不是很生气,反而...很轻佻。
“王爷自重,治伤哪有不接触的,这是大夫的职责!”苏禾一边用力抵着身上的男子,一边解释。
“那以后只许治病,不许治伤,尤其是男子!听清楚没?”楚承南觉得很合理。
可苏禾不认同,大夫怎么还能挑三拣四的啊,她没有马上答应,换来的却是一记强吻。
当温热的唇瓣贴上来,苏禾整个人都石化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里水光莹亮莹亮,只有颤抖的睫毛证明,她还活着。
“本王不许你为其他男子治伤,听明白了吗?”这次的语气强势了许多。
“为什么不可以?我是大夫啊。”不让给人治伤委屈,被轻薄了更委屈,苏禾眼眶红红的。
“为什么?因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这般治伤,后果很严重?”
苏禾不懂,依然没有点头答应。
霸道的吻再次欺了上来,这次变本加厉,粗糙的大手从短打上衣的下摆摸索进去,触到了一片柔嫩。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苏禾算是明白王爷所指的后果了,只能说,王爷太混蛋!
“你不是男子,有些事你不能体会,听话照做就行。我让冷言送你回府。”还有很多军务要忙,楚承南起身,捞起衣服边穿边往外走,把营帐留给了苏禾一人。
帐子里有铜镜,苏禾站到镜子前整理衣衫。
只见镜中少年唇红齿白,墨色黑发垂在脸侧,衬得皮肤莹白如雪。颊上的两片红晕点缀其上,很是娇羞。
苏禾伸手抚上自已的脸颊,用力拍了拍了。
她发现,她竟然没有很王爷的气,这很不正常!
外面的雨小了很多,淅淅沥沥,空气中有青草的香味。
“公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不是病了吧!”元春这个家伙,脑筋就比较耿直了。
苏禾赶紧上了马车拉上帘子,生怕叫人看见。
冷言骑马随行。
不远处的草垛边,一双锐眼远送着马车的离开。
这不是她第一次扮作男子了,很俊俏。
楚承南抬手揉了揉额头,连他自已都觉得自已...有点不是人。
一路上苏禾都浑浑噩噩,元春同她说话,她都没听到。
直到府门口,冷言出声提醒,苏她才算清醒了些。
她让冷言在门口候着,回房拿了一个小包裹,还有一封书信,让冷言带回营地。
包裹中是一些药草种子,这种药草虽然药性温弱,但生长起来却是极快的,经常食用也是有益处的。她见战马会随意食用草场上的青草,那只要把这些种子随意洒些在草场上,天生天养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哎...今日都没来得及同王爷商议,下次遇上了再说吧。
脸又烫了起来,苏禾赶忙回了自已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