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那径直向龙藏宫走去,当走到第一楼门前,看见小小在门口处向外张望,一看见我们就喊道:哥,你们要去哪里啊,我也要去。我问道:你二哥呢。小小说道:没有看见,应该是在睡觉吧。我说道:先不用管他,他到吃饭的时候准醒。我们去龙藏宫看看如何?,小小说道:可以啊,前面就是,好像看着没什么人了。三人走进庙门,进庙才发现这个庙和我们经常看的寺庙大有不同,进大门就是一个堂厅,没有韦陀也没有四大天王,只有一座灵官神像,手持金鞭。这让我感觉很奇怪。小小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便说道:哥,这龙藏宫是一座道观,所以庙内的规制和佛教寺院不同,这是前殿,这厅的上面是一座戏楼。我恍然道:原来如此啊,出了小厅我回头一看,果然,一座木制的戏楼豁然面前。我好奇的问道:道观之中为什么要有戏楼?,难道这宗教场所也有此娱乐功能吗?。小小说道:这和当地的风俗有关,这里人喜戏,所以只要大户人家都有戏台,只是大小和规格不同而已,这是当地人的习惯和喜好,而寺庙中设置,也是为了方柏霓善男信女们来寺庙办各种道场法事而设置的,也是为了寺院香火,所以说这宗教场所也不能脱俗,久而久之,宗教场所设置戏台也成了标配了,你们看,这龙藏宫的戏台是龙兴最高规格的戏台,其用料和雕刻都是最好的,你看这上面的人物和花卉栩栩如生,雕刻技艺如火纯情,只是可惜年久失修很多构件都已经开裂了,我记得还是上中学时候来过一次,那时候感觉比现在好些。是啊,我也感同身受,多好的古建筑啊,还是全木制榫卯结构的建筑,这要是在北方,早就圈起来做景点创收了,我不赞成古建被用于敛手的工具,但通过收费门票,以保证这些文物继续它们的生命力,在当前可能是一种比较无奈的选择了,否则这些珍贵的遗留会越来越少,保护文物势在必行啊。我们继续前行,前殿与中殿间是一个空地,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石香炉,香炉从石色看就可以知道其年代之远,龙纹的炉身即可知其规制之高,从里面插的满满香火可知今天香火之旺。小小说道:这个寺庙过去也被造反派破坏过,但因为老道长是镇上德高望重之人,在他的保护下,这里的损坏不算严重,很多东西得以保留下来了。就这个大院子,就是以前公社打谷子晒麦子的地方。我看着大院和正前方的大殿,感慨的说道:所以说末法时代传佛艰辛,但越是如此越需要广宣佛法与人为善,才能深刻理解佛陀的高深啊。中殿为三清殿,大殿不算高,屋顶有双龙戏珠屋面顶饰。我感慨道:这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能俩君啊,这龙被誉为帝王之身,这双龙之意又为何而来呢?。老那笑着说道:所以啊,这万事不能深究,深究极致可能就是文字狱啊,尤其是明代朱元璋更是如此啊。我笑着说道:老兄所言极是,这文字狱害人不浅啊,但说实话,这文字狱就是统治者故意为之,也是为了需要而启动的一种统治手段罢了,其内幕和真实情况真不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可以谈论的。三人走进大殿,店内只有个别几个人正在拜佛,里面并没有看到师傅。大殿内中央供有三尊塑像,我小声问道:老兄,这三清为那三清啊。老那说道:这三清殿啊,内供奉道教最高的尊神,分别为:太清太上老君、玉清元始天尊和上清灵宝天尊,这右侧还塑有财神和药王,左侧为观音。我奇怪的问道:这财神药王和观音不是佛教的中的佛吗?,如何道教场所也供奉呢?,老那低声说道:这是因为道教和佛教传入时间不同,道教是中华大地上的原派宗教,起源于开天辟地,奉老子为教主,也就是我们说的太上老君,道家所供观音在道家为慈航大师,为女性,她原本是元始天尊的弟子,自姜子牙伐纣,慈航大师协助而功立被册封观世音菩萨,成为了一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佛教的护法菩萨,而道教认为先有道,道为仙,虽道佛两立,对宇宙万物生与死都有自已的理论,但这些理论都是源于哲学思想,严格的说和宗教神学关联不大,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们对宗教的需求,发现从哲学角度去理解宗教很困难,从神学去理解可能会更通俗和精彩,所以宗教开始改变,开悟、涅槃成为佛教的追求,而成仙度升是道教修参的目的,随着社会不断的发展,道佛不断在理论和文学上进行融合形成了现在的这种状态,现在很多教友就是佛道双修的。我倒认为无论是佛还是道,只要心诚拜佛就好,心静才能心安,心诚才能得福,至于信佛还是信道并不重要。此时小小向旁边的香客打听道长的情况,香客说道:刚才还在的,可能忙一天了休息去了,你们到偏殿去看看吧。三人在大殿内磕了头,走出大殿向偏殿走去,侧殿内很安静,已经没有香客了,也没有看到师傅,我们没有停留直接向后殿方向走去,在和大殿差不多平齐的右侧的位置,有一间看着破旧的房子,这个房子很像六、七十年代的那种房子,砖砌结构外墙和石棉瓦顶,房门对着去往后殿的小路上。当我们走到房子的门前,只听到一声无量天尊,客从何来啊而往何处啊?。我听到后立刻停下了脚步答道:道长有礼,我等从不远处来到很远处去。只听到里面说道:为何而来?。我答道:为不解而来。里面又说道:世间不解之事太多,为何耿耿于怀而究其所然呢?。我答道:我之不解并非我,只为所托之人而来。为何人何事?,还是慢悠悠的问道,我也很礼貌的回道:半世纪的约定,高镇蒋雷之约,特请道长解惑一二。此时只见小屋的房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白花的长长的胡须很像我外公的胡子,这种胡子在北方叫山羊胡,在道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漂亮飘逸,因为有胡须,我感觉道长的年龄应该过七旬了,但身体和状态却像五十岁,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种胡须的人非常有好感。我鞠躬道:道长好,我等想求见明持道长,不知可否一见。老者见到我明显感觉吃惊,我想应该是我的年龄所致吧,或者是我说的一口北京口音,总之应该和他的预测有较大的差异。师傅作揖道:善人是雷家还是蒋家?。我说道:我姓雷,雷汝阳是我爷爷,这位是蒋公的孙女,今日到此多有打扰,请师父莫怪。道长虽然吃惊,但很快调整了状态说道:嗯,今日明持师傅预知有贵客上门,特此出山持法,请随贫道到后殿,明持师傅在后殿打坐,但这两位可以暂时在此休息,道长做了一个礼让的动作。我看了一下老那和小小,两人意会转身就退了回去。此时后殿很静,天已渐黑了,后殿与中殿间的广场很小,后殿是五个殿一字排列,但每个殿的规模都很小,师傅带我去了第二个殿,我看到这个殿匾上书是观音殿,明持师傅在门外叩门轻声说道:师傅,客人已到。只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声音虽很低但很有穿透力,进来吧,徒儿,不可让他人打扰。道长作揖道:师傅,徒儿谨记,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实话此时我很忐忑,我不知道见了这个可能与我有渊源的人说些什么?,这个人是曾经和蒋老前辈、以及与我爷爷在一起谈经论道的老者,和这样一个老人家谈论,我又能从中得到什么信息呢?。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先进去再说。我轻声说道:尊师,冒昧了,我进来了。我轻轻的推开了殿门,殿内光线暗淡,只有佛前一盏油灯点燃着,微弱的光线虽然暗淡,但依旧能够照到殿内的各处,微弱的光线使得观音像显得格外高大神秘,只见一个老者身穿道袍盘坐在观音像前的蒲团之上,手持佛尘,微睁双目直盯着我,我上前作揖道:小辈冒昧前来叨扰,望仙师海涵,在此见过仙师,我上前给老者鞠躬行礼。老者说道:善人莫礼,请坐。我看到老住持前方留有一个蒲团,这应该是给我留的,我按照老者的样子,盘坐于蒲团之上,没想到看似简单的坐姿,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我发现我根本无法驾驭这个姿势,老者看出来我的尴尬说道:善人随意就是了,不需拘泥于形式。我很感谢的直立其身体,尽可能做到半跪的姿势。让自已感觉又有礼貌还不至于太累。老者看着我说道:你是高镇雷家的人?,我回答道:是的,仙师,我是雷汝阳的长孙。老住持点头说道:嗯,果然,你很像你爷爷,似你爷爷精干成熟之风啊,从头、眉、眼、鼻都很神似。我说道:仙师与爷爷很熟?,可否一讲爷爷之事。老者微微一笑说道:你这次来我想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否则也不会来找我。我知道和老者沟通应该直来直去才有效果,不需要过于纠结各种凡俗礼节,所以直截了当的说道:仙师,我这次来的确是有一些未了之事,在我探求过程中,在机缘巧合下,我进入了一些原本就不属于我的所在,也了解了一些远久的故事,我在不久前偶然机缘下和蒋老先生相遇,获得他的日记和一些物品,也是在机缘下进入了爷爷安葬的墓道中,获得了爷爷的终衣,以及在重庆罗汉寺和一个神秘的人偶遇,这些事情全部都和龙兴有关,所以我才会来龙兴一探究竟,我不知道龙兴和我所为之事有何关联,所以这次冒昧前来一解疑惑,还望仙师可以解惑一二。老者听罢,用佛尘扫了扫前方说道:你相信你所经历之事是真实存在的吗?,而不是你的疑幻或者猜测。我坚定的说道:仙师,自我哥哥去世后,我就开始时常有一些疑幻,那时候我认为是思念之意所致,但我已经快30岁了,这一年来,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也让自已的认知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说实话,我本不相信鬼神,但事实上我遇到了,我不认同空间异境,但我却进入了。所以想请仙师指点一二解我所疑。老者微微一笑说道:善人乃非常人,而贫道却是常人,只是论道久矣而知事而已,天选之人非我等可以谈论,所以善人不必纠结其间一二,只需做好本来即可。我知道老者并没有表达实情,干脆就更加详细深入一些,便继续说道:谢谢仙师指点,我有一事不明,想请仙师指点。老者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将老前辈在半个多世纪前曾来过这里,仙师是否还记得?。老住持微微点头说道:嗯,记忆犹新啊,那是一个不眠之夜,蒋施主气宇轩昂出口成章我记忆深刻,我记得我当时说过此人非凡人,定有大报。我说道:是的,蒋老先生早已经仙去了,但他遗留之物全部交给了我,我也答应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他日记中也谈到了和您的见面和秘宫之事。我边说边观察着老人家的反应,老住持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微微点点头。我继续说道:我爷爷在解放前也来过您这里,根据我了解的情况看,我想也不完全是修缮寺庙吧?,爷爷的遗愿中曾说道“天眼”,所以我这次来就想请仙师告知这“天眼”到底为何物,为何我一直无法得到其真意。老住持听罢叹了一口气说道:孺子可教啊,凤轮和汝阳果然有眼光,所谓普天之下那有那么多巧合,都是机缘和天道罢了,凤轮乃有意引你入界,授你经书礼道,汝阳是隔代传你血缘,让你光宗耀祖,这都是你命中所带,和其他无关。凤轮临走之前让我等待的人是你,你爷爷临走之前告知我的人也是你,你明白这里的含义是什么吗?。说实话,我现在似乎明白了一些,但似乎还是不能确认。继续说道:仙师明鉴,这么多人和事情都在我身上汇集,我可以理解需要我去完成或代替他们完成某些事情吧,但这“天眼”到底何物?,现在那里呢?,这“天眼”在与不在会有什么不同呢?,它的存在很重要吗?。老者看着我点头说道:你可知道观音的萨普门吗?。我心想:多亏小小之前和我说过一些,我说道:略知一二,但不是很熟悉,我只知是普门品是佛教最重要的经书之一,通过学习它可以帮助尘世之人脱离苦难和迷途,引导信徒走入修行正途,但不知道这萨普门和“天眼”何干?。老主持点头说道:万事万物看似无联系,但实际上都有其内在的关联,这本经书就是描述末法时代人们的很多罪恶和不端,需要拯救和告诫,通俗的说就是教人如何从善从礼从教,安抚人类人性的邪恶和不安,你做在的大殿就是观音殿,你若成事则必须要理解此文才好,观音慈下你需要补上这一课,以助你认识自我和清理杂念,才知未来之路。没等我说话,老者就开始诵念起来,此时我知道由不得我说什么,只能闭目倾听老者的朗诵的经文,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种环境下,老者的诵经之声从耳边慢慢的进入到我的脑海,有一个声音在我的全身不断的盘旋着,然后最终灌入我的大脑中。
尔时无尽意菩萨,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合掌向佛,而作是言:世尊,观世音菩萨以何因缘名观世音? 佛告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若有持是观世音菩萨名者,设入大火,火不能烧,由是菩萨威神力故;若为大水所漂,称其名号,即得浅处;若有百千万亿众生,为求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珊瑚、琥珀、真珠等宝,入于大海,假使黑风吹其船舫,漂堕罗刹鬼国,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称观世音菩萨名者,是诸人等,皆得解脱罗刹之难。以是因缘,名观世音。若复有人,临当被害,称观世音菩萨名者,彼所执刀杖,寻段段坏,而得解脱。若三千大千国土,满中夜叉、罗刹,欲来恼人,闻其称观世音菩萨名者,是诸恶鬼,尚不能以恶眼视之,况复加害;设复有人,若有罪、若无罪,杻械枷锁,检系其身,称观世音菩萨名者,皆悉断坏,即得解脱;若三千大千国土,满中怨贼,有一商主,将诸商人,赍持重宝,经过险路,其中一人,作是唱言:“诸善男子,勿得恐怖,汝等应当一心称观世音菩萨名号,是菩萨能以无畏施于众生,汝等若称名者,于此怨贼,当得解脱。”众商人闻,俱发声言:“南无观世音菩萨”。称其名故,即得解脱。无尽意,观世音菩萨摩诃萨,威神之力,巍巍如是。若有众生多于淫欲,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欲;若多嗔恚,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嗔;若多愚痴,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痴。无尽意,观世音菩萨有如是等大威神力,多所饶益,是故众生常应心念。若有女人,设欲求男,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便生福德智慧之男;设欲求女,便生端正有相之女,宿植德本,众人爱敬。无尽意,观世音菩萨有如是力。若有众生恭敬礼拜观世音菩萨,福不唐捐。是故众生,皆应受持观世音菩萨名号。无尽意,若有人受持六十二亿恒河沙菩萨名字,复尽形供养饮食、衣服、卧具、医药,于汝意云何?是善男子、善女人,功德多不?无尽意言:甚多世尊。 佛言:若复有人受持观世音菩萨名号,乃至一时礼拜供养,是二人福,正等无异,于百千万亿劫,不可穷尽。无尽意,受持观世音菩萨名号,得如是无量无边福德之利。 无尽意菩萨白佛言:世尊,观世音菩萨云何游此娑婆世界?云何而为众生说法?方便之力,其事云何?,观世音菩萨,佛告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国土众生,应以佛身得度者,观世音菩萨即现佛身而为说法;应以辟支佛身得度者,即现辟支佛身而为说法;应以声闻身得度者,即现声闻身而为说法;应以梵王身得度者,即现梵王身而为说法;应以帝释身得度者,即现帝释身而为说法;应以自在天身得度者,即现自在天身而为说法;应以大自在天身得度者,即现大自在天身而为说法;应以天大将军身得度者,即现天大将军身而为说法;应以毗沙门身得度者,即现毗沙门身而为说法;应以小王身得度者,即现小王身而为说法;应以长者身得度者,即现长者身而为说法;应以居士身得度者,即现居士身而为说法;应以宰官身得度者,即现宰官身而为说法;应以婆罗门身得度者,即现婆罗门身而为说法;应以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身得度者,即现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身而为说法;应以长者、居士、宰官、婆罗门妇女身得度者,即现妇女身而为说法;应以童男、童女身得度者,即现童男、童女身而为说法;应以天、龙、夜叉、乾闼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睺罗伽、人、非人等身得度者,即皆现之而为说法。应以执金刚神得度者,即现执金刚神而为说法;无尽意,是观世音菩萨成就如是功德,以种种形游诸国土,度脱众生,是故汝等,应当一心供养观世音菩萨。是观世音菩萨摩诃萨,于怖畏急难之中,能施无畏,是故此娑婆世界,皆号之为施无畏者。无尽意菩萨白佛言:世尊,我今当供养观世音菩萨。即解颈众宝珠璎珞,价值百千两金,而以与之。作是言:仁者受此法施珍宝璎珞。
时观世音菩萨,不肯受之。无尽意复白观世音菩萨言:仁者,悯我等故,受此璎珞。
尔时佛告观世音菩萨:当悯此无尽意菩萨及四众、天、龙、夜叉、乾闼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睺罗伽、人、非人等故,受是璎珞。即时,观世音菩萨悯诸四众,及于天龙、人非人等。受其璎珞。分作二分。一分奉释迦牟尼佛,一分奉多宝佛塔。无尽意。观世音菩萨,有如是自在神力,游于娑婆世界。世尊,若有众生闻是观世音菩萨品,自在之业,普门示现神通力者,当知是人功德不少。
佛说是普门品时,众中八万四千众生,皆发无等等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
道长所念经文很多我根本不知何意,只是被动的听着,我闭着眼默默的让脑海中的声音变成一个个流动的画面让它们刻在脑海中,一个小时过去了,此时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时间,也感觉不到我坐姿的难受,我好像也随着道长的经文在经历一场佛之修炼经历,这时候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几句话“万事万物,以佛为宗,修行净已,普渡众生,佛法无边,人治为本,一切都需正道”。也不断的出现我最近一段时间的离奇所遇,正在我脑海中思维波澜的时候,突然听到老者说道:善人,你可知道经书中罗剎鬼国的含义吗?。此时我突然惊醒般睁开了眼睛,像一个上课正在打瞌睡的学生被老师叫了名字一样,我看着道长怯怯的说道:仙师,不知道我理解的是否合理,我认为普门品中的罗剎鬼国就是人性之恶的代名词,而菩萨可以脱离罗剎,就是因为其意志坚定,不以金银所迷惑,不为欲念而动摇才可脱离苦海终成为仙,这应该就是菩萨所希望的境界。老者点头道:你悟性超群但尘缘未了,无妨无妨,应该是机缘未到,机缘来临必有大器可成之。你可知普天下之,万众之人都皈依佛缘自是不易,佛陀认为社会之风需浩然正气,人的心灵需要净化纯洁,世界才能归于大同,而解决的办法是要认识自我不足,而所言“天眼”呢,在我看来,你可以认为它是佛祖之眼,它可以洞察一切,你也可以认为是来自佛的一种约束,它可以让世间有序,你还可以认为它就是信佛者的未来,他就像一个指路明灯,也可以说是一个目标,你怎么想它就会怎么样,不必在意他以什么形式存在就好,但无论如何,我倾向认为这“天眼”更多的是一种秩序或者说遵守的一种法则,不知道我这么讲你会有什么感触。而现在,我更希望你应该知道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那些事必须做的,这些问题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关注的。你爷爷之前的所作所为就是如此,他从不思考他的得失,而是如何可以延续他所应该担负的使命,这就是我们禅法的意义所在。我心中一暖,连忙作揖道:仙师授教茅塞顿开受益匪浅,几句话即解我诸多疑惑。此时只见老者起身,我看到也急忙起身,说也奇怪,一个多小时的跪姿,没有想到并没有什么不适。老者说道:现在你是不是好奇这密宫之事。我点点了点头,老者说道:这密宫外人之前只有两人进去过,一个是蒋风轮,另一个就是你爷爷,现在你是第三个人了,跟我来吧。密洞的出入口我是知道的,依旧是在观音像底座下,这和蒋的日记中记录的一样,只是底座外用莲花又做了一次外伪装,这样更加隐蔽不易看出,我知道这个变化应该是爷爷那次修缮所为。我随着老者进入密宫,虽然我之前对密宫的情况有一些了解,但真的到了其内部依旧吓了一跳,这里不是一个宫殿、而就是利用原始洞穴而修建的一个巨大祠堂,前方巨大的石头雕像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栩栩如生的人,他面如青玉,头戴金冠,身穿蟒袍,一手屈弯,一手指向远方。而手指方向正是南京方向。两侧群臣屈身拱手默默的注视着帝王,地宫中整个气氛严谨庄重。大殿上空一条巨大的盘龙从天而降口吐龙珠,使得整个大殿空间充实灵动,进殿后老者插香叩拜,我自然也是入乡随俗,礼毕后,老者问道:看似善主观后并不陌生。我答道:是的,我曾得到蒋老先生的日记,曾多此梦见龙兴,也曾神游洞府,此次有幸来此,真是三生有幸。老者从祭祀台上拿来一个木盒,看样子木盒上的灰尘已经很厚了,老者并没有打木盒,将其双手递给我说道:这是蒋风轮留下的东西,我想是该替他还给你了。此物我保存了半个多世纪,而他的主人也随之而去了,我不想它也随我而去,所以将此物交予你,而你应该知道此物的用意。老者把盒子递到我手中,我接过来刚想打开,老住持说道:莫开,等你离开龙兴再开不迟。我点头称是,把盒子装进了背包之中。我好奇的问道:仙师,有句不该问的话,难道建文帝果然葬于龙兴吗?,老住持摇头道:世人都言建文帝葬于此,这个流传并不落实,建文帝只是避难于此,以其雄才大略之身安能长久居于此地,龙兴地域偏僻,四周环山连绵不绝交通不便,但确是绝佳的风水宝地,是典型的五马归巢之所,风水虽佳但不是帝王之位所在。蒋先生之言灵山之事可有玄机,估计你也应该知晓,这灵山为白虎之位,传说是有一座大墓,我查过很多资料和遍访过周边,但始终没有找到任何记载和证据,我认为此地绝对不是建文帝归隐之所。历史走到了现在,建文帝是否在龙兴归位,其结果现在看来并不重要了,因为无论是谁在此都是一段历史已经尘埃落地了,留给我们的也只是故事而已。我问道:仙师,如果不是建文帝,那是何人有资格可占如此之位?,老者咳嗽了两声说道:自战国时代,巴蜀就在此地,而龙兴为巴国所在,你可知道涪陵?。我答道:当然,离我家乡不远。老住持点头道:这涪陵原本就是巴国的首府,巴国的国君大多都葬于涪陵。但是其中有一个国君据我了解应该葬于此地。我问道:仙师怎知道如此秘密。老者说道:这绝佳的风水之地,必有人勘中,但是否能施实却是一个大问题。我这里有一个甲骨残片,是我师傅他老人家留下来的,他在圆寂之际把它交给了我让我好好保管,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研究这些文字,其中一些文字基本上已经解密,里面的内容就是一些相关的墓穴的情况,但内容相对少,所以无法完全破解,所以这事也就暂时搁置了,在重庆即将解放前夕,有一个中年人曾来寺院烧香,他曾找我鉴定一个甲骨残片,这残片之上残留有巴国祭祀文字,这种文字现在已经失传了,他说有人告诉他,找我可以解惑这些文字,到现在为止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但我感觉这个人应该和我有渊源,因为即使在龙兴应该也无人知道我懂此道。老者沉思了一会又说道:这种文字我是略知一二的,是师傅传受的,由于年长久远到我这代,可用的信息就越来越少了,这种文字到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实际用处,所以学习的人几乎没有了,在过去那个年代,战乱期间几乎很少有人烧香,不要说找师傅做法了,道观中几乎没有香客,偶尔香客来寺庙也是来去匆匆,所以此然的到来我感觉奇怪,但是还是和来人见了,来人很小心,我估计应该是个有来头的人,带个眼镜看似一个读书人,见面后也没有多余的话,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取出一块残存,我当时就被这个残片吸引了,残片之上的文字正是巴国的文字,居然一片残片上刻有几百个文字,这个残片之精美太难的了。这个男子把这块残片双手捧到我眼前,我当时并没有接过来,只是用眼睛扫了一下,从我认识的字串起来大致可以看出看出:巴国为避楚国,余脉退至此地以西河流以北之地,国君不愿离弃远离族地而退避丛林,携部分遗老遗少在此地躲避战火繁衍生机,最后葬于此,从文字可知,这个巴王在藏匿之地进行大规模的建设,所以这块地应该有很多建筑遗址才对,但据我了解周边没有发现大规模古建遗址,所以说这个地址应该十分隐蔽。但出于各种原因,我对来人不熟悉,所以我没有告知来人实情,只是说道:这个字体我不认识,但这个残片很难得,如要出手,我可以收藏,很显然那个中年人对此没有留恋就让给我。后来我查阅了很多资料,也到我认为的地方去实地看了,我个人认为巴王所言之地应该就是灵山,但我了解这片地的确没有发现什么遗址或者有价值的遗留,由于灵山为荒芜之地,周边没有人家,全是原始林区也没有道路,其间野兽横行自然灾害频发,这些年我不断听到一些传闻,在灵山周边在打雷的时候周边回音很大,有人说可能整个灵山就是空的,周边湖堰常年积水不断,湖边有人捡到过一些有雕刻痕迹的石头,虽然也有当地考古人员去过,但也没有什么发现都悻悻而归。老者说罢看着我问道:你对此有何看法?。我立即说道:仙师,晚辈愚钝,我昨天在龙兴游玩,龙兴却是藏龙之地,灵山更是要害之所,安有不被占有的道理,没有发现并不代表没有,我刚才听了大师之言,可以预测灵山深处必有玄机,如果大师认可,我愿代师灵山一行以求究竟。老者微微点头说道:我已力不从心了,你年富力强聪慧绝顶,可以胜任此行,老者站起身从佛龛下面拿出个小包,说道:这是我这几年收集的一些资料,可助你灵山之行,但切记,不可贪念钱财宝物,我希望你可以把祖先的东西传承下去,这些东西在我手中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只有在你手中才能发挥他的价值,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现在可以走了。老者说罢打坐缓缓的闭上眼睛,我感激的看着老者,是啊我也该离开了,我起身向老人家鞠躬说道:感谢仙师指点迷津,我替爷爷和蒋伯伯感谢您这么多年的护佑,等我灵山归来再向您求教。
我从密宫中走出来到了前殿,回头望了一下观音像,只见她慈祥的看着我,似乎在说着什么?,在空旷的大殿内一切都显得那么空无,是啊,这不就是人生吗?,那个是真正属于你自已的呢,估计只有你大脑中的记忆了吧。我退出了大殿,外面没有人,周边一片寂静,沿着小路走到了三清殿前,看见老那和小小坐在前殿台阶上说话,这时候道观除了我们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小小看见我走过来急忙起身说道:哥,这次时间挺长的,是不是有什么收获?,我都急死了,要不是那总拦着我都要进去了。我看着老那和小小说道:这点你要和那总好好学习,遇事不急不躁方可成大事,天色渐晚我们回去再说详细。这时候,龙兴街道两侧的商铺灯已经亮了起来,街巷的人并不多,本地人大多数人已经回家了,我们直接回到第一楼,老二这时在门口圈椅上抽着烟四处张望着,看见我们走过来,连忙跑过去说道:你们去哪里了,我刚刚眯了一觉,这一醒啊,你们这人都不在了,我在这里都等了三个多点了,你们去哪里?,老二急火火的说着。老那说道: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叫你,刚才我们去道观里参观了一下。老二本来对这些也不感兴趣,连忙说道:那我们找地方吃饭吧,现在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