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董示意让刘总介绍,刘总拿出了一个小本,看了看大家说道:诸位领导,埃及考古项目是前年我们通过自已的渠道了解并拿到的项目,我们知道,由于埃及的经济和社会其概况,其考古工作在上世纪之前,基本上都是国外的考古队进行,那时候的考古基本上是掠夺性质的,当时的埃及是西方国家的殖民地,到了本世纪初,埃及独立后这种情况得到了较好的控制,但埃及毕竟经济发展落后,国家没有资金用于考古,所以大部分的考古依旧是国外资助的,就是类似的联合考古的形式,其成果按照协议来分配,而我们在埃及的工作也按照这种模式一直运行着,应该说公司在埃及的成绩还不错的,这个考古项目的落地,是通过一个当地的华人接洽的,这个人的家族在当地很有实力,据说是解放前就到了埃及,据说是一个国民政府的高官的子弟,中文名叫王令文,这人早现在已经去世了,和我们合作的是他的儿子叫王传一,他与古墓所在地的各种关系很密切,考古的前期工作和相关手续也是他帮助协调的,我们组成联合体,我们出资出钱,然后成果按合同分配。所以这次考古队他是合作方之一,总体上前期工作很充分,从确定墓道到开挖进展的很顺利,墓道口挖开后,按照我们对埃及墓葬的了解,按照既定程序进行考古工作,从挖开的墓道规模和形式看,这应该是一个贵族的墓,我们知道埃及历史上大约有300余个法老,当然这个数字在学术上还有异议,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图坦卡蒙、拉美西斯、埃赫那顿等,法老之下是贵族、祭祀、农民和奴隶,一般而言法老级别的墓,埃及政府控制很严格,所以在相关区域的墓地已经被控制了,非国有考古是无法接触的,而其他阶层的墓依旧有操作的空间,这个墓虽然我们初步定为贵族墓,但是我们研究后认为它很有可能是一个法老墓,所以公司投入了大量的财力去进行项目的先期,才顺利的拿到了这个考古的执照。从已经完成的情况看,我们认为我们的判断可能是准确的,这让我们很激动,为了应对这个发现,项目隔绝了发现的各种信息,项目组又加大了考古力量,我们公司和王总他们各自增加了人员和设备,很快我们就进入了墓道,之后我就不用说了,在我们进入墓室时发生了意外,在外面的人当时为了救人盲目进入也全部遇难,造成了共计13人在墓穴中没有出来的惨剧。事后,项目组紧急进行善后,由于这次考古我们公司是主要的出资人,而王总主要是负责手续和人脉关系,所以这次事件造成了我们很大的损失,前几天的政府发的函件更是让我们雪上加霜,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不仅是投资无望,还要进行相关的赔偿,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中东地区的事业就彻底毁掉了。这就是这次事件的大致经过,至于这次考古的其他细节你们都知道了,都在给你们的资料中了。
刘董说道:现在我也没必要隐瞒什么了,说实话发生这个严重的事故是我无法控制的结果,既然发生了就要面对这个结果,这个项目的最后的结果我实际上是有准备的,但是我总感觉有些不解,我们在埃及也不是新手了,按道理说类似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偶尔的一些事故出现也是有的,但这次几乎是全军覆没让我很不能理解,考古队的人员都是很有经验的学者专家,哎,发生事故后,我也请了很多专家到现场,他们也没有明确的答案,所以我必须要找出问题的所在,总不能花了钱连个教训都没有吧。老那说道:之前的资料我们看了,也进行了研究和探讨,因为我们对现场不熟悉,所以呢,有些问题的针对性似乎不是很强,但从已有资料看,考古人员表现出的专业性还是很强的,包括安全防护等措施,我们看到了进去的人都佩戴了呼吸面具等,也看到了相关的空气检测仪器,也就是说空气中毒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如果说有什么毒物,这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么多人一起被毒物致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再者当时是有退路的,还有就是也许出现了坍塌事故,但是救援的人是进去了,而且同样也没有出来,也就是说这些人几乎是秒杀了。综上因素让我感到匪夷所思,所以呢我假设一种可能啊,当然也是最不能的一个假设,但也是最容易达到这个结果的可能。刘董听罢着急的说道:那总,你说是什么因素?。老那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老那继续说道:就是有人设局了,他们是被杀死的,而杀他们的人就是进去的人当中的某些人。当然这是我的揣测。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老那说的结果应该和一秋和小小协商后的结果,我看了一下刘董,刘董脸抽动了一下,但立刻就恢复了,只是刘总脸上出现了一丝惶恐。另外两人似乎有一些诧异,他们相互看着,大家都没有说话,我心想看样子刘董可能也想到了这一层,之事不愿意相信或者不愿意自已说出来,她到这里应该知道我会想到这一层,这是想通过我说出来啊,但她为什么这样做呢?。
这时候,刘总说道:那总,如果是有人设局,那可是全军覆没啊,再者里面还有王总他们的人啊,是谁做的这个局呢?。老那笑着说道:刘总,那个结果只是我猜测的一个方面,我没有证据,只是针对这事说一下自已的想法而已。老那说的很圆滑,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按道理说王总他们应该比刘董着急,但是从了解的情况看似乎并不是这样,王总始终想通过销毁墓室来解决问题,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里面没有猫腻才怪啊。刘董笑着说道:刘总,这次我们是讨论问题的所在,各种可能性都要说出来,大家进行讨论然后拿出一个办法,除了刚才那总说的可能性外,其他人还有什么说的吗?,我笑着说道: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他们全部都进入了异度空间了,凭空消失了。我说罢大家都笑了起来,刘董笑着说道:雷总真会开玩笑,不过呢,这也是一种可能,也许没有进入异度空间,而是进入到了其他的通道呢?,这也是可能的。我仔细观察着几人的表现,这个刘总似乎对我们提出的问题很敏感和小心,当然他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敏感也许是正常的吧。
一秋接着说道:这次考古你们是否发现了木乃伊呢?,刘总说道:据资料显示到事故发生前还没有发现。一秋继续问道:那第一批进去的人都是谁,分别是那个公司的人员。刘董说道:刘总相关资料没有给雷总他们吗?。刘总忙答道:没有,因为这个和事故没有直接的关联,所以就没有给。刘董不快的说道:这样,你把所有的资料全部给那总做研究,都这个时候了,还藏着有什么用呢。刘总点头说道:是,我马上给他们。刘董说道:还有人有什么建议吗?,凯门说道:这次埃及的考古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获取木乃伊的,我们了解到的是当地有考古队在考古的时候曾经发现了毒虫,并有人受了伤,还有墓中毒气的事件也时有发生,现在埃及的木乃伊在世界范围内的价格很高,为此谋财害命的案例也有的,但刘总说出事之前并没有发现木乃伊,那这做局之事可能也不能成立。我点头说道:是啊,所以说我们没有到现场,了解的信息只是通过照片和录像等资料,无法对这件事做完全的判断,也就是说各种的可能性都存在,但也只是可能性而已,至于最后如何确定定性,还需刘董你们自行决定。
刘董想了想说道:今日先到此吧,请诸位专家在根据这几方面想一想,然后我们再做讨论。是啊,这种讨论本身就无法解决问题,只是归纳问题找出方向,一天很快过去,吃完晚饭后,我刚要走出大门去散步,刘董在后面喊道:雷总,等等,是出去散步吗?,我和您一起去,这几天很无聊的很。我回头笑着说道:好啊,我就是在主街上走走,刘董愿意的话我们一起啊。刘董回房间稍作收拾,换了一双合适走路的鞋和运动装,我笑着说道:刘董生活的很精致啊,散步也要换装啊。刘董说道:习惯了,实际上我还是喜欢休闲的服饰,但在职场上这门面还是要装的,这运动装才舒服,在这文化古街上散步休闲才应景啊。我笑着说道:对,这算是身不由已吧。两人并排走在龙兴主街之上,龙兴晚上外面的人很少,街道上偶尔有几个乘凉或出行的人们,大家各自忙着自已的事情,街道边几个大妈正在洗衣服,边洗边聊很是热闹。我说道:刘董,这龙兴啊,自古就是一个旱码头,这里离长江直线距离也有几十公里,它作为周边和长江沿岸的中枢起到了一个桥梁作用,就是我们说的中转站。本来像四川境内大山中的县镇,由于地缘原因基本都被边缘化了,而这里却不然,你看这两边的豪宅、祠堂和庙宇都显示了这里曾经的繁华。从某种意义上看,也说明了龙兴人的聚力和勤劳,所以我认为一个人或者公司要想发展,首先不是考虑地域或者其他条件是否合适,而是首先要考虑人的德为是否满足。刘董点点头说道:雷总是有所指啊。我笑着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啊,所以我喜欢在这里散步,在这里我感觉很踏实也很自在,走在这里没有压力,心态也会平和很多。刘董说道:雷总,我知道您的意思,说实话,我没有真正可依靠的人,所以我才想请您出马来搞清楚此事,当然我也知道您很忙,所以我愿意尽我所能来请您协助我完成此事的善后。
我没有说话,两人一直向前走到了龙兴寺,我指着寺庙说道:刘董,我们进去烧一炷香如何?。刘董笑着说道:好啊,我是应该给佛祖烧香了,看看是不是我哪里出了问题,还是我没有还愿佛祖归罪了。我笑着说道:佛曰,不可临时抱佛脚啊,这样不灵验啊,必须心诚才能得到佛祖庇护啊。这龙兴寺我也是第一次进去,由于寺庙破旧,几乎没有人去烧香,庙门是开的,我们进去候发现里面没有人,甚至于没有和尚住持,只有一个看护人在院子里地上乘凉,我说道:老师,有没有香火啊。老乡看了我们一眼说道:两元三只啊。我说道:刘董啊,这香钱只能自已付了,否则不灵验啊。两人拜完后在院内的香炉插好香,刘董说道:嗯,这点香拜后似乎心情好多了。我笑着说道:那就对了,心静自然凉啊。出了寺院两人走到古井旁边坐了下来,刘董看着我说道:这古井还在用吗?,我说道:虽然这里已经有了自来水,但周边的人们还是经常打井水洗衣服或者饮用,说这井中的水甜。刘董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啊,还是老的比较可靠也甜啊。我说道:这是经验之谈,也是实践得到了结果啊。
刘董说道:我尝尝这井水,多少年都没有这种感受了。我笑着打了一桶水,用水舀子装了一点水递给了刘董,刘董小心的喝了一口说道:果然啊,真的很甜。我笑着说道:是啊,没有污染,是纯粹的水。刘董说道:这水像人一样,纯的才透彻。我笑着点了点头。刘董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雷总,虽然你现在很有成就,但是我感觉你就像那甘甜的水一样,很清澈透明,我就喜欢和你进行交流,我们虽然交往的时间不长,但实际上我们也有数次的合作交流了,我发现只有有你,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所以,我认为只有你才能帮助我走出这个怪圈,所以我刚才的建议您是否可以考虑一下,我笑着说道:刘董,我们认识快2年了,如果您认为我不去的话,您一定不会这么远过来找我。刘董面露喜色说道:那么说您同意去了,我说道:这样,有几个条件您必须满足我。刘董急切的说道:您讲,什么条件,只要我可以付出来。我说道:去埃及没问题,但是这次我不用您之前参与项目的人,包括您的合作伙伴王总的人,我自已安排人独自解决。刘董连忙说道:没问题,一切由您安排即可。还有吗?,我继续说道:还有,如果这个事情圆满解决,你答应过必须将您博物馆中的藏品最少给我三件,并协助运回国内,当然镇馆的宝物我一定不会强求的,除非您想给我。刘董笑着说道:之前我说过此话,没问题的,还有去埃及的所有的费用等全是我来提供,当然还有您的专家的相关费用。我笑着说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们口头协议即可,我相信刘董的承诺,最后一个要求,就是如果墓中有古物,我有权力选择几件物件作为纪念,以满足我博物馆的馆藏之需。刘董说道:好,我同意,我明天先安排给您打过来五千万作为定金。我笑着说道:好,关于签证问题,就劳烦刘董办理了。还有这次行动,我们最好分开走,而且我们的行程也希望保密才好。刘董点头说道:我明白,这样,我明天就返回北京。我说道:我会将准备去的人的信息发给您。刘董开心的说道:这龙兴寺真的灵验啊,这寺庙啊,不在它是否豪华是否庞大,在于它是否有灵性啊。还有,这水真甜,再喝一碗。我笑着说道:刘董啊。心诚则灵苦尽甘来。
第二天,刘董他们起身返回重庆,据说他们当天晚上就返回了北京,我也立刻开始安排了,我们现在手中的工作很多,可利用的时间差很短,但是此事还必须处理,因为我有一种预感,这里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在我看来似乎应该与我还有一丝关联,至于是什么关联?,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的直觉,因为每一次这种感觉都是对的。我和老那小小一秋开始商量如何安排,小小说道:我有英国的签证,去埃及不用签证的,大家的签证如果顺利的话,估计10天内就可以下来。我说道:是啊,按照刘董的意思签证下来就要去的。老那说道:我们这里的考察报告二天内就可以完成,提交给政府后,就需要耐心等待了,现在实际上五佛的推进是我们首要的工作,从现在知道的进度看,应该有一些眉目了,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返回秦皇岛落实五佛项目的审批。我说道:那就这样,三天后我们返回秦皇岛,这次全部乘机回去,车留在项目和分公司使用,嫂子在龙兴坐镇负责处理和沟通灵山项目的相关工作,这几天你们几位和嫂子交代一下,如果需要用人可以从项目上安排过来。去埃及的人我想是我们四人、加上老二、老三和小何。老那点头说道:好,就这样安排了。
我安排后也即刻返回了天坑项目,和老二老三进行交代,让他们处理好项目的工作,然后和老那直接去重庆,乘机回北京,从北京乘车返回秦皇岛,而我和小庄准备后天先行返回北京,和刘董确定相关事宜,安排好后,我驾车返回了高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