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殿英带着二十余车珍宝走后,谭温江和蒋风轮殿后,谭温江带着其警卫班又一次进入地宫进行搜刮,第二次搜乱收获依旧颇丰,参与的每个士兵在墓中都有所收获,作为奖励谭温江并未要求其全部上缴,这种默许让这些士兵肆无忌惮的进行大肆掠抢,这种行为造成了已经残缺的陵墓及残留棺椁又一次进行了血洗和破坏,乾隆仅剩下的头骨也被扔出棺椁暴露于泥水之中被人践踏,一代天骄归天百年之后落得如此下场让人叹息感慨。虽然蒋风轮压制士兵的疯狂行为,但在财富面前士兵们已经无法管制了,无可奈何下他也就干脆不管了。蒋风轮对金银等物并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恰恰是这些兵痞们不愿索取的文本和书籍和书画等,乾隆墓的书籍文本几乎全部被水淹侵损坏已经无法正常取得了,但慈禧墓和慈安墓里面干燥所以相对保存良好,搜乱后的地宫内很多残破的书籍和书画残片及瓷陶器碎片散落在地面之上,搜刮后的地宫已经没有之前的精美华丽之感,随之是一种凄惨悲凉的场景,慈禧墓此时已经没有人在搜刮了,整个寝宫内只有蒋风轮一个人,他毫无目的的到处看着什么,找什么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他总感觉似乎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继续寻找,寝宫内很静,阴冷的空气中让他感到寒冷,他看见地面上慈禧尸身静静的躺在地上,看着慈禧的尸身,蒋风轮心情莫名的苦痛,说实话,蒋风轮对盗挖慈禧墓是积极的,但这种不可控的结果让他很压抑,他努力的让自已不去想这些问题,他找到了一些残布织物盖在慈禧身上,这也算他的一种救赎吧,突然在棺椁的角边一堆破旧书籍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过去拨开了外面的残渣,里面嫣然漏出了一本线装书籍,他拿起这本书,看到书名为“天地平界”,蒋风轮看到这本书后喜出望外,这本书他是听过的,相传十殿阎罗第一殿殿主是秦广王,他主管人间生死和阎殿吉凶,可以说大权在握,秦广王生前是三国时期蒋歆,生前骁勇善战屡立奇功,这个蒋歆不光作战勇猛足智多谋,而且善于风水预算预言,而且屡试不爽,所以被世人奉为天师,死后被南唐追封庄武帝,其后,尤其在六朝时期,从平民百姓到达官贵人都很信服,其蒋王庙香火旺盛,蒋歆在冥界的法力也就越来越高,被奉为冥界十殿阎罗之首,据说他生前著有三本奇书,人间奇路、天地平界和冥界闻录,此三本书被人为是天地通灵之术,是风水界的圣物,但后闻此书已经消失,有人传闻此书随其同葬,可以想象十殿阎王的墓穴有谁敢挖盗,所以当蒋风轮看到此书大吃一惊,他拿起了书,只翻了一页就感觉深奥难测,无法解析,他自认天赋聪慧没有看不懂的书,理不了的事,此时越发感觉此书之奇奥,只好先收好回去再研看,寻到此书后蒋风轮似乎心情大亮,也许他的遗憾就是这本书吧,将书籍贴身放好,他最后看了一眼地宫转身向外走去。
谭温江已经完成了搜盗,集结兵力准备撤退,蒋风轮说道:师长,是否考虑安排工兵进行各陵墓盗洞的封堵和善后的事宜啊,这时候谭温江满脑子都是金银珠宝,根本无心考虑做这些无用之功,满脑子都在想怎么销赃发财。咧着嘴说道:都这样啊,怎么收拾也无法恢复原状了,算了吧,把挖开的盗洞掩埋即可,然后收兵。此时蒋凤轮很无奈的跟随谭温江一同离开了东陵。之后留守的士兵们草草的进行了掩埋随后也撤离了陵区。
谭温江和蒋风轮因为盗墓有功,孙殿英也拿了很多珍宝褒奖了他们,可以说这几天整个师部是欢天喜地,歌舞升平花天酒地,谭温江每天不务军务,每天就想着着如何处理这些宝贝,而蒋风轮却没有他这么好的心情,主要是此次盗挖和他的预期的完全不一样,收获之大也完全出乎预料,但是破坏之大也是他无法想象的,他预感到盗墓的影响太大,将来一定要出问题,所以他加强了师部士兵的管理,即使这样,其工兵团的张启厚几几个士兵还是开了小差,张启厚在东陵参与了乾隆墓的挖掘,收获颇丰,但这些文物也不能当钱花,所以他心急如焚,心想有了这些宝物还当什么兵啊,干脆开小差算了,有了钱在哪里不能过好日子啊。想到这里就和他的同乡商量就一起跑路了,等蒋风轮知道后预感大事不好,马上告知谭温江,但谭温江不置可否,说道:跑就跑吧,还省着分给他们了,这年头,当兵就是为了吃饭,有了吃饭的本钱谁还当兵啊。蒋风轮心焦的说道:师长,如果他们出去没事还好,万一将来有事必将连累你我啊,所以必须把他们追回来,否则会留后患。谭温江此时也感觉有些后怕,马上上报了孙殿英,此时的孙殿英正在全力安排亲信在全国各处进行销赃,其区域主要在北京、上海、青岛和天津的主要租界区进行,北平自然是这些文物的主要交易点,孙殿英手下一个师长认识北京琉璃厂一个老板,这个老板名叫黄伯川,此人祖上就是做古玩生意的,在北京开了一家规模较大的店,名叫尊古斋,由于规模较大,黄伯川又博学识货,所以清末那些满清后裔经常把好物拿到店里寄售,所以其海内外客源较多,名誉也好,当时孙殿英希望这样有实力的中介来处理这批古董,由于孙殿英权利地位较高,像黄伯川这样的生意人自然要巴结和卖力,虽然怀疑出处,但哪还敢询问一二,反正有钱可赚也就卖力的协助孙殿英进行销赃,所以东陵大部分赃物都从尊古斋销出,当然最后黄古川也因为销赃被国民政府关押受审,这是后话,因为出量较大,所以孙殿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进行,但交易买卖的国内外的客户都有,所以还是有很多买家对这批货出处有所怀疑,但利益下谁管的了这么多,再者,孙殿英利用其军队的特殊权利协助文物外运,也造成大批文物流亡海外。当孙殿英听谭温江说道此事也大吃一惊,实际上他也是害怕,他非常清楚这种大逆不道的所为会引起公愤,他也知道这件事早晚会爆出来,他知道,如果要安全的平息此事,就是让其上下都参与此事,官场之道孙殿英自是轻车熟路,所以他首先到他的上司第六军团司令徐源泉处去探听消息,并送给徐源泉一些宝物,徐源泉姿势不知道这些宝物的来历,欣然笑纳了。孙殿英从交谈上感受徐源泉并不知道此事,所以又继续的进行销赃,但孙殿英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因为张启厚的暴露揭开了整个东陵盗宝案的全部。
话说张启厚开小差后,二人先跑到北京,张启厚总感觉风声太紧,看谁都像是探子,所以一直没敢出手,就跑到了天津,找到了以前的朋友协助销赃,但他的朋友一看张启厚带的货大吃一惊,张带来的几十个珠子和部分金银玉器,每件都价值不菲,忙问出于何处, 张谎言道是剿匪所得,他的朋友也不敢多问,就给他联系在上海做棉纺皮革生意的客户,这个客户以前也不是做古玩生意的,但也是见多识广之人,见到这些东西后立刻赶觉机会来,感觉张岐厚是个土蛋子也不识货,就故意的压低价格,张启厚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批货的大致价格,所以没有谈成,由于急需用钱所以只象征的出售了两颗以解燃眉之急,由于他准备出货数量较大价值较高,所以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买家,再者说古文行当对这类货也有顾忌,怕来路不正搞不好人财两空,所以其后几天也无收获,张启厚感觉在天津比较危险,所以不敢在天津长时间驻留,决定去青岛租界销赃后转道回家,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一夜暴富后行为过于猖狂暴露,出了篓子曝光了东陵大案。
张启厚和其同乡销赃部分物件后,天天花天酒地,在天津呆了几日之后,就买了天津到青岛的日本客轮,这种客轮一般是豪贵和官宦乘坐,所以二人的行踪被天津港的警探王仪臣盯上了,因为天津港人龙混杂,港口也是地方戒备的重点,通过盘查发现此两人携带大量现金,绝非善类,但没有更多的证据也没有动他们,但派员在船上进行跟踪,在船上发现此二人住的是二等舱,但一路上几乎不出船舱,吃饭吃的是价格昂贵的西洋餐,行为可疑,所以船抵达青岛后,就联系青岛港的警察把这两人扣住进行行李搜查,这一查,吓得当时王仪臣一跳,竟然在这两个土里土气看似乡民的身上居然搜查了1000多元钞票和38颗圆润大颗的珠子以及两枚戒指,在行李中也搜出了十二军第八师的番号牌,虽然王仪臣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这些东西绝对不是寻常人可以拥有的,就立刻上报安排了审问。
王仪臣作为天津港的老牌侦探,察言观色是他生存的技能,对付这种兵痞他还是绰绰有余的,王仪臣没有直接审问张岐厚,而是首先审问了他的同伴,这是个典型的山东汉子,脸较黑,皮肤很糙,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天天经历日晒雨淋没什么心眼的家伙,从搜查到的东西,王仪臣已经猜到他们可能是逃兵,在哪个时期也是常有的事,这并不是他关心的所在,王仪臣关心的是他们携带的东西从何而来。果然,还没等王仪臣使用手段,张启厚的同乡就开口交代了,王仪臣恐吓的说道:说说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就这些东西如果来路不明够杀你好几回的,你的那个同伴已经说了,情况我们也了解了,我就想知道你在里面的作用,是主犯还是协犯,如果是协犯可从轻发落。这个黑脸汉子哪见过这种阵势,半哄半吓下也就招了。长官,我叫张殿元,是张排长的老乡,我就是个伙夫,张排长说他有很多珠宝,让我和他一起回乡探亲,安排我在路上看管这些东西,到家后就立刻给我一笔钱,所以我看到这么多钱,有吃有喝的,我就和张排长走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张殿元说的是实话,东陵盗宝他并没有直接参与,只是负责后勤工作,所以很多事情并不十分清楚。王仪臣看着没有什么油水可挖了,就开始提审张岐厚,张启厚,安徽宿州人,23岁,很小就吃粮当兵,虽然年轻但也是个老兵油子了,后来被孙殿英收编后在警卫营任警卫排长,多年的兵旅生涯使得这家伙机敏过人,在审讯室里低着头思考如何脱身。王仪臣推门进来开门见山的说道:张排长,这次是准备去哪里啊,携带这么多东西,有什么公干啊。张启厚一听就知道自已已经露底了,但心有所不甘依旧心存侥幸,连忙笑着答道:这位兄弟,兄弟是十二军孙军长的警卫,受孙军长派遣去青岛公干,你看,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还请兄弟给个方便。王仪臣暗骂到:到这时候了,还跟我耍小聪明,明面上笑着说道:哦,这样啊,请张排长出示公文。张启厚一听这是遇到茬子了,忙说道:此次兄弟是有特殊公务,不便公开身份,故作神秘的说:兄弟此行是孙军长和青岛租界英国人进行一笔军火交易,所以不便行文,还请海涵,行个方便,定有重谢。张启厚想用孙殿英做虎皮来吓王仪臣这种小人物,可没想到的是王仪臣根本没当回事,心里想就你这种小人物,还代表长官去谈军火生意,那孙殿英有多傻啊。但脸上依旧笑着说:哦,这样啊,那兄台稍后,我电告十二军军部,询问此事,如果没问题我护送兄台离开如何。王仪臣不软不硬的几句话句句钉在张启厚的心里,张岐厚立刻傻眼了,忙低声的说道:兄弟,何必如此啊,你我都是吃饷当差,可否放我一马,我将手中的宝物一半奉送如何兄台如何。王仪臣笑着说道:那老兄也要告知这些东西的来处啊,否则兄弟也不敢收啊。张启厚一听以为此计策奏效,就原原本本的把东陵盗墓之事全部抖了出来,王仪臣听罢大吃一惊,这无疑是件惊天大事,他王仪臣再喜欢钱,但这种钱他是绝对不敢碰的,但此事确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随后他立刻电告天津港警署,警署一听这种大案岂敢按下,不敢隐瞒立刻上报平津警备区及国民革命军军事委员会,从此东陵大案彻底暴露公众于世,然而随之的事件更是离奇曲折,让人惊讶不已。
孙殿英盗墓案被媒体知道后,各种媒体和海外报道铺天盖地的袭来,这时候孙殿英已经焦头烂额了,这绝对出乎他的意料,他也立刻进行各种弥补措施,通过贿赂各级官员来压住案子的审查,而此时,原东陵的看守遗留旧臣还不知所以,也是通过媒体才知道此事,慌忙称病回天津不敢见溥仪,溥仪闻听大怒,把东陵看守大臣开除宗室,然后向国民政府进行控诉请愿,虽然清朝遗脉没有了影响力,但毕竟是挖坟掘墓的事情,民愿非常激愤,很多民间组织游行要求政府严惩要犯,孙殿英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自然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他立刻通过政要和各地诸侯大员疏通此事,虽然军事委员会已经组成了联合办公室来调查东陵案件,但由于孙殿英的操作,使得案件一拖再拖,然而,又一件事件的出现,让东陵案件上了新闻头条,助推了东陵案件的热度。
谭温江自东陵盗挖后,得了大批的古玩珠宝,他整日里在房间里就是看着他搜乱的宝物,但这些宝物在身边让他坐立不安,看着价值连城的宝物却不能享受让他很憋闷,他也在想着如何变卖换成金条,只有这样才稳妥,但由于他的人脉关系不多,所以他并不敢贸然出手,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他准备亲自去市场看看行情,一日,他和一名警卫乔装打扮去了进了北平城,谭温江一身大褂一个礼帽,在琉璃厂大街上闲逛,他不断的打量着两侧的店面,在他看来,希望找一个店面较大,人还要少一些的店才好交谈,他看中了一家店,让警卫再外边望风,他自已很谨慎的走了进去,在店内装着看古董,老板看着有主顾临门自然是热情接待,谭温江左右看看店中无人,轻声的说道:老板店内古物丰富啊,不知对珠玉是否感兴趣。老板忙说道一喜,立刻赔着笑脸说道:先生可有好物出手吗。谭温江说道:还请老板给长掌眼。说罢,从口袋中拿出一枚珠子放在桌子上,老板看到此珠也是大惊,店老板从事古玩行业很久,什么物件几乎一打眼就可谁知道年代,这枚珠子老板一看就知道是宫中之物,这时候东陵案件已经暴露,看到这个物件让老板心里一动,这不会是东陵的赃物吗?。老板忙说道:此珠乃是极品啊,老板从何处的来,有多少,我可以收购。谭温江一听甚喜,立刻问道:此珠价值如何?。老板说:战乱之际,古玩的价值不高,不过您来对地方了,我可以高价收购,此等珠子每枚1000大洋。老板狡诈的看着谭温江,谭温江深知这珠子肯定要远超过这个价格,就说到:老板,我就是问问,因为家里急需钱用才拿出来变卖,容我再想想吧。说罢,转身离去。老板越发感到这珠子来路有问题,也紧随着他们而去,看着谭温江和随从进了一家浴室后,古玩店老板立刻去巡捕房报案。此时,北京天津等地的巡捕房已经接到了上方的通告,让注意市面流动的珠宝玉器等物,古玩店老板的报警无疑让他们欣喜若狂,这是绝好的立功机会,立刻报告了当时平津卫戍的军政大员,他们早对孙殿英所为所为不满,也听说了东陵宝物的一些情况,他自然也是垂涎三尺,立刻派出警备区军警配合当地派出巡警包围了浴池,此时,谭温江正在热汤中舒服的哼着小曲,突然外面大乱,浴池里的人都不安的跑了出去,他心知不好,现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让他感到心惊肉跳,他知道应该是冲着他来的,这段时间他度日如年,他不知道此事何时可以结束,或者说何时有人过来逮捕他,他为此询问过孙殿英,孙殿英告诉他,不要害怕,如果有人问就是不承认就好,就说是剿匪从土匪处缴获的,其余的他会去处理。但谭温江知道这种联盟从他们开始挖盗时就已经结盟了,危难之际孙殿英自已都顾不了还能管自已吗?,此时谭温江知道事情已经露了,该来的一定会来,先保命要紧其他的再说,此时他已经准备投降了,但他的警卫看见巡警持枪进来,习惯性的毫无犹豫开枪射击,瞬间就打到了几个,枪声一响浴场内一片大乱,巡警们暂时退了出去,谭温江一看他的警卫也中弹躺在了地上,谭温江知道事情闹大了,北平街头发生枪战,这让这件事更加复杂了,他躲在汤池中正思索如何办,就听到外面有人呼叫:我们是平津卫戍区的,里面的人放下武器,否则我们要强攻了,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平时谭温江根本瞧不起那些巡警,但一听卫戍区的,还要强攻,这么小的浴室,根本无路可逃。连忙喊道:外面的兄弟,误会了,别开枪,我投降。就这样,东陵盗挖的主犯谭温江落网了,而且是用这种方式落网的,当时从谭的身上搜出了十余枚宝珠,而且有证人证言证明谭的销赃行为,这种状况让孙殿英十分难受,本来已经压下来的事情有一次被掀了起来,唯一庆幸的是谭始终没有交代东陵盗挖之事,一口咬定此宝珠是从盗匪处所得,这样,为了自保,孙殿英需要全力拯救谭温江。而此时的蒋风轮更是热锅上的蚂蚁,终日不得安生,每日提心吊胆的过日,他知道不定何时就该轮到他了,所以他不能束手待毙,他来到军部面见孙殿英,孙殿英这几日也为了此时焦头烂额,也是四处打点,也是舍得下血本,初步估计孙殿英从东陵盗挖各种物器达20余车,其中珠宝玉器就20余箱,此时他出手已经一半以上了,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已经是腰缠万贯了,现在的孙殿英只要能够摆平此事可以说是无病乱投医了,只要有办法就用,不过此法也是颇有效果,在金钱攻势下,政府联合侦办果然放慢了侦办速度,这让他看到了希望,据有关记载,部分被孙殿英送给了当时政要,部分赃物因孙盗墓败露不得已只能托人代管,但到后来这些宝物都不知去向了。
孙殿英看见蒋风轮很着急的表情,他知道现在必须要稳定军心,如果军队乱了他立足之本就没有了,看见蒋风轮后拍着蒋风轮的肩膀装着若无其事的说:蒋参谋长,怎么,有什么事吗?,蒋风轮试探的问道:军长,谭师长何时回来,师部不能一日无主啊。孙殿英笑道:谭师长因为一些小误会正在处理,不用担心,此时你要担起师部的责任,我现在晋升你为上校副师长,暂代理师长职责,你要加强训练,以确保一方安定。现在的蒋风轮对晋升毫无兴趣,这如果是两年前,升职是他的梦想。他立正敬礼说道:谢谢军座栽培,我还有一事不知道是否当讲。孙说道:讲讲讲,你我兄弟不必见外。蒋风轮说道:虽然谭师长无事,但我观天象,天云压低,有坠龙之态,谭师长生辰命中多金缺水,而此节正临冬季,为少水冻水之际,此劫不易啊,所以解决之道就是要散金而加水才可保谭师长稳妥过此一劫啊。孙殿英草莽出身,对这些很是信服,尤其是蒋风轮所言更是信以为真,说道:我已经在尽力安排了,蒋参谋长有何高见啊。孙殿英十分想了解蒋风轮的想法。蒋风轮也正等着他说此言,忙回道:军座,以我看,应该拿谭师长的所获去打理上下,这样才有奇效。孙殿英点头道:那如何操作呢。蒋风轮说道:军座,第六军长官徐源泉是您的上司,也是朝野大员,在政府军事委员会人脉极广,如果他要强硬压下来,估计没有人可以阻拦,徐长官是武汉人,但徐长官一直在北方经营他的势力,所以徐长官必有落叶归根之念,但使用钱物我认为效果不佳,但我们如果在武汉给徐长官修一所风水宅院,那效果应该不一样。孙一听大喜,此时,只要有人出主意,他都愿意一试,就说到:蒋师长,你去操办吧,有什么困难就找我。蒋风轮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告退回到师部。
回到师部,蒋风轮立刻召集了他的嫡系和同乡,实际上这些人也同样有此顾虑,但却不敢言明,但听到蒋风轮已经提出,所以大家都说了自已的想法,蒋的同乡说道:大哥,现在是谭师长被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我们,我们这样等待也不是办法。蒋风轮的警卫说道:长官都有人保,而我们如果出了事会怎么样谁能知道呢,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蒋风轮听到大家想法和自已相同,就说道:弟兄们都是跟着我从家乡出来,目的就是为了闯出一片天地,做一番事业,为国为民做一番贡献,给家乡扬威为祖先争光,但现在所为和我们的理想背道而驰,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很多事情我们无法决定,但这样下去的结果如何我想大家都应该知道,所以我准备离开这里回家乡去开创事业,我想听听兄弟们的意见,大家听罢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听大哥安排,我们紧随大哥。蒋风轮说道:现在我们有手中有钱有枪,回到家乡依旧可以谋求个一官半职,不愿从军的即使做生意也可顺风顺水养家糊口,何必在此整天惶惶不可终日。说罢,他就和大家说了自已的想法,大家都很高兴,从家乡出来至今已经数载了,常年征战使得大家都没有机会回乡,此次蒋风轮说要回家大家自然高兴,蒋风轮安排大家暗地准备行装,包括武器和包裹,他则安排去武汉的各种文件文书等相关证件,有了这些他可以畅通无阻无人敢拦截,当他准备完毕后,把师部的要务安排完毕,去军部和孙殿英辞行,孙给蒋风轮准备了三万大洋,让其安排建造事宜,蒋风轮就此踏上了离奇的回乡之旅。
蒋风轮首先到了北京,首先拜见了徐源泉的夫人,蒋风轮说道:夫人,我是十二军第八师的参谋长蒋风轮,受孙殿英军长之命来见夫人,徐长官常年在外征战,现在徐长官已经功名成就了,闲暇时节一定要回家乡探望,所以孙军长令卑职准备在武汉给长官修一座宅院,以方便长官和夫人来往家乡之需,所以此次我受命安排此事。徐夫人自然很是高兴,说道:孙军长真是心细,你们徐长官哪管这么多事,之前我也曾经说过在武汉修建宅院的事情,但他总说军务繁忙不予理睬,这下可好了。蒋风轮说道:还请夫人说说自已的想法,卑职好尽兴安排实施,徐夫人说道:好,等徐长官回来后我和他商量一下答复你。蒋风轮先行住下,然后通过关系买通关押谭温江的看守见到了谭温江。
谭温江见到蒋风轮热泪盈眶,说道,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人看看他。蒋风轮说道:现在军长已经在打点救他,但现在风声太紧,民愤正盛之际不能过于着急,师长还要耐心等待。谭温江自然知道他就是一个替罪羊,所以不能把全部希望放于别人之手,所以对蒋风轮说道:兄弟啊,我现在就指着你了,我有一些东西放在了北京我表弟家里,其中有一把宝剑,我想请兄弟帮助想办法送给军部高官,如果他们可以发话我就无虞了,兄弟啊,我也知道有人在暗地里搞孙殿英,我也跟着受到牵连,不过你也要有所警惕啊,不要跟哥哥一样困于牢狱。实际上蒋风轮看到谭温江的结果也非常忧虑,如果事件向不好的结局走下去,那谭温江一定是最后的替罪羊,而自已也可能受到波及,所以能帮着谭温江做些事就做吧,帮他也是帮自已。告别了谭温江他走出了陆军监狱,此时,他的警觉性很高,他总感觉有人在后面盯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左右看了看,把帽子压低沿着路边急匆而去。
蒋风轮到了谭的亲属家,很顺利的拿到了宝剑,看剑套上的龙纹,就是知道这是一把御用宝剑,很显然是谭已经安排好的,蒋原以为他说的宝剑是在乾隆的那把阴剑,那把宝剑自被谭拿走后就一直下落不明,他也不知道谭温江到底留下了多少东陵之物,现在,这也不是他关心的事情了。第二天,蒋风轮又去拜见徐夫人,落座后,徐夫人说道:徐长官最近公务很忙,无法见你,但说了谢谢孙军长的美意。然后又说道:徐长管喜欢西洋建筑,因为长官怕热,你们也知道武汉是热的出名的,所以你们要考虑这些因素,你们可先进行选择位置,我随后会到武汉和你们进行相关沟通,蒋风轮一听大喜,说明徐源泉并没有放弃孙殿英,也说明此行效果不错,立刻回道:好的,徐夫人,我们现行进行选址,然后按照长官想法来实施。说罢,又停顿了一下,徐夫人明显的看出了蒋风轮有话要说,就说到,蒋参谋长,是不是有话要讲,请讲无妨。蒋风轮说道:卑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否。徐夫人笑道:蒋参谋长请讲无妨。蒋凤轮说道:就是本部长官谭师长因误会被阎长官关押,造成本部军务出现问题,如此下去会影响士兵士气,是否可请徐长官帮助协调一二,可否让谭师长尽快会开主持军务。说罢,让人拿出了一个木匣,然后打开送到徐夫人面前,徐夫人一看立刻脸露喜色,眼睛就离不开这只剑了,光看剑鞘上就满满的钻石珠宝,绝对价值连城啊,徐夫人怎能不识呢。忙说道:我听徐长官说过此事,你告诉孙军长,让他把事情做圆满了即可,其他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我会和徐长官说的,你们放心吧。蒋风轮谢过就离开了徐家,蒋风轮立刻把情况和孙殿英做了汇报,孙殿英大喜,说道:相关人员由他去处理,徐长官处由蒋自行处理即可,得到孙殿英的回复后,蒋和他的兄弟们立刻安排去武汉事宜,即使这样,他依旧感觉北平并不太平,还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