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坝为奥德彪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
两只羚羊整饬到位了,架在篝火旁,表皮被烤得金黄酥脆,滋滋地冒着油花,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垂涎欲滴。
尚恩第手里的大奔钥匙已经被磨得油光铮亮。
狩猎回来,除了奥德彪一口气猎杀两只羚羊的震撼外,还有让他激动得说不出话的事情。
“该死,没休息好,不然那一只也跑不掉。”安德彪郁闷地收起长矛,然后对尚恩第说道,“车归你了,以后打猎的时候你开车。”
奥德彪!你他娘的真有种,尚恩第激动的真想抱着奥德彪的大腿啃上一口。
算了,还是这羚羊腿香。
奥德彪把最肥的羚羊腿先给肖赛族长,然后才是曼德拉。
意外的是尚恩第也得到了块大腿肉,一时之间受宠若惊。
“你的车技真棒!”奥德彪搂着尚恩第的肩膀,“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一起驰骋在米帕草原上,米帕就是我们的牧场。”
尚恩第听得热血澎湃。
奥德彪突然不出声了,在嘴巴前竖起了食指,朝尚恩第“嘘”了一声,转头看着祭台中心。
尚恩第顺着奥德彪的视线望去。
妮卡开始跳舞了。
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照下,今晚的妮卡,美丽绝伦。
她轻启舞步,身姿婀娜多姿,恰似微风中摇曳生姿的娇艳花朵。
那纤细的腰肢轻盈扭动,每一个动作都刚柔并济,充满力量的同时又不失柔韧之美。
纤细的腰肢轻盈扭动,宛如潺潺流淌的清澈溪水,灵动且自然得让人陶醉。
她修长的手臂优雅地伸展着,纤细的手指好似灵动的飞鸟,在空中划出如梦如幻的优美弧线。那笔直的双腿随着节奏轻盈迈动,步伐既稳健又飘逸,如同在广袤的大地上书写着神秘而迷人的诗篇。
她旋转时飞扬的裙摆,恰似一团炽热燃烧的绚丽火焰,热烈而奔放。她的眼神中满是专注与炽热的热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翩翩舞蹈中沉醉迷失。
伴舞的塞班族入场了,围着妮卡转圈。
今晚的妮卡,就像一只挣脱牢笼的小鸟。
篝火跳跃的光芒在她身上欢快地跃动,精心勾勒出她那迷人的优美轮廓。她的每一次优雅转身,每一次轻盈跳跃,都携带着非洲大地独有的热情与豪迈,令人不禁心醉神迷。
祭司台下的人们,深深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美轮美奂的优美舞蹈之中。
尚恩第理解,因为折磨得妮卡夜不能寐的病痛折磨没有了。
就像华夏民间的武功高手,总是喜欢在身上绑沙袋或者铁块之类的练功,一旦松绑,那代表着神功大成,一飞冲天。
妮卡在看自已,是因为感谢吗。
妮卡笑了,不经意的一个回眸,那眼眸如秋水荡漾,简直把心都要融化了。
“妮卡,妮卡!”
奥德彪突兀的呼喊,把尚恩第吓了一跳。
妮卡的独舞将篝火晚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潮,随着奥德彪充满激情的呼喊,越来越多的年轻男女纷纷涌入舞池。
人们手牵手,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欢快的节奏如同鼓点般敲打着每个人的心房,人们的脚步整齐有力,扬起的尘土在火光中弥漫,仿若飘渺的光影,营造出一种如梦如幻的氛围。
尚恩第被奥德彪拉进舞池,两人一左一右牵着妮卡的手。
青梅竹马。
不知道这样的形容对不对。
貌似奥德彪是自已的情敌,一位强大到没边的情敌。
不对,应该是自已正在插手妮卡和奥德彪之间青梅竹马的关系。
尚恩第感到心中一阵疲惫和无力,仿佛所有的热情都被瞬间抽走。他原本还沉浸在欢乐的舞会氛围中,但不知为何,此刻却对一切失去了兴趣。心情变得低落而沉重,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于是,他决定不再继续留在这里。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已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内心的感受。
离开会场,没有人会留意到他。
当他走出那热闹喧嚣的场所时,一种解脱感涌上心头。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夜晚清凉的空气拂过脸庞,仿佛要将心中的烦闷一并吹散。
然而,妮卡那张动人的脸庞,却像是被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那美丽的面容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不断地在他的思绪中展开。
她那精致的五官,细腻而光滑的肌肤,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以及微微上扬的嘴角,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仿佛近在咫尺。
即使闭上眼睛,她的身影依然能在黑暗中浮现出来,如同幽灵一般缠绕着他的心弦。这张迷人的脸,就像一道永恒的光芒,照亮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让他难以忘怀。
我该不会是心动了吧。
尚恩第回到木屋,妮卡还没回家,想必跟奥德彪在那棵波巴布树下诉说着分别多日的相思吧。
拿出最后一点龙衣粉末,昨天的马齿笕蔫了,就像此刻的尚恩第,沮丧泄气。
今晚是最后一次用药。
用完这一次,妮卡就痊愈了。
然后呢?
她应该搬回自已的家,那个肖赛族长为她准备着嫁妆的真正的家。
自已呢?继续留在吉吉坝,做无所事事的村溜子,不过以后恐怕做不到了,自已成为奥德彪的马夫,不,是驾驶员,因为自已奴隶的身份还在,耳环妇女交给刀疤小黑的五千块钞票,就绑定了自已的奴隶身份,只不过从矿井转手给吉吉坝。
妮卡回来了,她的身上还是那一套舞裙。
妮卡没说话,她走到尚恩第跟前,蹲下身子,
木屋很安静,只有尚恩第轻轻鼓捣碗里的马齿笕发出的咯咯声,就像木屋中的两人,把很多的话憋在肚子里,谁也说不出来。
“该上药了,妮卡。”
尚恩第倒入龙衣粉,快速搅拌后站起身来。
妮卡走向床边,背对着尚恩第,缓缓脱下衣服。
尽管看了多次,尚恩第依然会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已的手不要发抖。
尚恩第涂抹得很小心,做到尽可能的轻柔。
尚恩第检查的很仔细,确保每一颗萎缩的疮头都粘附了膏药。
做完这一切,尚恩第钻进被窝。
这是妮卡说话了——
明天我就搬回家里住了。
然后,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