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大能收回了威压,那二人终于能稍稍抬头瞄上一眼到底是何方神圣,岂料这一看将二人给看傻了眼。
来人正是万泽峰峰主,陆清风名义上的师傅玉坤。
二人面面相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
还未等二人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见玉坤大步上前,给盛明月喂下丹药,见他已无法吞咽便毫不犹豫地嘴对嘴的渡了进去。
虽然知道是为了救人不得已为之,但陆清风心里依旧不是个滋味,就连文卿都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不对劲的感觉是越发的明显起来。
玉坤见丹药顺利入喉,立即握紧他的手,往灵脉里注入灵力催化药效,果不其然,盛明月身上焦糊的伤口正极速愈合、结痂,最后痂皮脱落,恢复回完美无瑕的肌肤。
然而盛明月却依旧未醒。
“你们先退下吧。”玉坤扫了两孩子一眼,对两人吩咐道。
“是。”二人互看一眼,默默行礼离开。
既然峰主来了,那盛明月定能无恙,二人也算是放下心来。
然而不知真相的二人压根就不会想到表面风光霁月的峰主大人其实也不是个善茬,玉坤这只虎豹和文卿那豺狼相比,根本就是大巫见小巫,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坤望着盛明月一身的焦黑皱了皱眉头,长腿一跨便将两人赤条条的安置进了浴桶,引水诀一掐,加上他自身的火灵根催动,一桶温水便凭空造了出来。
玉坤舀着水,细细地擦洗着盛明月身上的脏污,指尖间穿过水中的发,发丝立即细密地缠绕而上,让他爱不释手,入水的发如同浓稠绵密的雾霭,与之纠缠,就像两人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当断不断,越缠越紧,越来越磨人。
“月儿……”他忍不住轻唤一声,吻上那淡淡的唇。
*
“呃……”日上三竿,盛明月揉着疼得快要爆掉的脑袋悠悠转醒。
“月儿可是醒了?”
意识还在云里雾里的他一听闻这恶鬼索命般的嗓音吓得立即清醒过来。
卧槽!这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个衣冠禽兽会在这里?
昨天他不是招了天雷过来劈了自已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又为什么会和这禽兽光溜溜的躺在一个被窝里?!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这禽兽还抱着他?!这太他妈惊悚了!
“月儿可是不舒服?”玉坤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心情甚好。
“不不不,师父,我没事!”说罢便卷了被子哆哆嗦嗦地往床边退,伸手去床下摸衣服,心道:您老人家马上消失我就舒服了!
“没事就好。”玉坤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双眼晶亮道,“月儿,别找了,你的衣服早就化灰了。”
“那那那……那啥,那徒儿……徒儿再去取一身来……”盛明月幼小的心灵再次遭受重创,疯狂跳动的心脏好似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突突出来一般。
他扯过被子,将自已包裹其中,顾不上冷凉的木地板,赤着脚便去找寻自已的乾坤袋,以此来逃避玉坤灼热的视线。
玉坤侧着身子撑起自已的头,轻笑一声,弹指飞出一根灵力线,卷住被子,连被子带人的一起扯了回去:“月儿不急,享乐之事用不着衣服,我们享乐完了再取也不迟。”
享乐?享什么乐?!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盛明月吓得肝胆俱裂,就差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放过了,他忙道:“不不不!急!很急!非常急!师父,咱有话好好说!您那么仙!注意仪态!注意仪态啊!”
“月儿……为师忍到极限了。”玉坤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瞳仁已是血红,他望着他笑得邪气,一翻身便将他压到自已身下道:“月儿又不是第一次了,岂会不知此等亲昵之事会说什么话?会是何种仪态?若是月儿知道些别情趣,不如月儿教教为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