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大爷!这是一个为人师表的人能对徒弟说出口的话吗?!
“……”盛明月听了这畜生般无耻的话恨不得让他去死一死再说,他又怎会不知道玉坤顶在自已大腿根上的东西是怎么个意思。
虽然他早就猜想过两个人有过关系,但是猜想始终只是猜想,当猜想变成事实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他坚持反抗的结果就是被玉坤用修为压制着一通强吻。
一番折腾下盛明月的榆木脑袋终于忽的开了窍,自救不行那就请天道帮忙啊!
他停下了挣扎,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才强行忍耐下被强吻的恶心感,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玉坤索取。
招雷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这都劈了十几二十回了,还不是信手拈来,他心念一动,正对他上方的云层间便已隐隐有青光涌动。
玉坤对他顺从很是满意,他的月儿果然是爱他的,他收起对盛明月的压制,正准备与之尽兴,就听闻一声炸响被劈了个措手不及,七窍生烟,这一道雷威力之大堪比渡劫,要不是他修为够深厚只怕也会和盛明月一样被劈得去了半条命。
落地苍雷将客栈打了个大窟窿,足足掀掉半个房顶,这吓人的阵仗迅速引来了大量围观群众,一个个仰着头好奇地向二楼的大洞张望,玉坤身上狼狈的冒着丝丝白烟,他冷着脸,眯起双眼看了盛明月片刻,便扔下传送符匆匆离去。
盛明月顾不上满地地砖瓦,赤着脚满屋的寻找乾坤袋,终于赶在两个小屁孩闯进来之前堪堪将自已收拾得尚可见人。
可只要有心人仔细观察便可看出猫腻,领口过于松散,腰带也有些歪。
至于裤子嘛,那是不存在的,反正被宽大的衣摆遮着,无所谓啦。
“义父!你怎么样?”陆清风一进门就将他仔仔细细的查看一遍,生怕盛明月再被雷劈坏了。
他弯下腰堪堪将盛明月的衣摆掀起一条缝,便惊得手指一抖,触电般地将手收了回来,瞪着眼不敢相信自已刚刚看见了什么。
可细细想来确实是自已逾越了,就算是父子也不该去掀衣摆,于是他忙道歉道:“对不起!”
被揭了底的盛明月稍稍有些尴尬,为了不显得那么矫情便故作轻松道:“没事没事,师傅帮我将雷挡回去了,莫慌。”
而文卿敏锐地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遗留在空气中浅淡的味道,他很是熟悉,他们不一定是深入彼此,但绝对发生了什么。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站在一旁打量着盛明月,突然,他的视线落到了藏在锁骨处衣领下的一个红色小斑点上。
而离盛明月最近的陆清风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只是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沉默为给盛明月拉紧衣领,细细地理好,彻底遮住那个红色痕迹。
好半晌他才道:“义父,您要是伤还未愈,尽管使唤我便是。”他不想再看到这种事发生,所以请使唤他,请利用他,请将他留在身边,哪怕是死他也要守护他。
盛明月揉了揉陆清风的脑袋轻轻嗯了声,心道:还是儿子好啊……
身心俱疲的盛明月终于找到了心灵的慰藉,恨不得抱着陆清风掬一把心酸泪,好好吸吸儿子来恢复元气。
文卿往后几步,退进了阴影处,利用阴影来掩盖自已阴鸷的脸色,他略为烦躁地“啧”了一声,只是陆清风的话还算好应付,如今又杀出来了一个玉坤,他要如何去对抗一峰峰主?但是要他放弃盛明月他又不甘心。
还未等盛明月单方面上演完“父子情深”,就见楼下的小二和掌柜便已经匆匆跑了进来,一见那被削了小半个屋子的大窟窿脸色顿时煞白,只见掌柜的跑到窟窿里,仰头望着天直跺脚:“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挨了雷劈啊!”
“呃……”罪魁祸首的盛明月默默掏出几锭银子:“掌柜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这些钱也不知够不够用,你且先收下吧。”
文卿立即上前,挡住盛明月递出去的银子道:“此等小事还是让我来吧。”说罢便递出去了一锭金子。
掌柜拿起金子咬了一口便欣喜若狂地收进袖子,瞬间换了一副面孔,狗腿地点头哈腰道:“客官您随意哈,客房您想拆几间就拆几间,小的就不打扰客官雅兴了,小的告退哈,告退~”说罢便拽着小二的胳膊将小二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