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自行车一放,“雨水,把咱家车子推回去。”
何雨水看出来自已的哥哥生气了,她立即乖顺的上前接过自行车。
骑自行车她还没学会,但是推自行车已经很稳了。
所以何雨水很利索的将自行车推走,何雨柱则是逼近易中海。
“我问你,你说这大会是给我们老何家开的是吧?”
易中海不知道何雨柱是抽了什么风,但他知道这会儿认怂就是孬种。
何雨柱没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半大孩子吗?
二十岁不到,就是个毛头小子,他都几十岁的人了,是长辈,还能怕个毛头小子不成!
易中海立即道:“是,就是为了你爸爸……”
“行,那这样,我自已说。”
何雨柱大声打断了易中海的话,紧跟着又道:“大伙儿都到了是吧?我来说说咱们这次大会的事儿。”
“本来我是不想麻烦大家,是一大爷非得要大家过来。”
何雨柱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易中海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他又下意识的觉得何雨柱不管怎么说,都说不出个花儿来。
何大清一晚上没回来是事实,由不得他狡辩。
易中海没言语,他站在一边,像是在看何雨柱表演。
“我爸,何大清昨晚上没回来睡觉,很多关注我们家的人应该都看见了。”
“这是为什么啊?因为我爸他找了个老伴儿,是我跟我师父做的媒。”
“我爸跟周姨昨天领了结婚证,所以就单独搬出去住了。”
“一大爷叫大家过来,就是要说我爸这个事儿。原本这个二婚啊,不想大操大办,既然一大爷非得要宣传宣传,那大家随礼我给记账上,吃饭什么的,到时候再安排。”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愣了,最震惊的是易中海。
他不是这意思!
他是想说何大清出去找寡妇,乱搞男女关系,带坏了四合院的风气,给四合院抹黑。
可何雨柱这么一说,就像是他叫大家过来,通知一下何大清结婚的事。
更准确的说,是要问大家要礼金。
“傻柱,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没说要帮你们家收礼金。”
“你少血口喷人,我明明是要批评何大清,晚上不回来不知道通知,让别人误会。”
何雨柱笑乐了,“通知谁?现在是新社会,婚姻自由,我爸他有了家,愿意去哪就去哪,管得着吗你?”
“还有啊,我爸结婚是喜事,大伙儿不用给太多,意思意思,一家出两毛钱礼金就行了。”
“喜糖我没带来,毕竟原本是不打算通知大家的。”
说到这里,何雨柱又看向易中海,“我说一大爷,你看你这事儿办的,让我措手不及,还让邻居们跟着花钱,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易中海气的想跳脚,他吗的,他什么时候要让大家花钱了?
“你觉得不好意思就别要!”
“这不行啊,咱们四合院可是先进文明四合院,大家都是礼貌文明的人。”何雨柱开始给大家戴高帽。
“我都说我家的大喜事了,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大家不知道就罢了,知道了不随礼,显得多不好?大家都不是拿不出两毛钱的人不是?”
易中海恼的想揍人,他回想起白寡妇纠缠自已的事。
要说何大清跟周什么梅在一起应该也是最近一段时间,白寡妇不纠缠何大清,改纠缠他。这里面是不是有何雨柱父子俩的挑拨?
易中海越想越是觉得是那么回事儿,他不会轻易放过何大清跟何雨柱。
趁着大家都在,易中海发誓,一定把这父子俩的名声搞臭。
让他们在这个大院儿里抬不起头来!
“行,随礼的事先不说。我想问问,你爸爸跟那寡妇认识的时间不长,这么着急就结婚,不会是何大清欺负人家,被逼婚了吧?”
这个问题里故意说何大清欺负人家,又说逼婚。明显是想坐实何大清乱搞男女关系的事。
婚前就做那事儿,是要被人唾弃的。
何雨柱白他一眼,“我说一大爷,你可真会操心。我爸跟周姨在一块儿是媒人介绍,人家都是名正言顺的一家子了。”
“倒是你啊一大爷,可得管好你自已的一亩三分地,别不够分。”
何雨柱说话时候故意用视线扫过易中海的裤裆,那意思不言而喻。
刚好人群里有胆子大的问了句:“不够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一大爷那点儿种子还得分一分?”
易中海猛地看向说话的人,但是人太多,那人又是故意躲避着,他根本就没看清楚是谁。
听声音,那人还捏着鼻子,就更分辨不出来了。
易中海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揪不出说话的人,就把怨气怒气都记在了何雨柱身上。
在这里继续待着,易中海有些撑不住。
他气呼呼的看着何雨柱,忽然想到礼金的事,他又立即说:“你想要礼金就明说,别打着我的名声要。”
“大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别以为大家伙儿都没脑子。”
“再说了,你真收了钱,就得请大家吃喜酒。每一桌不摆放鸡鸭鱼肉的,对不住邻居们的热情。”
对,他就是要何雨柱父子俩吃亏。
要是大院儿里的人随礼之后,一家随两毛钱或者是一毛钱,到时候吃酒席的时候全家一块儿上。
一桌酒席又是鸡又是鱼的,何大清父子俩不得赔死了?
就是怕何雨柱他们家不准备鸡鸭鱼肉,所以他故意这时候讲出来,大伙儿都听得见。
看何雨柱怎么办。
收钱,那就赔。
不收钱,好像大伙儿为了吃顿好的,也不允许他不收吧!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上挂了得逞的笑容。
也在此刻,爱占便宜的闫埠贵站了出来。他家人多,要是两毛钱能吃上好的,他觉得值。
到时候剩菜剩饭或者菜汤子可以带回家,用热水放里面煮面条吃,刚刚好。
“傻柱,什么时候吃酒席?在你们饭店还是在咱们院儿里啊?我去给你写礼单,到时候给我弄点儿茶叶冲水喝就行。”
闫埠贵站出来显摆,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