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暗骂闫老抠儿,面上也没给好脸色。
“礼单我用你啊?我家雨水就能干这事儿,还不用浪费茶叶。”
何雨柱白他一眼,“你们俩也别阴我,都说了,谁都不傻。我家就是看礼下菜。”
“谁好意思给的少,来人多,我就好意思清汤寡水大锅菜。”
“当然,我们家的喜事昨天晚上就吃过团圆饭了,真心想来的,我们随时欢迎。”
“不真心想来,只想占便宜的,我劝你们啊,趁早别来碰鼻子灰。”
闫埠贵没得好话,气呼呼的瞪何雨柱。
“行,你们家能耐,你爹有本事就多娶几个,到时候再带几个小拖油瓶……”
“这你还真说错了。”何雨柱打断他,又有话说,“我师父给找的人绝对差不了,人家周姨彩礼分文没收,还带了嫁妆。”
“大红皮箱知道吗?人家自已带来的。综合柜子知道是什么吗?人家自已找木匠打的。”
“还有周姨那手艺,做出来的家常饭菜都能香掉舌头。”
“三大爷,你娶媳妇带来什么嫁妆了?”
他不是故意找三大妈的茬儿,就是为了给闫埠贵添堵。
再说,闫埠贵出来找麻烦,三大妈就在旁边看热闹,一看就是默许的。
所以他这么一提及,也没对不住三大妈的。
果不其然,何雨柱这么一说完,闫埠贵的脸都嫉妒绿了。
凭什么呀?何大清凭什么那么占便宜?
那女的傻呀?带那么多东西来,还偏偏嫁给何大清。
这院儿里多少比何大清强的?那女的图什么啊?
闫埠贵心里不平衡极了,他也多少有些埋怨三大妈,为什么当初不多陪嫁点儿,不然今天他也不会被比下去,下不来台。
何雨柱见目的达到,也没有再针对闫埠贵。
他见好就收,也没时间继续在这儿白话。
“成了,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还是那话,谁想真心实意恭喜我爸,谁就来喝个喜酒。”
“谁要是想看笑话,背地里笑成,让我知道了,咱就比比谁拳头硬!”
何雨柱说完,也不等一大爷说开会结束大家散了吧,他就去了中院。
等易中海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走到了中院。
“一大爷,这就让他走了?今天开会就是让我们看傻柱显摆啊?”
“是啊,看他那嘚瑟劲儿,就数着他了,显眼包。”
“人家家里有本事,自行车缝纫机都有,可不是能显摆吗?”
“要我说,今儿这大会就不应该开,白白站在这里半天,饭都没顾得上做。”
“是啊,以后这些没意义的会就别开了,瞎耽误工夫。”
院儿里的人一个个的都往家里走,丝毫没有把易中海放眼里。
也不是他们胆子大了,主要是羊群效应。大伙儿看见何雨柱走了,易中海连个屁都没放,所以也有学有样。
大家还是一起散了的,法不责众,易中海也不能难为他们。
最终,前院就剩下了三个大爷,其余人都回去了。
闫埠贵砸吧砸吧嘴,也灰溜溜离开。
刘海中看易中海一眼,“你这会开的呀,什么劲儿啊。”
易中海一瞪眼,刘海中没再继续,转身背着手也离开了。
中院。
何雨柱把带回来的饭盒打开,里面是红烧肉跟白菜炖五花。
菜已经凉了,何雨柱直接放在炉子上热,顺便在炉子沿上放了两个白馒头。
不多久,肉菜加热后冒出香气。那香气飘散出来,站在院子里都能闻见。
老贾家此刻都拉长了脸,桌上放着的是清汤寡水的萝卜片。
上边一点儿荤腥都没有,猪油都没放。
“这怎么吃?饿死算了。”贾东旭嫌弃的把筷子放下,他看向窗子,咽了咽口水。
好想吃肉啊,傻柱真没良心,家里顿顿吃肉,也不知道给邻居分点儿。
前院后院的离得远也就罢了,他们家住的那么近,凭什么不给他们家?
贾张氏也有同样的想法,她太想吃肉了,尤其是那大肥肉,吃的满嘴流油才好,那才叫香!
贾张氏咽了咽口水,“东旭家的,你去看看傻柱在做什么饭。大人没个油水就算了,孩子没有点儿油水可不行。”
她故意往孩子身上扯,到时候只要是要来,她就有办法吃自已嘴里去。
之前就是这样,何大清带菜回来,她就让秦淮茹去要过几回。
到时候菜要回来,她就假装说是喂孩子,然后自已用二合面馒头蘸着肉汤子吃一大口,给孩子吃一小口。
最后孩子没吃饱,她吃饱了。
秦淮茹站起来,拿起面前的空碗准备出去。
贾张氏立即皱眉,“你想要多少?拿个大海碗去。”
秦淮茹有些为难,傻柱之前那么不给她面子,要不要的出来都不一定。
拿个小婉兴许还能可怜可怜她,要是拿大碗,备不住一块肉都要不过来呢。
“妈,我不吃,就你跟棒梗还有东旭尝尝,这些够了。不然大海碗太显眼,傻柱一恼了,直接不给了。”
秦淮茹解释,贾张氏横她一眼,“什么我吃?我有那么馋?你把你婆婆想成什么人了!”
“东旭一个月赚二十多块钱,他是那种贪吃的人吗?不会说话就别说!”
秦淮茹吓一跳,委屈的看向贾东旭,试图让贾东旭帮自已说两句。
然而,贾东旭却假装没听见他妈责备,直接道:“妈叫你去快去,等会儿肉凉就不好吃了。”
秦淮茹心口有些堵,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跟贾东旭究竟为了什么?
结婚这么多年,贾东旭就没心疼过她,婆婆也总是为难。
也就生完棒梗那几个月,她过的比较享福。
哎,要是当初能嫁个厨子的话,就能天天跟着吃好饭了吧。
秦淮茹这么想着,走出了屋门,直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她敲门后也不等里面人说话,直接推门进去。
“傻柱,雨水,吃饭呢。”
秦淮茹假装出来很随意的样子打了招呼,看见桌上摆的肉,她的眼睛都值了。
何雨水盯着她看,何雨柱皱了皱眉头,一看就知道秦淮茹是来要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