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也不打他的脸,朝着他的肋部和腹部,狠狠的砸了十几拳。
一时间政府大院里就只听见程子栋的鬼哭狼嚎。
因为是在政府大院里,又是上班时间,东方泽也不想太过分。
看到程子栋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不再骂骂咧咧,也就放过了他。
“小子,不怕告诉你,老子是炼过的,就你这样的废物,老子随随便便打几个!”
东方泽靠近程子栋的耳边,凶狠而又低声地威胁道。
“记得以后离我远点,否则老子还揍你。”
事情发生和结束的很快,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到了这副场景。
但是因为程子栋在大院里的风评很差、人缘不好。
大家看到又是东方泽占据上风,也就只是嘴巴上劝说,实际上并没有人过来拉架。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东方泽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回到办公室。
政府大院里几乎没有秘密,很快几乎所有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程子栋被东方泽暴打了一顿。
秦春秀的大眼睛里,又开始往外冒小星星。
“主任,您好帅了,我好崇拜你!”
嘟…嘟…嘟…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东方泽连忙拿起话筒。
“你好,这里是经发办,请问你找谁。”
“我建峰啊,今天李家村的事,你办得漂亮,很有大将之风。”
话筒那边传来姚建峰的大笑。
“还有这个程子栋依仗他的姐夫,谁都不服,没有想到今天被你给收拾了。”
“这才几分钟啊,事情都传到你们派出所了?你不会是想来抓我去你们的拘留室的吧。”
“滚蛋。中午有空吧,出去喝两杯,给你压压惊。”
“算了吧,下午还得列席临时党委会会议,要不晚上再聚吧。”
“行吧,那么下午下班时,我过来找你。”
东方泽刚放下话筒,电话铃声又再次响起。
“你好,这里是经发办,请问你找谁。”
“我海波啊,听说你把那个程子栋收拾了一顿,你小子行啊,干的漂亮。”
“小意思。庙小鬼多,我杀一儆百而已。晚上姚建峰请客,你也一起过来吧。”
“好的,那等快下班时,我过来你办公室。”
又陆陆续续接了几个电话,东方泽才算是清静了下来。
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东方泽想,既然重生了,就应该少点顾忌,多点勇气,轰轰烈烈地做一番事业。
记忆中,1992年是祖国改革开放波澜壮阔的一年。
这一年的1月18日,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一路南巡,并在深市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也就是后世很有巨大影响力的“南巡讲话”。这个讲话,为我国新时期的改革开放指明了方向。
东方泽想到这里,觉得自已完全可以写一些具有前瞻性的文章,以配合上面的改革开放政策。并在某一方面提出独特见解和解决思路。
这也算是为自已的从政之路增加一些来自上面的声音和认可。
正想的出神,就听到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东方泽拿起话筒。
“你好,这里是经发办,请问你找谁。”
“我是综合办林一林,你在办公室吗?”
这话问的,真让人无语。
“林主任,我在办公室,有什么事情。”
“许镇长要找你谈话,快点上来!”
东方泽看到林一林这种态度,也懒得再理睬他,直接挂断电话。
许平安这么急着找自已谈话,看来是已经知道自已刚才暴打程子栋的事情了。
程子栋这个孬种,打架打不过,就去找他的镇长姐夫告状。
东方泽想,反正自已占理,走遍天下也不怕。
东方泽慢悠悠的来到了三楼的镇长办公室,轻轻的敲了敲门。
里面好一会儿才有声音传出来,“进来。”
东方泽一进门就大声报到,“许镇长您好,东方泽前来报到,请您指示。”
许平安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一边看文件、一边用圆珠笔在文件上写写画画。
过了大概2分钟之后,他才抬起头,望了东方泽一眼,又埋下头看起面前的文件来。
东方泽想,这是在晾自已,是在给自已下马威。
你既然要这样干,那大家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于是他就开始目视前方,立正站军姿。
许平安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他一眼,心中想到,真是可惜,多好的一个苗子啊,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呢。现在跑到毛为民那边去了。
许平安晾了他十分钟左右,才抬起了头。
“东方泽,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吗?”
“许镇长,我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因为您还没有告诉我。”
东方泽想到,你既然要恶心我,那对不起,我也恶心你。
许平安听了这句话,像吃了颗老鼠屎一样浑身难受。
“今天叫你过来,是因为李家村的征用林地补偿款的事情。现在镇政府财政账上没钱支付,你说怎么办吧。”
我是有办法,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许镇长,我是有办法,可是我没有权限。”
“你现在知道权限了啊,那你给村民们承诺马上补发征用林地补偿款的时候,怎么不讲权限了啊!’
“许镇长,我没有承诺给李家村的村民们马上补发补偿款。我的原话是承诺下个星期补发,而不是您说的马上。”
许平安一听这话,顿时气急败坏。
“东方泽,你别以为你是大学毕业,就给我玩文字游戏,这不就是一个意思嘛!”
“许镇长,马上的意思是指现在、立刻。”
“而下星期则包括从今天至下星期日的这一段时间段。”
“我已经努力为我们镇政府争取一个尽量长的缓冲时间了。”
“你这是狡辩!是在推卸责任!”
“许镇长,我没有狡辩,也没有推卸责任。”
“你就是在狡辩!就是在推卸责任!”
“那请许镇长告诉我,我哪里狡辩,又哪里推卸责任了啊,我如果有,那我保证一定改正。”
“你玩弄文字游戏就是在狡辩!就是在推卸责任!”
“还有,你为什么打程子栋!程子栋怎么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