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我在更衣!春桃你先回房休息吧,今夜不用过来伺候了!”
谢婉宁赶忙回道,一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谢婉宁穿得本就单薄,绵软寝衣勾勒出她曼妙诱惑的曲线,由于没穿束胸,寝衣下她的饱满圆润地挺立着,隐隐露出嫩白的雪弧。
裴衡自上而下欣赏着她的春色,感受着她起伏的曲线,身体由冰冷渐渐变得灼热,左手依旧牢牢锢着她的腰,右手抚上,轻轻揉捏了一下。
那敏感的地方传来奇异的感觉,谢婉宁在他怀中挣扎的身子一阵颤栗,而后身子有些软地靠在他身上,脸颊染上浅粉的绯色。
春桃就在门外,他怎么能如此胡来?
“裴衡,你快放手!”
谢婉宁双颊绯红,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呵斥他道,同时身子开始用力挣扎。
看着她浅粉的脸颊,感受着怀里的馨香温软,裴衡心念一动,与她纠缠更深。
“放手?”他低低地笑。
“我是绝不可能放手的。”
声音低沉,磁性又蛊惑。
说完,右手在她身上一点,谢婉宁奋力挣扎的身子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这男人竟还懂得点穴,是她大意了。
“裴衡,你到底想怎样?”
“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不懂吗?”
裴衡低低地笑道,右手探进了她的衣领,滑过她细腻的肌肤,轻轻捏了一下。
谢婉宁心下五味杂陈。
这男人轻薄自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不是没有骂过、没有挣扎过,甚至还伤过杀过他,可是每次都逃不开被这男人轻薄的命运。
这男人素来脸皮厚,自已怎么骂他他都浑不在意,更没有因此停下轻薄她的行为,到底要怎样才能阻止他呢?
他还反问自已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吗?鬼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这样的人什么样女人得不到?偏偏来招惹她干啥?
不管他想要啥,即使她知道,她也给不了。
她谢婉宁以后可是要嫁人的啊!如此不清不楚地被他欺负是几个意思?若是让他得逞了,她是不是以后一辈子只能做他见不得光的玩物?做他床榻上的禁脔?
必须得想个办法让他以后不再这样肆意轻薄她。
“又在想怎么骗我?”
裴衡看她怔怔出神许久,右手又捏了捏,薄唇离开她玉颈,贴在她耳边微喘低语道。
被他一捏,谢婉宁思绪被拉回。
既然之前的抵抗全是无用,她得试试别的方法了。
忍住了要骂他的话语,谢婉宁一改往日抵抗的模样,由着无力的身子像猫儿一般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语中带了些似怨似嗔的味道:
“裴衡,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敢骗你?”
本以为她会拼命抵抗,却没想她竟如此顺从,还用好似情人间撒娇的语气与他说话,男人有些意外,却不妨碍他继续肆意地轻薄她。
“你骗我的话,难道还少么?”
男人虽不信她的话,但对她顺从的姿态还是很受用,抬头自她颈间抽离,右手撑起她的后脑勺微微一侧,就要吻上她的粉唇。
在快要触及时,谢婉宁看着他带着情欲的墨眸出了声:
“裴衡,我要嫁人了。在我成婚前,你离我远远的,对你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