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月玉面染霞,手捧托盘轻盈转至屏风之后。昔日店中,亦曾目睹西域热舞女郎舞动风华,那豪放之姿,炫彩之衣,银铃随步,令人久久难以忘怀。
此刻,她心生跃跃欲试之意,女为悦已者容,她亦欲令大公子惊艳。羞涩之情虽涌上心头,但思及二人已有肌肤之亲,更换外族装扮又有何妨?于是,她轻咬樱唇,解开了衣带。
罗衣轻褪,露出如玉肌肤。然而屏风之后并无放衣之处,她无奈间只得将衣物轻搭于屏风之上。一件件衣物悄然滑落,直至仅剩贴身小衣。
她心生犹豫,但大公子之言犹在耳畔,那露出肚脐的短衣与半截内裤,实在不伦不类。于是,她一鼓作气,褪尽了所有衣物。
四下虽无人,但羞涩之情仍如潮水般涌来。她一手轻掩胸前,屈腿而跪。心中满含期待地掀开托盘上的锦盖——只见焉耆女装红似火,热烈而奔放。
她轻轻提起衣物,却觉异样之感袭来。仔细翻找才发现托盘内仅有薄如蝉翼的上下两装。上衣仅为一抹围胸,宽不过男子手掌;下身则是一条同色水纱裙,长及脚踝,腰间与裙摆处缀满了与面纱相同的金珠。
她愣住了,这衣物穿了与未穿又有何异?待她想要穿回自已的衣物时,才发现屏风上的衣服已不翼而飞。
恰在此时,声音从外传来:“还未更衣完毕吗?需要我帮忙吗?”
伶月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已又落入了大公子的圈套,她无奈叹息一声,只得换上了这身令人羞耻的衣物。虽觉尴尬无比,但总比赤身露体要好些。听见外面的催促声越来越急,她深吸几口气、跺跺脚转身走出了屏风。
伶月袅袅婷婷从屏风后移步而出,侧身而立,玉手轻掩酥胸,纤手微遮玉腹,羞于与大公子对视,心中恼意如乱丝难理。
她余光轻瞥,惊见大公子竟已宽衣解带,浴于碧波荡漾之中,水波轻抚其坚实胸膛。他双臂舒展,轻搭于池壁之上,目光灼灼凝视于她,恍若烈火。
虽相隔数步之遥,然其炽热目光却如炬火般令人难以抵挡,她颈间香汗微渗,如珠玉滚落。
“伶月,转过身来。”大公子似觉空气都有些燥热。
“你又何苦戏弄于我?”伶月娇嗔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曾目睹西域女子之风采,她们所着之衣,绝非眼前这般模样!”
大公子微微一笑,神态自若道:“西域广袤无垠,邦国众多,你又岂能尽知?焉耆之女子,便是身着此衣,尽显婀娜之姿。”
伶月闻言,羞愤难当,玉面飞红。她紧咬下唇,似下定决心般猛地转身面对大公子,双手一扬,再无任何遮掩——
“既如此说,他日你便带我前往焉耆一游。我身着此衣漫步街头巷尾之间,你又意下如何?”她言辞犀利却又不失娇媚之态。
大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随即心跳如鼓、喉结滚动。他深知若真让她如此穿着走出府门半步——那还不如先杀了他来得痛快!
伶月这才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劲儿来,半坐起身子,一看他笑得那么欠揍,一脚就踹上了他的胸口。结果踹了两下都没踹动,反而被他捉住了小脚开始把玩,搞得她脸红心跳加速,只能“咻”地一下滑进水里躲清静。
谁知他又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开始上上下下地揉捏,还笑着调侃:“害羞啥呀?又不是第一次了,说说看,刚才是不是爽到心里去了?”
伶月蹙眉,伸手欲掩他口,嗔道:“你这般轻薄,究竟从何学来?”
他轻轻侧头,躲过她手,笑意更浓:“我虽未亲尝,却也是博览群书,见多识广。世间情爱,早已了然于胸。”
言罢,他水下之手愈发不老实,一手环住她纤腰,一手则顺势而下,轻触那敏感之地。
他微微用力,她只觉一股暖流自小腹涌起,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他半拥半抱,将她带至池边,并肩而坐。之后手臂紧箍,将她牢牢拥入怀中,喘息间轻声细语:“来,坐到我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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