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排连绵起伏的大山中的一个山坳里有一个草棚。
草棚隐藏在一片幽静的竹林中,清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
只可惜那竹叶也没有几片,蔫耷耷的,干枯枯的,只留下那片竹竿挺在那儿,像在呼风唤雨的模样。
申时,屋子里传出了一阵动静。
一个女人的娇喘声传了出来,当然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的粗喘和戏骂声。
“老子花钱来玩的,就得玩个痛快。”
“娘们苦兮兮的,做给谁看呢?”
......
在男子几声紧凑的嗯嗯声中,又完成了一次敦伦。
已经第二次了,床上的女人把男人推开。
“奴家今日不舒服,不能再来了,这钱奴家也不要了。”
那男子却趴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嘿嘿笑了两声。
“那由不得你,吾从老远过来,就是来乐呵的。”
男人是附近的猎人,名叫陈四,年近三十岁,还没有娶上媳妇。家里穷的叮咚响,兄弟姐妹又多,再加上他那副人人见而避之的尊容,周围人家有女孩的都看不上他。
那是一副怎样的尊容呢,这样说吧,就像山中的棕熊,一身黑不溜秋的。整个身子胖乎乎的,一身的汗毛密密麻麻,尤其那张脸布满络腮胡须,眼如铜铃,嘴如狮子大口。
真正的相貌难看!
这个朝代经历了漫长的动乱,百姓渴望安宁的生活,所以特别崇尚文人墨客,觉得那是高端美好生活的象征。
所以上到帝王将相,下到黎民百姓那是相当作稀白面书生的。人人以白面书生模样做为自已择婿择夫的准则。
女的皱着眉头道:“今日奴家委实不舒服,明日再来吧。”
她是两年前来到这个地方的,近日因生活环境所迫,干起了这个勾当。
“明日?!大家都去逃荒了,哪能等到明日!明天早上吾家也要走了。”
“走之前,让吾乐呵乐呵个够!”
要不是家里人口多,吃不上饭,他都想把这个小女子搙走,带在身边。
但是想归想,他的娘定然是不会同意的,这女子瘦弱纤细,,一看就是不做事的主,他娘可不会供着一个祖宗。再说他娘给他物色了隔壁村的一位老姑娘。那姑娘跟他一样彪悍,他娘喜欢,说娶过来了之后她就可以享福了。
前些日子在山中打猎,碰到几个老熟人,他们谈起西山脚下的一个草棚里住着一个小妇人,他们中有人趁着空闲偷偷去找那女子。那女子刚开始不从,后来被胁迫,无可奈何与他发生关系,只是向他索要了四文钱作为报酬。
陈四听了后把一腔龌龊心思藏在了肚子里。昨天捕捉到了一只瘦弱的兔子,卖给了路上北边来的逃荒人,卖了十二文钱,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这个时候连个市集都没有了,都解散了!
所以今日就按着那些个熟人说的位置寻了过来。
陈四并不是第一次,几年前,他们的小村子上有个年轻的寡妇,特别胆子小,一天到晚只会低头做事,被家里的婆婆苛责,也不敢吭声。
村子上的一些男人知道那小寡妇的秉性,经常在那小寡妇砍柴割猪草的地方把人拖到稍微隐蔽的地方把人强奸了也没事。
陈四也做过一次,算是尝过了女人的味道,只是不尝还好,一尝就放不下。后来那小寡妇被自已的婆婆卖了。他就只有看着女人冒绿光的份了。
身下的女子听他说还要,有些慌张,她已经筋疲力竭了,自已这些日子身子不爽利,头晕得很,鼻子塞得都不能呼吸了,只靠自已的嘴巴配合着呼吸。
现在更加精力不足,人都支撑不住得要晕了。
她连忙用手去推身上的汉子,嘴里嘟哝道:“这些钱你都拿走吧,奴家不要了。”
陈四瞥了一眼桌子。
在床边的破桌子上摆着八枚铜币,散发着一股幽光,伴随着一股混杂着各种味道的铜臭味。
难道这女子在向他问钱?
陈四又豪爽的从床边自已穿的短褂里掏出四枚桐币,洒在那张破桌子上,就开始对身下的女子动起手来。
女子伸出两只手来抵挡,一副再不从的模样。
陈四哪肯放手,等明天一走,漫漫长路尽是辛苦,要赶路,要沿路找吃的,还要背着他家的六十岁的老母亲。
她老母亲可厉害了,他要是敢不服从,她就会拿着棍子啪啪地打在他身上。他家的几个哥哥和嫂子在他老母亲的鞭打下,选择了净身出户,可他还没娶媳妇,得供着。他母亲可说了,等他娶了媳妇,就把家里的东西全给他。但是有一点,他得一切听她娘的。
陈四被女子的双手抵挡的不爽,不能展现自已的雄风。于是伸手从他放在床边的短褂的衣兜里掏出一小把粗麻绳子,那是他用来捆绑小猎物的。
他抓住女人的一双小手,毫无怜惜的捆绑起来,再牵到女人头上的床架上绑好。那双手真白,真嫩,摸起来感觉真好。他顺手一路摸了下来。
这下女子动弹不了了,身子被粗汉子死死的压着,她惊呼起来。
“放开奴家!放开奴家!”
陈四害怕有人听去,虽说这里偏僻,大多数人都逃荒去了,但是保不齐有人路过,被人看见那就不好了。更何况附近一片虽然住的零散,但是都是打过照面的,是能够认出来的,到时候自已还有脸吗。
陈四这样想着,随手拿起女子枕头边的枕巾一把塞在了她的嘴里,声音戛然而止,只有呜呜呜呜的低低闷吼声。
陈四开心了,摩擦了几下自已的双手开始在女子身上游走起来。
这女子长得真不赖,肌肤雪白的,脸蛋也好看,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估计也不是什么贤良之辈。
刚才虽然自已品尝了两次,但是因为自已太太猴急了,第一次就几秒钟,第二次好一些,但还是太快了些。
这次他要细细的来,从头到尾,按照自已的喜好来。
在这偏僻的地方,有一个这样可人的女子,要不是自已要随着村子上的人逃荒去,他必定霸占这块地方。
就在他一边遐想,一边动手狠狠的不停的掐在女子腰间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点异样。
他身下的女子不动了,也不叫了,乖得出奇。
起初他以为女子是不反抗了,一副你爱咋的就咋的的样子,可当他认真地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自已身下的女子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
他把手伸到女子的鼻下,猛然之间缩了回来,怎么?死了?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