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道,江彤不紧不慢的走出房门,哼!小小阴阳师,自已还不放在眼里,若是正好碰上,刚好来切磋切磋。
到底看看是华国的玄术师厉害还是什么小门小派的阴阳师厉害。
只不过这来老登不给面子,迟迟不回来。
那就别怪我了,黄花梨家具拿走,院中有一辆自行车,顺走,还有几副棺材也带走,总之,一点不能留。
刚出门,想着要不放一把火烧了,不不不不,大夏天山里防火不好,万一一个不小心,烧到自已家树就不好了。
那就让阴阳师知道自已的厉害,毕竟前世的仇还没有报呢!
江彤坐在院中,咬破食指,在院中布下十面埋伏阵,此阵法又称天罗地网。
哼!等这两个老登一进入院子,插翅难逃,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
为了确保阵法的万无一失,江彤又咬破中指,在滴入三滴血,加强一下。
只要是这两个老登一死,自已就能感受到。
做完这一切,江彤回家坐等着两个老大死去。
重生这几点天,到现在舒服一点了,两个老登一死,就差江家这群畜生了。
其实说实话啊!虽然上辈子他们不是害死自已的人,但是也是间接性的杀人凶手。
所以江彤决定让他们痛苦的死去,这么一想这俩老登是不是死的太轻松啦!
额!我没事,反正等他们死后,自已联系一下黑白无常,让他们帮忙在地上关照一下。
快到家了,今天自已失血有些过多了,得吃点补血的,那中午就吃黄豆炖猪蹄吧!好久没吃啦!
不对,不对,江彤又想起一件事情来,那两个老登是小日子人,这个是确定的,那上辈子,江家怎么就跟老登扯上关系了,难道江家是汉奸吗?
到底是不是汉奸啊!也可能是江彤看江家人不顺眼,反正就是不顺眼,所有坏事都跟他们必须扯上关系。
就算不是汉奸,自已也得制造出证据来,就这么认定了,他们一定是汉奸,让他们不得好死,让他们游街示众,让他们遭受全国人的唾弃。
回到家,这几个畜生都回来了。
江彤一看到家里的地面还没有擦干净,一句废话都懒得说了,二话不说,直接薅起坐着的江父,“我真是给你脸了。”
“啪啪啪啪,当当当。”一顿胖揍,“你踏马的把老娘的话当成二房风啊!”江彤一点不手软,累点也好,松松筋骨,一会吃的更多。
“哎呀!哎呀!我错了,姑奶奶,您饶了我吧!饶了我,我马上去干活。”江父已经被揍饱了,哭天抹泪的跪地求饶。
“我要吃黄豆炖猪蹄,赶紧去做,半个小时我就要吃到,不然房子我给你们掀了。”江彤对着两个老妈子道。
江老太太已经被这一幕吓傻了,不敢放出一个屁,赶紧拉着江母出门买材料。
江彤看向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嗯!这不是自已早上要的炒鸡蛋和葱花饼吗?
“谁,吃的,谁敢吃我的饭,找死呢?!”江铜指着桌子上的剩饭道。
江父一边擦地,心想,干嘛就打我一个人,不是还有江金呢吗?“姑奶奶,是江金,还有他也没有干活。”
江父谄媚的举报道,谁叫刚才这个死丫头打自已的时候,江金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帮忙的。
江彤没有理会跪在地上擦地的江父,直接进入房间,把姐弟二人拎了出来。
这两个死胖子,最近胖的太快了,已经拎不动了,不过还好,看他们一个个胖成这个猪样,自已心里舒服。
姐弟俩刚才在房间已经瑟瑟发抖了,现在被拎了出来,顿时一块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他们不敢称呼简彤为姐姐或者妹妹,因为江彤警告过他们。
“姑奶奶,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就是最贱,我们该打。”说着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开始扇自已的脸。
江彤很满意,不用自已动手了,本来自已也不想动手啊!这俩人身上油腻腻的,太恶心了。
江彤就坐着等着饭,不喊停,他俩就一直自已扇。
半小时后,香味儿飘了出来,江母利索的把饭菜端上饭桌,“姑奶奶,您早上要说吃葱花饼,我又新烙了几张饼。”
江彤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看着饭菜,就已经知道了,菜里没有动手机,别说动手脚了,他俩老登对着饭菜哈气自已都能闻出来。
就这样,江彤在饭桌上独自享受美食,江金姐弟自已扇自已巴掌,江父跪在地上擦地,江老太太和江母在一旁服侍。
吃完饭,江彤回房间决定午休。
几人一看见祖宗终于走了,赶紧冲上饭桌,像个饿死鬼似的,一点不顾形象,开始进食。
江彤就知道,这几个人会吃残羹剩饭,自已吃完就无形中给他们加了料,还是母猪催情素。
饭后的,江家几人聚在一起,开始商量对策,这可咋办啊!天啊!以后这个日子可是没法过了。这是人过得日子吗?
几人表情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根本活不下去了,再这样还不如一死百了呢!
江父和江老太太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决策,那就是找山上的谷家,事到如今只能请阴阳师出手了。
下午,家人都各自出门,江金姐弟俩是去上学,江父带着江母去山上。
江老太太想去,但是腿脚不利索,江父就没有让他跟着。
老太太眼珠子一转,家自已是不敢回去的,还是找个地方诉苦去吧!去催老太家诉苦,宣扬宣扬江彤是多么目无尊长,不孝顺。
江家几人谈话,虽然已经很小声了,但是江彤依然可以听到一清二楚。
哼!早就猜到你们和老登穿一条裤子,去吧!找去吧!找了也白找,现在的两个老登估计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江父两人要是去的早一点,没准还能说上几句话。
江老太太,心中是非常想去的,自已还就没有去过山上了,但是现在的形势自已不能去,只能让儿子冒着风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