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悠然自得地叼着一根烟,嘴巴一张一合之间,淡淡的烟雾袅袅升起,在空中弥漫开来。
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早就知晓聋老太会在此刻现身一般。
当聋老太的身影映入眼帘时,许大茂的视线瞬间聚焦于她,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之中,隐隐约约地闪烁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嘲笑之意。
只见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那模样仿佛在无声地讥讽道:“瞧瞧吧,那位昔日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聋老太,如今也不过只剩这么丁点儿威风罢了!”
与此同时,聋老太的眼神中极快地掠过一丝迟疑之色。她先是猛地顿住身形,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动不动,就这般僵持了好一会儿。
显然,此刻她的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极为激烈的争斗。
最终,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聋老太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开始缓缓地挪动起自已那已然不再灵便的双脚,一步又一步,朝着许大茂所在的方向徐徐走去。
而许大茂此时则眉头紧皱,满脸狐疑地紧紧凝视着那个正逐步朝自已走来的聋老太。
他的内心仿佛被一团迷雾所笼罩,一个巨大的谜团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让他绞尽脑汁也无法解开。
他暗自思忖着,这个平日里总是神神秘秘的老妇人此番究竟怀着怎样的目的前来找自已呢?尽管心中充满疑惑,但许大茂并没有轻举妄动。
相反,他稳稳地站在原地,双脚如同生了根一般深深地扎进地面,身躯笔直得就像一尊屹立不倒的雕塑,纹丝未动。
他那双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聋老太,目光随着她缓慢却又坚定不移的步伐一点点拉近与自已之间的距离。
就这样,许大茂静静地等待着,眼睁睁地看着聋老太一步接着一步朝着自已缓缓走来......
终于,聋老太来到了许大茂的跟前。只见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瞬间绽放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掺杂着些许无奈,又蕴含着深深的恳求之意。
她微微弯下腰,尽量凑近许大茂的耳朵,用轻柔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大茂啊,老太太我有话想要跟你好好谈一谈呐。”
许大茂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定睛打量起眼前的这位老太太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场景。
他清楚地记得,就是这位曾经不可一世、张牙舞爪的老太太,多次当着众多街坊邻居的面毫不留情地指责自已,甚至还经常在背地里给自已使绊子、搞小动作。
想到这些,许大茂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觉得此刻的情景着实有些滑稽可笑。
许大茂心中暗自思忖,压根儿就不信这老太太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悔改。不过,出于基本的礼貌,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淡淡地应道:“老太太,您请讲便是。”
只见那聋老太满脸愧疚之色,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缓缓低下了头,似乎对自已过往所犯的错误深感羞耻与懊悔,
嗫嚅着说道:“大茂啊,以前都是老太太我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竟做出了那么多伤害你和你家小娥的混账事儿来!今天呐,我就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啦!”
然而,许大茂只是微微一笑,可那笑容之中却隐隐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紧紧盯着眼前的聋老太,毫不留情地回应道:“老太太,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恐怕有些事您怕是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想当初,傻柱动手揍我的时候,还有那个易中海在一旁煽风点火、教唆傻柱打我的时候,
以及后来我被打得伤痕累累、倒地不起之际,甚至都没人愿意送我去医院救治之时,
我可是清楚地记得,当时您就在旁边站着,不仅没帮我说半句话,反而还一个劲儿地拍手称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像这种坏种,死了也是活该’之类的话语呢!”
聋老太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但她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老人,立刻调整了自已的表情,看着许大茂说道:“那时候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许大茂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老太太,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傻柱是你跟易中海撺掇着揍我的吧,你曾经还计划着撺掇我的媳妇儿娄晓娥跟我离婚,嫁给傻柱吧。
现在你是不是还有心思撺掇我的媳妇儿丁秋楠跟我离婚嫁给傻柱呢?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老太太你今天跟我道完歉,晚上你是不是就能跟易中海和傻柱计划着怎么整治我呢?”
聋老太听着许大茂的话语,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但她仍然强作镇定地说道:“大茂,你误会了,我……”
“咱们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要玩什么聊斋了。”许大茂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定而冷冽,“我知道你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老老实实地过好你的晚年,不想再掺和院子里的事情了。
因为我把你的金身已经破了,院子里的人已经不再搭理你了,易中海也觉得你没用了,你不想再多我这么一个敌人。”
聋老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她知道许大茂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她缓缓地说:“大茂,我承认我以前做错了,但我现在真的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晚年。”
许大茂冷冷地看着她:“但是老太太恕我直言,我偏偏不能如您的意,因为曾经你们给我的伤害是巨大的。
我今天也告诉你,傻柱不止一次的踢我的裆部,让我的裆部受到了重创。要不是我岳父娄半城找的名医给我调理了长达一年之久,我可就绝户了。”
“对于绝户这个词儿,我相信您并不陌生,我相信易中海也不陌生。”许大茂的声音变得更加冷冽,“我在这里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跟易中海我收拾定了,耶稣来了都留不住。”
聋老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知道许大茂不是在开玩笑。她试图说些什么,但许大茂并没有给她机会。
“不信咱们走着瞧,您和易中海不是最在乎养老吗?那么我就让你们的养老破灭。易中海不是最在乎脸面吗?
那我就让易中海的脸彻底丢掉,让易中海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许大茂的话语如同寒风一般刺骨。
“我在这里跟你说这些也不怕你去告诉易中海傻柱他们,我就是让你们明明知道我要收拾你们,你们却又拿我没办法。”
聋老太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知道许大茂的报复即将到来。她试图寻找一线生机,但许大茂并没有给她留下任何退路。
“而且别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我父亲那天喝醉了抱着我痛哭,他们是你跟易中海用计赶出4合院儿的吧。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何大清的出走也肯定有猫腻儿吧。我的干妹妹何雨水在何大清那里多么受宠爱,何大清是多么喜欢我的干妹妹何雨水,
我是不相信何大清能那么狠的心丢下何雨水跟着一个寡妇跑了,不然的话何大清也不会按月给何雨水寄钱。”
聋老太听着许大茂的话语,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绝望
“我只不过是现在懒得抽空去调查这些事情,但是我不是警察,我也不是轧钢厂的保卫科人员,我只要怀疑就够了,只要我坚定我的怀疑,那么这个就是事实。”
许大茂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聋老太的心。她知道自已的罪行已经被揭露,她无法再有任何辩解。
“你们在4合院里做出了这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只是为了让人们服从你们。不服从你们的人们,你们就用着各种手段把他们赶走。现在你们没有了招数可使的情况下,你又要跟我讲和。”
许大茂的声音越来越高,他几乎是在怒吼,“难道天底下的道理都是你们说了算吗?我许大茂,现在正式向你聋老太和易中海宣战,从今以后我们不死不休。
你聋老太绝对会有一个悲惨的晚年,易中海也不会有好下场,我诅咒他无人收尸,无人养老。”
聋老太的身体颤抖着,她看着许大茂,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她知道自已的晚年将会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
许大茂说完便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狠狠踩灭烟头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只留下聋老太太萧瑟的背影,她现在心中无比的后悔,但是也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已的罪行已经无法挽回,她的晚年将不会安稳。
她要回去做一个计划,要跟易中海计划一下,怎么着解决许大茂这颗雷,不然他们两个的晚年都会很是凄惨。
她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一般小心翼翼。她知道,自已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她已经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