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却不管不顾,依旧不依不饶地挡在前面。
“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要是想去厂里,我就跟你们拼命。”
这时,另一位年轻些的公安同志也严肃地说道:
“大娘,你再这样妨碍公务,我们可要把你一起抓起来了。你好好想想,配合我们调查才能尽快把事情弄清楚,还你儿媳妇一个公道。”
说话间,从兜里掏出一副手铐。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地放下了手臂,不再阻拦公安同志。
院子里的众人看着公安同志离去的背影,恨不能想跟着去看看热闹。
冯晓闲来无事,便跟了上去。
看到公安一行人进了保卫科。
他在厂外找了一个精神力能覆盖到两位公安的位置,然后坐等看戏。
没过多久,厂里的安保人员带着秦淮茹和傻柱,来到保卫科办公室。
进门的秦淮茹看到许大茂的父母和公安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傻柱倒是没有紧张,依旧没心没肺、吊儿郎当的样,眼睛还不时四处打量。
秦淮茹紧张地问道:
“公安同志,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许大茂的母亲先忍不住了,恶狠狠地说道:
“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明明是你见钱眼开,自愿和我儿子发生关系,为什么要把责任都推给他?还嫁祸我儿子偷钱,你是人是鬼?怎么能这么狠心?”
说着说着,想到可怜的大茂,许母失声哭泣。
秦淮茹听到许母的指责,脸色更加苍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傻柱一听许母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你可别血口喷人,秦姐不是那样的人。”
公安同志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
“都先别吵,一个一个说。秦淮茹是吧?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说。”
秦淮茹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她坚称是许大茂逼迫的她,证据就是在贾张氏手里的二十块钱。傻柱在一旁时不时地补充几句,为秦淮茹辩护。
“这位女同志,你是说许大茂偷你家钱,还以此要挟你,如果不从了他,就不给被偷去的四百六十块钱是吧?”年龄大的警察问道。
秦淮茹微微点头,泪水依旧在眼眶中打转:“公安同志,就是这样。”
许母听后又要上前理论,被许富贵拦下了,先让公安同志处理。
公安同志继续追问:
“那你说说,他是什么时候偷的钱?有作案时间吗?又是怎么偷的?用了什么方式?”
秦淮茹一时语塞,紧张的眼睛快速眨巴了几下,思索了片刻,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偷的,许大茂当时没有告诉我。”
两位公安看出来点苗头,相互对视一眼。说道:
“丢失这么多钱不是小事,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秦淮茹一听要被带去协助调查,脸色更加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傻柱见状,急忙说道:
“公安同志,秦姐她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不能就这么把她带走。”
公安同志严肃地说道:
“我们是在依照程序办事,不光她要跟我们回去,你也一样,请跟我们去趟派出所。”
傻柱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
“凭什么?”
公安同志面色严肃。
“你致使许大茂伤残,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会调查清楚,如果你确实是在救人,我们会给你清白的。”
傻柱梗着脖子。
“救人也要被抓?还有没有天理了?”
公安同志不为所动。
“现在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会进行全面的调查。走吧,别耽误时间。”
傻柱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公安同志一同离开。秦淮茹走在前面,当看到有人经过时,她仿佛觉得无地自容一般,深深地低着头。
其实在今天上班的时候,她的事迹就已经在整个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更是跑到她的车间门口对着她吹口哨,甚至还有大胆的人询问多少钱一次。
明明传的是许大茂冒犯了她,可工友们却拿她来寻开心。
秦淮茹一整天都不敢独自外出,一直待在易中海身旁,就怕有人会对她不怀好意。
两人被带走后,没有热闹看的冯晓准备回家。
可他刚转过一个胡同,精神覆盖范围最边缘处,显现出现一个可疑男人。
此人正在仔细擦拭一把刀,刀身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呈现出明亮的光泽,看上去极为锋利。刀柄缠绕线丝,呈现菱形花纹。
“武士刀?”冯晓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了一下此人。
三十来岁左右,面容普通,个子也不高。在擦拭刀的时候,下嘴唇上翘,凶狠模样活脱脱是个典型的脚盆鸡人表情。
男人一声不吭,单从外表来看,实在难以确认其身份。
武士刀也不能说明什么,以前大夏人可没少缴获脚盆鸡的武士刀。
仅从表情这一点,似乎不能证明他的身份。
冯晓把整个独院儿里里外外扫视了一遍,很干净,没有什么发现。
不信邪的他想从这人身上找点线索。
“我靠,这不是兜裆裤吗?该死的混蛋,真是辣眼睛。”冯晓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确认了,除了脚盆鸡人,没有哪个国家会有这种嗜好。
冯晓的心中涌起无数个疑问:这个脚盆鸡人到底是谁?他藏在四九城究竟有何目的?自已又该怎么办呢?是杀了,还是留着钓大鱼?
脚盆鸡人所在的院落与冯晓相距近五百米。冯晓心中盘算着,若是杀了此人,想来应该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可他又担心会打草惊蛇,万一杀了这人后结果变得更糟呢?
反复思量之后,冯晓还是觉得不能放过此人。
他可没那闲工夫时刻监视着这人,万一跑了或者去执行任务了,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所以,还是杀了为好。
冯晓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一抹银光从他身边倏地一闪而过。
他用精神念力控制着一块如匕首状的钢片,朝着脚盆鸡人所在的院子疾飞而去。
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
钢片如一道闪电般穿过玻璃,那脚盆鸡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钢片插入咽喉。
他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喉咙,满脸的惊愕与恐惧,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