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板厚度有一公分,当中有个两毫米的空心,可以让它并不会受到使用影响,比如易折。
敲打,也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毕竟本来就不厚。
高凌宇没有直接上去,就把藏在书柜隔板内的字迹找出。
因为这样,太过匪夷所思了。
看了房间一眼,苏东坡的字迹,你就找到了。
找这么快?确定盗窃字迹的真凶,不是你?
所以得慢慢来。
必须得慢慢来。
在房间内转悠了几圈,那里摸摸,这里敲敲,没有收获后,高凌宇走了出来,“去隔壁看看。”
“好的,高先生。”
日本男厨师的房间,更简陋。
就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放的全部是衣服,然后就没了。
不过倒是蛮干净,地面被擦的透亮,能当镜子。
透视眼下,日本男厨师的房间内,没有任何问题。
一切都很正常。
不过搜寻环节,高凌宇也没有省略,“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是夫妻关系,高先生。”
“夫妻关系?”
“是的。”
夫妻。
有点意思。
难怪都想当曹阿瞒。
“女的叫什么?”
“半岛晴空。”
原来是半岛太太。
高凌宇耐着性子,“男的呢。”
“半岛健太。”
略。
“在你们这工作多久了?”
“快三年了。”
这么久…
小鬼子不愧是小鬼子,为了把华夏给摸透,潜伏起来是真有耐心。
虽然,高凌宇还不能断定,这对日本夫妻,就是日谍。
但好好的,跟着有钱人干了三年,三年来,都挺安分守已。
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动荡,盗取了一幅苏东坡的真迹。
要说这二人,只是为了贪财而盗字迹,讲真的,高凌宇是不太相信。
这幅字迹,更大可能,是用来给潜伏在国内的日谍,充当经费。
毕竟转手一卖,那可不是笔小数目。
这么一大笔钱,就足够好多日谍,生活好长一段时间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
目前,这些,都只是高凌宇的猜测。
“叫那对日本夫妻过来,我想跟他们好好谈谈。”
油光管家立刻对旁边的人道,“去把他们叫来。”
“是,钱管家。”
然后就是等待。
钱管家笑呵呵问,“高先生,您有线索了?”
高凌宇,“目前还没有,不过这幅字迹,以我的推断,应该还在庄园之内,绝对没有流落到外界。”
油头管家:没有线索你一副胸有成竹的劲干什么。
害我白期待一场。
还说什么力行社的人,个个都是顶级特工,一个顶十个警署人员,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当然,这些话,油头管家只是腹诽,不敢说出来。
虽然他们老爷,也是政府里面的高官。
但他可不是啊。
面对权贵,该怂还是得怂。
钟义文正在敲打地面,突然他发出声尖叫,“高兄,这里有动静!”
“你听听看,这下面是空心的!”
高凌宇:……
我说大哥啊,你能不能别闹?
油头管家却面色一喜,连忙奔跑过去,“确定是空心的,钟先生。”
“嗯,不信你听。”
钟义文用手指用力敲击。
咚咚咚!
油头管家皱眉,“这是空心的吗?”
“就是空心的!”钟义文语气笃定,“快,钱管家,去拿把锤子过来,只要把这里敲开,我敢向你保证,这下面绝对有所发现!”
油头管家,又吩咐手下的人,去拿来一把锤子。
“肯定还有机关。”钟义文扑腾在了地上,脸近乎贴着地,“临时改造,是不可能来得及的。所以那种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敲几下,地面就会弹出一个暗格的机关,它绝对存在!”
高凌宇:不是,老弟,你平常看的都是些什么小说?
福尔摩斯?
血字的研究?
高凌宇也没阻止。
随他去。
不过钟义文,黏在地上,敲敲打打几分钟过去,他想象中的暗格,都没有出现。
“可恶,难道是开启暗格的方式搞错了吗?”
“还是打开的暗格的机关,根本不在地面,而是在…”
墙壁!
钟义文猛的爬起,又来到墙壁位置,又敲又拍又打。
这时,半岛晴空、半岛健太,已经到来。
见高凌宇五个,一看就是身份特殊的人员,聚集在他的房间内,一阵翻找,弄的又脏又乱,他心里很气,但却硬憋着,不敢发泄出来。
同时也松了口气。
对方不在他太太的房间。
而是在他的房间。
“高先生,他们夫妻到了。”
“嗯,看到了。”
高凌宇的目光,在半岛晴空身上。
看上去虽然已经不年轻,有二十五六岁的感觉,但浑身散发出的味道,却比十八岁的小姑娘,可要有劲多了。
整体给人的感觉,贤惠、持家、安静。
透视眼下…
不可描述。
高凌宇的目光很有侵略性,半岛晴空,都不敢看他,低着头,搓着手指,紧张到手心都在冒汗。
“不要害怕,晴空,有我在。”半岛健太抓住了太太的手,说的是日语。
高凌宇皱眉,“说的什么呢?当我听不懂八嘎语是吧!”
高凌宇确实听不懂。
有时间,他可以去学习学习,找位老师。
夫妻二人吓了一跳,头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
“跟我到隔壁来。”
高凌宇跟夫妻二人擦肩而过。
“隔壁…”
隔壁不是在他们到来之前,已经找过了吗?
钟义文叫道,“不要去隔壁,高兄,如果是他们盗窃的字迹,绝对就在这个房间。只要找到暗格的开关,一切就都结束了。”
高凌宇头也不回,“你找你的,我找我的,这不是更好吗,谁也不碍谁的事。”
“行,待会我一个人找到了,高兄你可别羡慕。”
高凌宇:……
半岛夫妻跟随高凌宇来到了隔壁房间,也就是半岛晴空的房间。
“别紧张,坐吧。”
高凌宇拍拍床,自已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高先生,我们站着就行。”
“叫你坐就坐,啰嗦那么多干嘛!”
夫妻二人只能听命,坐在床上,面对着高凌宇,但都不敢抬头,都低着头,二人的手十指紧扣,肉眼可见的紧张。
“你们是夫妻,干嘛要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