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半岛健太结巴道,“因为我们白天需要工作,睡觉的话,各自一个房间,睡眠质量会更好。这样第二天才能用更加饱满的状态把工作给干好。”
“确定不是你不行?”
半岛健太。
他刚刚看了。
这货是个牙签。
大概率是真的不行。
半岛太太跟着他,真是遭了老罪。
高凌宇换了个话题,“你们家老爷,一幅古代字迹被盗窃了。你们知道吧。”
“嗯,知道的。”
“你们觉得盗窃字迹的人,会是谁?”
“我…我们不敢瞎猜。”
“半岛太太,你怎么看呢?”
“我…我不敢看。”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半岛太太,你那么慌张做什么?我又没指名道姓,说是你偷的。”
“我…我天性胆小,怕…怕当官的…”
“放心,半岛太太,我不是官。”
“……”半岛晴空沉默了。
她当然不会相信高凌宇的话,你不是官,钱管家对你干嘛那么客气。
见了警署人员,都没见他这样点头哈腰。
“高先生,盗窃字迹的凶手,肯定不是我们夫妻,我们真的是无辜的。”半岛健太说话。
真的是一脸无辜,心跳也不那么快了。
他看的出来,这个狗官,是看上了他的太太,是个典型的好色之徒。
不然眼神就不会色眯眯的一直盯着他的太太。
“那要是你们呢。”高凌宇扣着手指甲,“你们又该做如何解释?”
“如果真要是我们,我们夫妻二人,愿意当着高先生的面,切腹自尽!”
“呵呵…”
不愧是小日子。
动不动就切腹自尽,有够变态的。
“高先生,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们恐怕就要离开了。我们还需要为老爷准备日式点心,这件事情耽误不得。”
“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狗腿!”高凌宇把枪掏出来。
“高…高先生,你这样的行为,是不合法的,我们…我们日本驻华领事馆,他们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岛国的公民,在你们国家的领土受到欺凌打压。”
“哟,还拿日本领事馆来压我。”
高凌宇不屑。
你要没有盗窃字迹,我拿你还真没办法。
可偏偏你就是贼啊!
高凌宇起了身,“半岛太太,跟我过来。”
“高先生…”
“给我闭嘴!”
半岛健太噤声。
半岛晴空起了身,跟在高凌宇旁边。
高凌宇带她来到衣柜前,“半岛太太,你衣柜里的衣服,我可以看看吗?”
“可…可以…”
“自已打开。”
半岛晴空打开了衣柜,衣柜里面很多衣服,和服、旗袍、清凉的、特殊的,都有。
玩的还挺花。
半岛太太脸颊绯红。
高凌宇一阵摸索,敲敲打打,“看样子好像不在这里。”
然后来到书柜前。
“半岛太太,你平时都喜欢看些什么书?”
“看…看的很杂,各自类型都有,鲁迅先生、莎士比亚、泰戈尔,有什么看什么…”
“不看你们岛国文学?”
高凌宇拿出本书,是老舍先生的《猫城记》,翻了翻,确实有被翻阅看过的痕迹。
“偶尔…偶尔看一点…”
咚咚!
然而,她话音刚落,高凌宇的下一个动作,手指敲击书柜隔层,却让她心脏剧烈一跳。
包括坐在床上的半岛健太也不例外。
“高先生,我…我肚子疼,能不能先让我去下卫生间?”
半岛健太捂着肚子,一脸难受说道。
“憋着。”
高凌宇看都不看他。
“高…高先生…”
“怎么?你也肚子疼?”
半岛晴空想要用身体勾引高凌宇,可他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她直接蔫吧,泄了气。
“我…我尿急…”
“不急不急,待会慢慢尿。”
“来个人,把这书柜上的书,全部给我卸下来!”高凌宇转头冲外面喊道。
“快,快去帮高先生干活。”
几个安保人员走了进来。
按照高凌宇的吩咐,卸下书柜上面的书。
书并不多,没两下,书柜就变得空空荡荡,一本也没有了。
高凌宇,“把书柜上的几块隔板,也都给我拆下来。注意点,别搞坏了。”
“好的,高先生。”
没几分钟,书柜就被几个安保人员,拆成大卸八块,其中三块隔板,被单独放在一边。
高凌宇拿起其中一块,看它侧面,侧面,跟书柜相连接的一面,有一条细缝,深不见底,因为太细,根本看不见里面。
“高先生,这是…”旁边的油头管家露出惊骇的目光。
“如果我没猜错,被盗窃的苏东坡真迹,应该就在这里面。”
油头管家连忙大喊,“快!快去找根木头过来!要细!越细越好!”
当苏轼的真迹《寒食帖》,被取出,半岛晴空、半岛健太,夫妻二人,已是被吓出满身冷汗。
“半岛太太,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不…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
半岛晴空摇晃着脑袋,“这是栽赃陷害,是诬陷!我根本就没有偷过苏东坡的真迹,我是冤枉的啊!高先生!”
“人赃并获,冤枉的,当我脑子进水啊,会听你的信口雌黄?”
“来人呐!把这对夫妻给我押下!”
高凌宇大手一挥。
很快夫妻二人就被庄园的几个保镖控制,被按压在墙壁,动弹不得。
“我现在怀疑你们在我们华夏领土参与间谍活动,而盗窃这幅真迹的目的,就是给你们的间谍人员募集经费,继续危害我华国的国土安全!”
“你们现在可以不承认,闭口不谈,但我希望你们到了审讯室,被三百六十八种酷刑轮番伺候后,骨头还能像现在这么硬!”
“带走!通通带走!”
“我不是日谍,我不是日谍啊!”
“我也没有盗窃苏东坡的真迹!”
“不是我干的!真的我干的啊!”
“我要见日本驻华领事馆大使!”
……
“高先生,请留步。”午饭过后,高凌宇五人正准备离去,却突然被油头管家叫住。
高凌宇回头。
“我们老爷说,他想见见您。”
“我的荣幸。”
高凌宇微笑。
真就只见他一个,钟义文四人,被排除在外,原地等候。
钟义文还在为真迹没有藏在地板下面唉声叹气,“怎么会藏在书柜的隔板里面呢?这种地方有什么好藏的,一般来说不都是地底下更加安全保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