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礼铁祝说完他出生地的事之后,狐姐接着说,“出院后我们就去南湖,对了不要让沈聊跟着我们”,礼铁祝突然觉得有些为难,毕竟聊姐这些天对他的悉心照顾让他感觉还是不错的,突然梦醒了,天也已经亮了,礼铁祝在堂口上了一炷香,就奔医院去了,进了医院,聊姐依旧在病床前等他,并且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还给礼铁祝打好了洗脚水,还有那杯这几天每天都在喝的黑雪茶,礼铁祝想起沈狐说这茶是沈聊下的黑魔法可以控制喝茶者的动态,他就有些犯膈应,聊姐微笑着把早餐摆好,把茶端到他面前,说“弟弟,今天就出院了,感觉怎样”,礼铁祝说“感觉好多了,和没生病之前一样,聊姐,你对我真好,真的好感激你”,聊姐说“客气啥,傻弟弟,你救过我命你知道吗”,礼铁祝环顾了一周看看旁边床的病友都出去了,然后把病房门关上问“聊姐,我什么时候救过你命啊”,聊姐说“就是上次升龙岗你拉我回来呀,如果你当时听沈狐的话跑掉了,恐怕你都见不到聊姐啦”,礼铁祝惊讶道“那天你在升龙岗究竟发生了什么?”,聊姐说“那天晚上的血色圆月是几十年都难遇的,而恰巧那天有一个天城的大人物刚刚去世,这个大人物的尸气和血月融合会形成很强大的一股力量,而我的黑魔法突破需要吸食这股力量,所以搭你车进去之后我就吸了,刚好碰见城北黄家在这拜月,他们也需要这股力量提升道行,结果被我先一步把这股力量给抢走了,他们和黑白双煞是一伙的,看见被我把他们等了几十年的机会给弄没了,就要追杀我,幸亏你等我才得以逃脱,否则恐怕我就要被他们带回到城北黄家地盘受尽折磨了”聊姐说着说着表情有些小委屈,仿佛想到了什么。
礼铁祝接着问“城北黄家?这么厉害?连你都怕他们?”聊姐说“当然,黄家的黄古、黄合、黄陵这三个可是绝世高手,整个天城也就我师父沈天阳能跟赢他们,但是前提还必须是一对一,如果他们三个联手上,放眼整个东北地区恐怕都没有敌手了”,“所以我那个所谓的师哥师姐才敢让他们深夜光明正大的进入到升龙岗,哎,他们俩就是欺软怕硬,见利忘义的小人”聊姐接着说,礼铁祝听着一头雾水,但是他不想关心这些,他非常想知道,为什么聊姐会盯上他?在升龙岗走之后确实救了聊姐一命,但是在这之前,聊姐为什么会算准他一定会到城西呢,为什么和沈狐预判的一样呢,于是接着问“狐姐为什么能知道你在城西等我?为什么我不想接单的时候突然没有信号你就上车了?”聊姐回忆了一下,说“无论地仙还是鬼仙,只要是仙家都有一些预知能力的,能预知到那个时间段差不多会有哪几个车会到城西我的上车点,所以能猜到你来城西不奇怪,至于手机没有信号这个就不太清楚了,难道有什么力量明明注定安排我们相识?嘻嘻”。
礼铁祝觉得聊姐这个解释看似也有些道理,但是细想起来还是有些牵强,算了,反正现在感觉她不像害自已,“对了,姐,你让我喝这黑雪茶,是不是有别的功效啊”,聊姐有点诧异的眼神看向礼铁祝,觉得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就说“这个茶喝完对你身体好,至于别的功效就是我能一段时间内随时了解你的动态,这样也方便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遇见危险可以随时出现来保护你”,说到这里病房门咯吱一声突然开了,一个女护士道“上午还有这两袋药,扎完可以出院回家了”,女护士推着小车来到礼铁祝病床前,帮助礼铁祝把药扎上,病房其他病友也陆续回来了,礼铁祝和沈聊也开始聊起其它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等待着点滴扎完。
就这样礼铁祝扎完药和聊姐一起办完出院手续,就下楼了,他突然想起沈狐说要和他一起去南湖找云爷爷问重生之火的事,不能让聊姐跟着一起去,就说“聊姐我送你回去吧,然后我要开车去”,沈聊说“不用弟弟,我还有其他事要做,你出生地重生之火的事,姐就不陪你去了,有啥情况随时跟姐说”其实沈聊也心知肚明礼铁祝不想让她跟沈狐见面而已,,住院期间几乎天天喝她的黑魔法酿制的黑雪茶,不只是礼铁祝的行动动态,就是心里动态都已经了解一二了,但是这个黑雪茶是有功效期限的,时间久了如果不喝功能就会减弱。
礼铁祝望着沈聊的背影,这哪像四十多岁的人,这明明就是三十左右的时尚女郎,突然想起沈狐说她被龚家玩弄,被剑大抛弃的事,又想到命运如此波折的聊姐,却对自已这样体贴入微,未免觉得对这个黑衣美女姐姐产生了怜悯和同情,甚至希望自已有一天强大了可以保护她,正在礼铁祝傻傻望着沈聊离去的背影时,这时候一个清脆如驼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傻小子,没见过美女啊,看的眼睛都直了”,礼铁祝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沈狐“姐,你来啦”,沈狐咯咯一笑,说“你不会是爱上你那个聊姐了吧,看你看她背影眼睛都直了”,礼铁祝一脸无辜道“怎么可能,我是有家室的人,怎么可能对别的女的动情,对聊姐也只有姐姐的感觉,刚才看到她的背影,想起你讲她的身世,感觉她的身世有些可怜,挺不容易的”,沈狐听完一脸不屑,“哼,活在这世上哪有容易的,先想想你自已吧,阳寿都要没了,赶快拉我去你出生的地方,找你云爷爷”,礼铁祝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姐,她不是在我身上下了黑魔法吗,你怎么靠近我的?”,沈狐一撇嘴道,“呵,黑魔法对我又不是永远都管用,我难道没有法力破解么,时间不早啦我们快走吧”。
于是礼铁祝打开车门,沈狐又像初次见面送蛋挞一样乖巧的坐在了副驾驶,一路来到了城中区的南湖,礼铁祝找个合适的位置停好车,俩人下了车来到门口,沈狐问门卫道“我想找一个姓云,年龄80多岁吧,以前住这里,不知现在搬走了吗”,门卫说“你说的是云集老仙吗”他住最里面的独栋别墅里,最大最豪华那个就是他家,四层楼独栋别墅那个,我们这里就这一个姓云的,专门给人算命的,挺准的,很多人都来找他算卦”,门卫接着说“如果是找他就留个电话姓名登记一下就进去吧”。
沈狐使了个眼神,礼铁祝过去把电话姓名写上,俩人一起进去了,沈狐小声说“这老头现在挺有钱呀,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还有独栋四层别墅”,礼铁祝说“他以前家里条件就不错”,俩人聊着聊着走到了大别墅门口,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在门口浇花,沈狐走上前礼貌的问“大爷您好,请问是姓云吗”,只见老人转过头,一身白色长衣,下身白色道袍一般的长裤,一双蓝色布鞋仿佛武侠小说中的世外高人的打扮,长长的白发,白白的胡须,两边鬓角各垂下一柳白发,有种太上老君的即视感,老人面无表情,发出了低沉苍老的声音,“你们是谁啊”,刚说完老者转头看向礼铁祝的那一瞬间愣了一下,他的眼神盯在了礼铁祝脸上的月牙疤痕上,“小伙,你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