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举国上下一片肃静,院子里也很宁静,大家都在缅怀他。
下午,何雨柱带着砖头去上班,弹头和月亮则去上学。
先生一定不希望因为自已而耽误了生产工作和学习。
何雨柱带着砖头来到食堂,那些老人们早已在等候。
“建国,你去送别了吗?替我们去了吗?”
“去了,有很多人一同前往送别。”
“那就好。
我们目前不便出门,不能亲自去,你能代劳也好。
要知道,先生多么智慧和仁慈啊,如果他在天有灵,看到现在的青少年英才辈出,一定会深感欣慰。”
另一个老人补充道:
“建国,若早生几年,或许还有机会与先生共餐,聆听教诲。
我告诉你,先生不仅酒量好,酒品更佳!”
老人们向砖头述说着自已的感受,回忆起过去奋斗的岁月和接受的教导。
先生的逝世牵动了无数人的心,来自全国各地的人们络绎不绝地前来献花,尤其是年轻人。
清明节前后,街面上的年轻人和学生日渐增多,每天都聚集在一起,人潮汹涌。
4月5日晚上,天空中飘着细雨,何雨柱感到一阵不安。
接近午夜11点,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何雨柱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去开门。
只见弹头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外。
“爸,我惹麻烦了!外面有人追我。”
弹头的话让何雨柱一时不知所措,赶紧把弹头拉进屋,拿毛巾帮他擦拭。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狼狈!”
“我们几个人惹了祸,后来各自跑了。
外面追赶我的人已经被我摆脱了,但我担心会被告发。”
“没事,我帮你想办法,先换衣服,你全身都湿透了。”
“不必了,我回来只是拿点钱和票,打算出门躲一阵。
爸,妈,我这次闯的祸太大了,怕你们无法帮我摆平。”
“究竟出了多大的事?你说出来让我想想办法。
你现在没有介绍信,能躲到哪里去呢?”
“我们被困住后,试图逃跑。
但是我冲不出去,所以就打伤了几个人,撕开一个缺口,带着大家一起逃了出来。”
“先换衣服,杏子,拿点钱和票,再准备些吃的,快点儿。”
杏子赶紧往后院走,那里有弹头的衣服,何雨柱则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想办法。
弹头正吃着剩饭,他需要保持体力,以便随时逃跑。
过了一会儿,杏子拿着衣服回来了,砖头也跟着她。
“爸,不用太急,让妈找件你的工装,让弟弟先去他师父那里避避风头,他现在哪儿都不能去。”
何雨柱听后眼睛一亮,
“好,弹头,今晚先睡觉,明天早上四点起床,去轧钢厂等我们,记得穿上工装。
另外,谁也不要见,包括你妹妹!”
“明白了!”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一家三口正在吃早饭,突然有一群穿军装的人过来了,为首的一个神情严肃,后面跟着几名士兵。
“您好,何建立在家吗?我们有些事情需要找他。”
为首的人问道。
“同志,我家孩子去学校了,他今年初三,上周日就已经去学校了,有事你跟我讲吧。”
对方看了一眼全家人,然后说:
“那我们得进屋搜查一下。”
几个士兵进门后简单地查看了柜子、床底,甚至连水缸都不放过。
这时候,又有几个士兵过来低声对为首的说:
“我们刚才已经问过周围的群众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没人回家,而且他说那个人是住在后院的。”
“同志,我们需要去后院搜索,请问谁给我们带路?”
何雨柱和何建国两人一起带路,并且何雨柱还不停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那个为首的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在后院里检查了一番,看了看弹头的东西,然后告诉何雨柱:
“何建立回来后让他去街道通知一下,我们就先离开了。”
他们走后,何雨柱和砖头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吃饭。
另一边,
“团长,他们明显没有说实话,我们应该再调查一下。”
“胡闹!我们是军队,我们只是来找人的,不是抓捕家属的。
你回去写个检讨,自已去禁闭室待三天。”
“可是他打伤了我们十几个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技艺不及他人还敢说什么?回去后全队都要加倍练习。
被一名13岁的少年击败了十几个人,难道不觉得羞耻?我如何向上面汇报?多丢人啊!”
其实弹头能够打败这么多人,很大程度上有运气的因素,当时是晚上,环境对他的帮助很大,加上人多拥挤,更重要的是,他在已经打倒五个对手后,为了给同伴争取时间,还额外撑了一段时间。
走在回程的路上,团长的心中盘算着:
“何建立,何弹头,真不错的名号,真够厉害!单枪匹马击败了18名战士,真是块难得的好材料啊,年仅13岁就如此出色,用了部队里学的拳法,真是太棒了,等再过三年,我一定要把他拉入队伍中。”
这件事在基地讨论了好几天,大家都说何建立又惹事了,连警察都来抓他,平时他确实在外面闹了不少麻烦。
在这期间,易中海也来过一次询问情况,许大茂也问了问,但何雨柱都说他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周日,芳芳和月亮回家后,立即跑去何雨柱家中打听弹头的下落,听说学校的几个同学都被牵扯进去了。
何雨柱告诉他们自已对弹头的情况一无所知,弹头一直没有回家。
弹头的师傅得知了徒弟的事迹后十分欣慰,夸奖徒弟干得好。
那天晚上,先是给弹头的淤青处抹了些药酒,然后白天带他在周围打扫卫生,晚上则加强训练。
过了一个月,基地里对这事的讨论逐渐平息,弹头依然留在轧钢厂工作,那些穿着军装的人也没有再次出现,街道和警方也未曾来找他。
这天,一个又瘦又矮的人出现在基地,头发乱糟糟的,好像轻轻一吹就会被风吹倒,脸上带着陕北特有的红润肤色,直接朝贾家走去。
贾张氏看到他朝自已家走来,立刻兴奋起来,急忙迎上前去。
“你是?小强(原名棒梗)?”
“是我,奶奶。”
“我的乖孙啊,你吃了不少苦吧。”
说着,贾张氏泪流满面地抱住自已的孙子,发现他已经变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消瘦。
“小强,快来,家里坐,是不是饿坏了?奶奶去割点肉,好好给你做一顿。”
“嗯,好!”
小强在陕北的生活非常艰苦,若不是秦淮茹定期邮寄粮票和钱,他可能早就挺不住了。
这一辈子没有“傻柱”
的帮助,秦淮茹只能尽力从工厂换取全国粮票,数量有限。
更重要的是,在陕北即使有钱有票也很难买到足够的粮食,陕北长期粮食短缺。
因此,小强如今的状态比电视剧中描绘的更加瘦弱。
秦淮茹回到家中见到小强,瞬间热泪盈眶,紧紧抱着儿子,低声呢喃道:
“我的孩子,都是妈妈无能,让你吃了很多苦。”
“妈妈,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回来了就不会再受苦了。”
小强大笑着安慰母亲。
“是的,今后你不会再受苦了。”
次日一早,秦淮茹就带着小强去了街道办,安排了一份扫大街的工作。
这是一项简单而必要的劳动,旨在帮助小强恢复正常的生活秩序。
与剧情不同,经历了陕北艰苦生活的棒梗丝毫未表露出嫌弃之情。
经历过饥饿的人从不会挑剔。
“棒梗,母亲没有什么本事,只能给你找到一份清洁街道的工作,你先暂时干着,将来有更好的机会可以更换,等日子稳定些了,母亲会把轧钢厂的工作给你。”
“母亲,这样已经很好了,很多人都羡慕不来呢。
您先去上班吧,我会好好做的。”
“嗯,好的。
记住,今天要把户籍迁回来,还要把粮食关系也迁过来。”
“嗯,明白。”
棒梗的归来并未在院子内引起什么波动,七年的陕北生活让他的性情变得更加淡然平和。
现在的他感到十分知足,扫街总好过天天耕田、吃不饱饭的日子。
最终情况还是与原著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