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的春意弥漫,红星轧钢厂的厨房内,一位年轻汉子正卖力挥舞着锅铲,土豆丝在锅中慢慢释放出诱人的清香。
年轻人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油纸包,倒进了些许酱料,大力地翻炒。
顷刻间,香辣之气弥漫整个厨房,众人纷纷抬头看向这忙碌的一幕。
只见面带锅铲的年轻人一边挥锅,一边用手帕遮挡着油烟,接着熟练地将炒好的土豆丝倒进了旁边的盆子里。
“齐了!岚姐,咱们去窗口!”
年轻人喊道。
这时,一位女士走进厨房,“傻柱,你这手工艺越来越厉害了,香得让人停不下来!”
她赞道。
小伙子笑了起来:“岚姐谬赞了,咱靠手艺养家糊口。”
说罢,两人便合力把锅送到了窗边,年轻人接着说:“岚姐,您继续忙碌,我得去看看后厨的情况。”
“好,那你去吧。”
年轻人转身进了后厨,他先是取出手帕擦了擦额间的汗水,随后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喝水,目光扫过了正在辛勤劳作的厨师们,随后摇摇头,捡起了饭盒前往前边打餐,拿上了四个二合面的馒头,装进了网兜。
这时,他走到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工人面前,说到:“杨师傅,我要去给阿妹送饭,如果有什么事找我,请帮我通知一下。”
那位中年男人点头答应。
“好!”
年轻人便提着网兜,端着茶壶出门。
经过厂门口时,门口守候的老者招呼道:
“小何,又要给阿妹送饭?”
“是的,张先生,饭菜已经炒好了,您可以先进食,这个时候不用着急排队。”
“知道了,谢谢你,我一会儿去。”
小伙子迈着沉稳的步子向学校行去,沿途的景致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来这里已足足三个月,逐渐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他曾在现代化的职场中奔波,经历了高强度的工作,以及外卖送单的日子,经过三年口罩时期的洗礼,本打算继续拼搏事业,偿还贷款,不料市场波动巨大,住房项目更是半路烂尾,留下了一堆无法兑现的负债。
那段日子,他放纵自我,日日借酒消愁,直至某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已竟然来到了1953年,成为了傻柱。
1951年末,傻柱的父亲何大清离家出走,随了一位名叫白云的孀居女子,未将家产悉数卷走,留给傻柱的反而是一笔200多万的财产,以便抚养妹妹何雨水生活。
那时,即将满16岁的傻柱在丰泽园学艺已有成,在出师之际,原计划回家将此消息告知父亲。
未曾想到,何大清听后极为兴奋,拉着他进了厨房,动手烹调了几道佳肴,父子二人相谈甚欢,畅饮直至凌晨。
那天晚上,何雨柱感到异常的快乐与满足,不仅因为技艺即将大成,更因为父亲对自已的认可和赞美。
然而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头痛欲裂,胃也感到不适,但心中却抑制不住的喜悦。
他注意到了床边的那个信封,里面正是那份珍贵的资金和一份遗言般的书信。
儿子学业有成,能够独自挑起家的大梁了,而老子也能寻觅个人幸福,从今往后妹妹的照料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等到我情况安稳,一定定期给你们提供生活费。
当时的何雨柱感到一片茫然,年轻的他还缺乏经验,更无法质问自已的父亲,便和妹妹一同前往师傅家投奔。
他的师傅李青山来自四川,年轻时赴京闯出一番天地,一手四川菜烹饪得精湛绝伦,最终成为丰泽园的首席大厨。
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早年间到丰泽园求职时,凭借一道糟溜三白力挫群雄,在此地工作一年,之后受娄半城邀请进入钢铁厂,成为了他的专属厨师,并挂着食堂负责人之职,实际上主要负责谭家私房菜。
在这过程中二人相识。
尽管何大清认为未来谭家私房菜市场有限,北京并不缺乏鲁菜大师,但基于对李青山厨艺的信任与景仰,还是让何雨柱拜其为师,开始了三年的学徒生涯,接着义务服务师傅三年。
何雨柱从小耳濡目染父亲的后厨技艺,打下了坚实的根基,并学得了父亲诸多鲁菜精华,转学川菜亦能迅速掌握。
同时他性格诚实可靠,机灵乖巧,因此极得李青山宠爱。
当师娘得知他们的境遇后,就安排何雨柱和妹妹在她家中住宿,除了偶尔晚上返回旧宅探望,其余时间都在师父家里度过,直到前年的八月,因丰泽园发生劳资矛盾且计划公私合营的消息传开,两位老人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回归故里安度晚年。
临行前,师父特意向何雨柱叮嘱,无论面对何种客人,嘴巴必须紧闭不可多言,若不慎透露秘密,将会遭遇重大损失。
待结算完毕,他将居所出售,并与何雨柱作别。
临别之际,赠与他一张写着独家配方的纸条,要求其谨记后即刻焚毁,随后返归故乡四川。
何雨柱在学艺的这些年每月薪资8万元,均是师傅给予(鉴于时代背景,建国初期不允许剥削劳动),累积加上何大清留下的一部分,共计存蓄了265万元,自此何雨柱便承担起与妹妹共住四合院的责任。
尽管四处求职,由于对方皆已聘请高级厨师,加之自已年龄过于轻小,求职始终未能成功。
直到9月份收到了何大清自保定发出的书信以及十万人民币的汇款单据,这一惊喜消息使何雨柱激动无比,立即将此消息告知给妹妹,安慰她父亲并未遗弃她。
妹妹虽然生活在师傅家庭条件优越,但她失去母亲又面临父亲的离去导致成长快速,性格内敛乖巧,尽量不去给哥哥增添负担,深怕哥哥同样嫌弃放弃自已,内心异常依赖何雨柱,仅在睡梦之中唤着“爹爹”。
每到清晨醒来,她会发现自已的枕头湿润,意识到昨夜曾泪流满面。
兄妹二人携带军管会开具的转介信,根据寄送的地址信息多方打听,在曲折辗转了数日后才了解到父亲的居住地点,可找到地方后却被一位寡妇挡在外边,二人只能在外等待一夜也未见到何大清现身。
次日阳光初现之时,何雨柱内心已经完全失去希望,最终携妹回到京城,自此与父亲何大清再无音讯,妹妹回来不久后生病一场,治疗好转后,兄弟俩相依为伴生活下去。
去年冬天的节气到了冬至,何雨柱感到无比疲惫,他打开了何大清留下的两瓶酒,配上几粒花生米,翌日清晨醒来,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仿佛穿越到了一个新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