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的内心越来越不安。
他的记忆中,一场大规模的**即将来临。
7月27日晚上下班时,何雨柱叫来弹头,
“弹头,今晚不要睡,我昨天看到了那些曾来家中抓你的人。
如果晚上有什么异常,立刻叫醒你师父,按照他说的去做,明白了没有!”
弹头已经在轧钢厂工作三个月了,几乎快忘记了这件事,听完父亲的话立即警惕起来。
“明白,爸爸。”
“好,今晚一定要小心些。
明天等我回来后再去办公室休息。”
“好!”
何雨柱回到家,召集家人告诉昨晚见到抓捕弹头的人出现在胡同里的事,嘱咐大家晚上不要太沉睡,一旦有异样立即出去。
杏芝、砖头和月亮纷纷答应,何雨柱便不再过多吩咐。
凌晨2点48分,何雨柱被内心的不安惊醒。
他整晚不敢深睡,大约每半个小时就会醒一次。
在这个时刻他再也无法继续睡觉,迅速起身洗了把脸,又抽了一根烟。
“何大,怎么抽起烟了?你不是一向没什么烟瘾吗?”
“唉!我心里不安,根本睡不着。”
“弹头这次惹的事确实不小,等日后得好好教育他。”
“不必,弹头的选择是对的,我没意见。”
杏芝震惊地看着何雨柱,以前他从不在家中谈及此类话题。
“无需惊讶,心中自有计较。
“嗯,不说了。
今晚我估计睡不成觉,不如聊天解闷。”
“行,就这样。”
直到3点钟,何雨柱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
“我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心静不下来。”
说完便点起烟离开。
大约五分钟之后,他急忙奔回屋,
“外面好像有人,我去叫砖头,你去通知月亮,我们在屋里碰头商量。”
随后两人分别外出通知他人。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敲着砖头的房门,很快就听到屋内有响动。
只见砖头匆忙穿上短裤和背心走出来。
“我今晚始终提心吊胆,刚刚在外看到人影。
跟我走一趟,我们一起商量对策。”
“明白。”
砖头迅速将门关上,接着与何雨柱向中院走去。
返回中院时,发现杏芝和小月亮已经在门口等候。
小月亮今天出奇地早早起床,生怕二哥被抓。
何雨柱和砖头刚进屋,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感到地面仿佛有东西顶上来,似乎要将他掀翻。
他立即稳住身体,拉着家人,大声呼叫:“有危险,快跑,快去院子。”
全家人跑到院子里后,何雨柱又高声喊叫:“有人吗,快来帮忙啊,有人吗,快来帮忙啊……”
其实用不着他大喊,院子里的人都已因震动醒来,全跑了出去。
院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易中海拉着妻子急忙出来,然后又迅速回去将芳芳拽出。
贾张氏带着秦淮茹出来后,又想到了槐花还独自一人留在里屋,于是大呼求助:“槐花,槐花,谁来帮忙,救救槐花,棒梗!你快去救你妹妹。”
此时,后院传来了秦京茹的呼救:“大茂,大茂,有人听得到吗?帮帮忙救救大茂吧。”
当她看到何雨柱一家时,立即恳求:“何雨柱,救救大茂,砖头也帮帮你大茂叔吧。”
何雨柱和砖头一同奔向后院,到了大茂家门口,问秦京茹:“大茂在哪?”
“还在里面。”
她回答。
“砖头,你守在外面,我进去救人。”
“爸,咱们一起进去。”
“不用,你就站在外面别动,听爸爸的话!”
“好的。”
何雨柱冲进屋里,边找边喊:“大茂,大茂,你在哪儿?”
“柱哥,这边,我在这里。”
桌下的大茂应声答道。
何雨柱一眼看到大茂蜷缩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你为什么不自已出来呢?”
“我腿抽筋了。”
大茂无奈地说。
何雨柱一把将大茂抱了出来。
混乱直至五点才平息。
此时,易中海提议:“我们不能干等着,灾难过后天气一定会变化,大家把自已的木材搬出来搭建棚子。
我记得每家都有木材,是在1969年挖掘防空洞时准备的。”
正当大家手足无措时,易中海挺身而出,指示大家如何行动,并指派两人通知前院和后院的住户。
随后,何雨柱喊来建国,俩人开始搭建棚子,易中海也加入了进来,终于在天明时分完成了任务。
之后,他们回到后院,继续帮助许大茂等人搭建。
等到全部完成时,整个院子几乎每家每户都搭起了自已的棚子。
虽然大多数人各顾各地搭建,但也有一些关系密切的家庭选择共同协作。
“许大茂,今天晚上我和砖头、易中海睡这里,你让秦京茹到中院和月亮、芳芳、杏芝及易大妈住,那边的棚子空间较大,让她们女同志聚在一起会安全些。”
“行,不过饭可就靠你了。”
“这点事没问题。”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回应。
完成所有的事情后,大家重新将床搬出,放在 ** 棚下面。
收拾妥当,便纷纷请假回家处理家务事。
何雨柱走在前往轧钢厂的路上,看见很多人在街上站着,不是因为他们不愿搭建棚子,而是院子太小,缺乏木材和经验丰富的老人指导。
何雨柱走过去对大家说道:
“赶紧去搭 ** 棚吧,余震的可能性很大,灾后天气变化也难以预料。”
说完便离开,他知道已经尽力提醒了他们。
到了轧钢厂,何雨柱先找到李怀德汇报情况。
李怀德告诉他,工厂今天放假,让大家先解决家里的问题,灾难可能尚未结束,他自已也要去开会。
接着,何雨柱来到食堂,发现弹头等人正聚在一起聊天, ** 棚已经用钢材搭好,焊接成一个大铁架,底部埋在土里,上面覆盖了塑料布。
这些老朋友果然不可小觑。
“前辈们,弹头,今天放假,你们想吃什么都让弹头去做,用什么材料记得自已记账。”
“知道啦,爸。”
弹头答道。
何雨柱注意到食堂员工们正等在办公室附近,显然是来请假的。
他走过去说道:
“今天放假,大家快点回家,先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
记住,回家后一定要搭好 ** 棚,随时会有余震和天气变化。”
员工们与他道别后各自散去。
何雨柱正打算回家,天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毫无征兆,就像被人泼水一般。
他赶紧跑到儿子那里避雨,等了两个小时,确认没有余震,雨也停了,才敢回家。
刚到四合院,他就看到许多人正扛着木头回去,走近一看,是阎解放和阎借旷兄弟在领头。
何雨柱带着砖头和他们擦肩而过,觉得这不是自已的事情,便没有干涉。
回到家,发现大家都躲在棚子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当家的,你回来啦,淋湿了吧?这里有干衣服,你先换上。”
杏芝拿出干净的衣服递给何雨柱,因为砖头没被淋湿,所以没给他准备。
这时易中海过来说道:
“柱子,刚刚有余震,所以我没让你家易大妈和杏芝做饭。
你觉得咱们是不是把炉子抬到院子里做饭?”
“行,我来搭把手。
抬两个炉子,一个烙饼,现在进去蒸馒头也不安全。”
“好!”
何雨柱和易中海将两个炉子抬出来,还带了一个案板。
其他看到的人都跟着动手。
大家早上都没吃饭,转眼就到中午了。
何雨柱开始切菜,杏芝在和面,易中海夫妇忙着点炉子,砖头在读书,月亮和芳芳在一旁看着。
此时,许大茂带着秦京茹来了,还带了一块腊肉和一串蘑菇。
“傻柱,多做点,我给你们加些菜。
京茹,把蘑菇洗一下吧。”
“许大茂,为何不把你家的老母鸡带来,我们一起好好品尝一番?”
“你做梦吧,我家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只了。”
这时小月亮插话说:
“大茂叔,我最近特别想吃鸡肉。”
“好吧,等下午我就宰鸡,晚上让你爸爸炖给你吃。”
“大茂叔真是最好的。”
“那是自然的,大茂叔对你好是理所应当。
就是可惜了弹头不在,他可是特别爱吃肉的。”
何雨柱正在用腊肉与白菜蘑菇丝烹调菜肴时,突然见到前院的一队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是阎埠贵,他手中还抱着一台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