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那天,产房外,何雨柱在外踱步,满脸焦虑。
人们常说,妇女生产就像经历一次生死之关,在那个医疗条件有限的时代,尤为艰难。
何雨水、老太太以及一位大妈坐在长椅上,大家都在静静等候新生命的降临。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新生儿的叫声划破宁静,人们纷纷聚在了门口。
只见护士怀中捧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先是对在场的人投以一瞥,随后说道:
“祝贺,母子均安。”
随即转身将宝宝带走清洗,此时杏芝也仍在产房内处理后续事务。
起初何雨柱愣在那里,旋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与他不同的是,何雨水则表现得极为兴奋,连呼带喊道:“我要当阿姨啦,我要当阿姨啦!”
待护士将包裹妥当的杏芝及宝宝推回病房时,有位大妈早早就预备好的衣裳和毯子交给了护士。
接着,婴儿从小小的身体中被轻柔地取出,穿上衣物,包裹严实后便递给了父亲何雨柱。
接过儿子,看着那娇小的模样,何雨柱的笑容中充满了父爱,他先是请雨水、老太太以及那位大妈上前观赏,随即又抱着宝宝四处游走,享受着作为新任爸爸的喜悦。
然而,他的小家伙仿佛不愿让他如此轻易展现得意,立刻以一次哭闹回应了他的炫耀。
老太太见状,提醒说:“柱子啊,你先放下孩子吧,这样子可能会吓到他。”
遵照吩咐放下宝宝后,何雨柱略显沮丧地说:
“你这个小兔崽子,一点儿不懂事。”
老太太轻轻拍拍他,接着同女儿何雨水开始了与小婴儿的游戏。
之后,何雨柱走向病床边的妻子,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并握住她的手说道:
“杏子,感谢你的努力。”
听到丈夫温暖的话语,杏芝尽管体力透支,还是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回答说:
“这不算是什么,现在我们何家也有新的生命延续了。”
简单交流了几句,何雨柱站起身来说:
“接下来就拜托你和雨水了,我要回去准备饭菜。”
何雨水不抬头,专心致志地看着侄儿,但不忘答应说:
“哥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姐姐和侄子的。”
说完,何雨柱骑车返回家中。
途中,他握有一只足有七斤重、体态丰腴的老母鸡。
一回到庭院中,便毫不犹豫地将其宰杀了。
院子里的邻居看见这一幕问道:
“是添了新成员吗?是个男婴还是女婴呢?”
何雨柱自豪地回应:
“男孩子,整整六斤八两!”
“真是恭喜,双喜临门!”
应酬了几句话,何雨柱没有多作停留,直入家中。
迅速停稳自行车,推开门径直走入, ** 烧水,拿起菜刀宰鸡去羽,一切行动都显得无比顺畅。
不多时,整个厨房便充满了诱人的香气。
考虑到坐月子期间应食用味道淡、少盐的食物,故需要长时间的熬制才能充分释放美味。
恰逢棒梗与妹妹在厨房门口等候,两小兄妹眼中充满了渴望之色,嘴里还不时流出口水。
看到孩子们的样子,何雨柱心情大好,分别从手中取出一小碗分给他们,说:
“给你们一人一块鸡肉。”
两个孩子接过鸡肉,急忙地啃咬起来,并连声道谢:“傻叔,真好!”
棒梗年长不过七岁,但已经展现出成熟的礼仪,他和妹妹从不胡乱索求,显然受过了良好的教育。
尽管他们的身体略显单薄,面容上却流露出健康的光彩,表明家中对他们的照顾是相当周全的。
做好鸡汤后,何雨柱找了两只保温瓶,将热腾腾的汤倒入,又额外拿了四个饭盒,再次骑上自行车前往医院。
抵达医院,他首先利用开水为饭盒进行了温热处理,确保温度适宜后才从保温瓶中倒出汤汁。
最后他说:
“各位请先用些吧,剩下的等会再由我享用。”
何雨柱逗着儿子说给她们听。
几人也没客气,便开始吃饭。
等她们吃完,何雨柱也开始吃起来。
饭后,何雨水整理碗筷和水壶,出去清洗。
这时病房比较空闲,人也不多,他们住的是单人间。
下午,雨水在病房陪伴,何雨柱背起老太太,一位大妈提着水壶和饭盒跟随,三个人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接着做饭,先是蒸馒头,再炖了条鲫鱼汤,热了一盘红烧肉。
这时候也不想着低调了,家人需要营养,哪管那么多。
许大茂来得正好,闻着香味过来,还带来了一袋子苹果和两包奶粉。
他经常早出晚归,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
许大茂放下东西,两人每人一个馒头夹肉,边吃边聊。
“大侄子取名字了吗?”
许大茂边吃边问。
“已经取好了,就叫建国,建设国家的意思,小名叫砖头。”
何雨柱说出一个具有时代特色的名字。
“何建国,何砖头,傻柱,你不怕将来你儿子用砖头拍你。”
“等他打得过我再说吧。”
两人吃饱后,何雨柱把汤倒进暖瓶,从蒸锅里取出饭盒,放了四个馒头和热着的红烧肉,再用备好的棉被包裹好。
然后许大茂带着何雨柱出发前往医院,直接到了病房。
“大侄子呢,大茂叔来看看你了。”
许大茂一进门就喊起来。
何雨水连忙拉住他,低声说:
“你小声点,刚刚才哄睡着的。”
许大茂立刻住了嘴,东西交给雨水,轻轻走到床前看孩子。
三天后,何雨柱借来一辆平板车,底下垫了两床被子,上面再盖了两床。
他到医院楼下等着。
一位大妈帮忙帮雨水收拾东西,何雨柱则抱着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杏芝紧跟其后下了楼。
何雨柱拉着平板车,杏芝怀里抱着孩子躺在上面,雨水和那位大妈提着东西跟在后面,一路往四合院走。
快到门口时,雨水赶上前,准备拆掉门槛,好让何雨柱顺利将车拉进家门。
但何雨水跑过去一看,发现门槛早就被拆掉了,放在门后。
何雨柱直接拉着平板车进了院子,一路上到了家。
邻居们听到声响都聚了过来,大多是大妈和媳妇们。
何雨水推开大门,何雨柱放下板车,抱起孩子带着杏芝进了卧室。
大妈和媳妇们跟着进屋,纷纷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鸡蛋放在桌上,没有带礼物的也先去看孩子。
那时大家确实都生活困难,富裕的带两个鸡蛋,没钱的也过来帮忙,这是一种人情往来,以后谁家有事也该还情。
众人围在孩子的床边逗弄着,问道:
“名字取好了吗?叫什么名字?”
“叫何建国,小名砖头。”
杏芝回答。
“何建国,何建国,建设祖国,名字好听。”
对于小名叫做砖头,在那时是很寻常的事,至少比狗蛋顺耳得多。
何雨柱将炉子里烧好的热水灌入两个玻璃瓶中,再用橡胶塞封紧瓶口,交给了杏芝,嘱咐她捧着暖手。
不一会儿,大妈们跟杏芝传授了各种坐月子的注意事项之后就各自散去了。
何雨柱洗净了换下的脏尿布,摊到炉边的铁架上去烘干。
有个老大妈与老太太准备告辞,却被何雨柱留了下来,说吃完饭再走。
打那以后,何雨柱便公开大方多了,每天都关紧门,绞尽脑汁为妻子精心烹饪月子餐,顺便也让雨来和老人及大姐吃得营养均衡,她们的面色也因此红润了许多。
正月初五那天,马华前来拜访,带了七八枚鸡蛋和一点红糖,本来想要父母同行,可被马华拒绝了,他说师傅家中人口少且需要照料小孩,不便再给他添加烦恼,等师弟满月后再来看望也不迟。
到了初六,何雨柱回到工作岗位,在接受了众多同事的道贺之后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食堂的李主任特地走到他身边通知说,鉴于其家中特殊情况,允许他在媳妇坐月子期间中午享有一个小时回家做饭的时间,不计为假期,工资照发。
轧钢厂的午休时间为一个半小时,期间工人们可以返回家中用餐。
食堂工作人员则是在确认最后一波工人离开就餐区后才会开始他们的休息,这项特别照顾正好帮何雨柱解了围。
尽管大姐偶尔也会代劳煮饭,但何雨柱不愿过多麻烦她,因为人情往来总有一天需要偿还的。
正月初九,何雨来从学校带回了成绩单,兴奋地与大嫂分享佳绩,凭借个人不断的努力,终于获得了升读中专的机会,实现了哥哥的期待。
这些顺利之事让何雨柱近期心情颇好,如果不是处于艰难时世,他必定会举办盛大宴席庆祝一番。
直至正月十六,何雨离开学了,许大茂携带两罐婴儿配方奶以及一罐炼乳来访,他不仅想来看望新降生的孩子,还邀请了何雨柱在休息日那天为其家宴制作几道好菜,他的未婚妻也将亲自参观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