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国家实施了八级工资制度,主要目的是防止国内贫富差距过大,确保工人收入的公平性,按能力进行评定。
无论你是考上大学,还是当上了售货员,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轧钢厂变得忙碌起来,从1953年扩建时招来的新工人们都已经转正,听到评定的消息后,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全厂上下都充满了激动的情绪,每天晚上都有工人加班练习,不愿回家,只为了让技术更上一层楼,以期在评定中取得好成绩。
工人们个个热情高涨,但食堂的气氛依然如常。
厨房里只有几位厨师和其他师傅的学徒可以参加考试,剩下的都是熬年资的阿姨们,考级与她们无关。
何雨柱回到家时,饭菜已经准备好,妹妹正在等他吃晚饭。
“哥,最近院子里你们厂的人都加夜班吗?我每次半夜都能听到有人回来的声音。”
“是的,厂里正在进行等级评定,大家都在努力练习,准备考试。”
“那你们食堂不用考吗?我看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急。”
“轧钢厂最高的评定等级是六级厨师,我可能只能评到七级,所以我不急。”
“可是哥哥,厂里最高只能到六级,你怎么可能到七级呢?”
“哦,厨师和技术工人是反向评定的。”
“哦。”
何雨柱刚满二十岁,即便有能力也难免被压低一级评定,以确保未来还有提升空间。
当然,这些被压下的级别会通过其他方式补偿。
毕竟,他自已确实太年轻,若是此时就达到了顶峰,只怕未来容易怠惰。
剧中,傻柱到了1965年仍为八级厨师,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考虑。
所以他可以自由上班、睡觉迟到,下班不打招呼先行离开,甚至连带晚餐回宿舍,领导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全厂开始了考核,后厨也不例外,包括那些做大锅菜的厨师以及他们的徒弟,甚至何雨柱也加入了考试。
结果,何雨柱被评定为六级厨师,月薪48.5元;杨师傅则为八级厨师,月薪35.5元。
其他大锅菜的厨师被评为了七八级不等,杨师傅的两个徒弟则被评为了七级。
何雨柱本来以为自已最多只能达到五六级,没想到居然被评为六级。
后来他听食堂主任说原本要给他七级,但最终李怀德提出按照能力来,如果评定低了可能会被人挖走,到时候哪里还能再找到如此高水平的厨师。
于是最后确定为六级。
考核结束后,下班路上工人个个面带喜色,大部分人都去菜市场准备割些肉庆祝。
何雨柱也不例外,骑车到半路时,见周围无人便从空间中取出一只鸡和一只鹅挂在自行车上,然后径直骑向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柱发现自已是轧钢厂里第一个到家的。
前院的大妈们见到他车上挂着的鸡鹅,纷纷围了过来问长问短:
“傻柱,买这么多东西,看来考得不错啊。”
“是啊,傻柱,你现在几级厨师了?”
“哦,今天超常发挥了,评了六级。”
何雨柱回应道。
“真厉害,傻柱,这么年轻就能评上六级了。”
有人说。
有人听后有些醋意,何雨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接着说:
“厉什么厉害,厨师是反过来算的,薪水相当于二级工的水平。”
邻居们听到这话都松了一口气,于是七嘴八舌地说:
“六级也不错啊。”
“你这么年轻,几年后肯定还能升。”
何雨柱笑了笑,便进了屋。
不一会儿,工厂的工人们陆续回家,大家也开始互相询问考核结果,随后人群中不时传出欢呼声。
很多大妈妈子带着媳妇结伴去买肉,今晚家家户户都飘出肉香。
院子里,易中海被评为七级钳工,刘海中被评为七级锻工,贾东旭被评为二级钳工,许大茂被评为八级放映员,各家各户都有所收获。
何雨柱边做饭边想着,人吃饱了自然心思更多,已经开始暗中较劲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两天有自然灾害,估计很多人心里已经在嫉妒别人的好运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警觉起来,决心今后更加低调,还计划在空间里建个小厨房。
饭还没做好,许大茂已经来了,带了两瓶汾酒和一包油炸花生米,打算蹭一顿饭吃。
许大茂在桌上摆了一些花生米,从口袋里拿出一大把奶糖递给雨水,随后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显得十分悠闲。
“许大茂,你这狗鼻子真灵,菜刚快做好你就来了。”
许大茂丝毫不生气,笑了笑说:
“院里有大厨,我自已下厨做什么?兄弟我可不是白吃的,特意带了两瓶汾酒,你就满足一下吧,这种酒一般人喝不上呢。”
三人一同吃过晚餐后,许大茂还没等骂厨师就已经站不稳了。
何雨柱连忙把他扶回家。
“许大茂,这点酒量也好意思和我喝,我还正尽兴呢,你就不行了。”
“傻柱,你怎么看不起我,是不是瞧不起我!再倒酒,满满的,今天我一定让你喝个痛快!”
何雨柱把许大茂扔到床上,回到自已家,顺手把剩下的那瓶汾酒放进了储物空间。
一看,地窖里已经放了好几瓶酒和几坛酒。
地窖外是一个约两亩的地,鸡鸭鹅依旧很多,旁边新建了羊圈和猪圈,有两只羊和两头黑猪,牛却一直没能弄来。
地上一半种了小麦,一半种了棉花,地垄里还种了些甜瓜和小白瓜。
这年代的西瓜真不好吃,其他水果也懒得去弄。
地边是一块菜地,里面种了大蒜、青椒、生菜和油菜,但还未开始种南瓜、豆角和黄瓜。
看着自已的劳动成果,何雨柱心想:
过几年后,这里就当作仓库好了,耕田真是件辛苦活!
又到了一个星期天,何雨柱带上食材去了师父家。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你就是柱子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郭图,你师父的儿子。”
师父准备跟着儿子去津门养老,儿子是来接他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师父自嘲地说。
何雨柱为师父做了最后一顿饭,三个人吃完饭后道别。
临走时,师父给了他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整套厨具,基本上常用的都有。
“柱子,人生总有离别,我的路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
你还年轻,前程远大,要踏实练习,把手艺传承下去!”
“我会的,师父!”
何雨柱回到家,打开一瓶酒独自品尝。
这一年是他这几年来过得最舒心的时光。
虽然和师父相识时间不长,但师父真的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宠着他。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感觉虚弱不堪,原来发烧了。
“我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金钟罩铁布衫,也没百毒不侵的体质。”
他自嘲道。
他艰难地起身,从抽屉里找出药,准备倒水吞服,却发现雨水端着粥走进来。
“哥,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何雨水赶紧将热粥放在桌上,看到病怏怏的哥哥,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起初,她还以为昨晚哥哥喝酒喝多了,才一直昏睡。
早上一醒便开始煮粥,希望能让哥哥醒来后趁热喝下,可没想到刚端进来就见他正在慢慢翻找药物。
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实在糟糕,哪怕只是发烧也有可能丧命。
哥哥自从何大清去世后便与她相依为命,现在看见他脸色苍白,仍然微笑,雨水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雨水,我没事儿,只是有点发烧,一会儿把药吃了就会好的。”
何雨柱安慰她说。
“我给你煮点姜汤吧。”
大约十分钟之后,何雨水端来一碗姜汤,找了一块毛巾浸湿,敷在何雨柱额头上,以帮助退烧。
“雨水,真的没事,你快去上学,别迟到了。
我再睡一会儿,醒来就好了。”
“不,今天我不去上学了,一定要陪着你,等你完全好起来才行。”
何雨水坚决地说道。
“真没什么,你去找一大爷帮我请个假,吃完早饭就上学,我会再睡一会儿,醒了就会好的。”
最后,何雨水拗不过哥哥,只得去上学。
而何雨柱则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想着这个丫头也算没白疼。
当天晚上,何雨水放学回到家立刻跑到哥哥身边查看情况。
此时,何雨柱的烧已退了,准备起身做饭,但雨水不许。
“哥,我已经长大了,会做菜,今晚你就别动手了,安心等着吃吧。”
饭后,许大茂来了,带来一袋苹果,见到何雨柱无恙后放下苹果便走了,难得地没再多言。
次日,何雨柱准时上班。
刚到厨房准备工作时,见食堂主任领来两个人。
原来是杨师傅的两名徒弟出师了,不便和师傅争岗位,纷纷到其他厂子找工作,拿到高级技工证书后也更容易就业。
随后,这些岗位便交给了他们的亲属。
虽然这年头工作稳定,但在1956年,人口尚未激增,大多数仍是孩子,这两名徒弟也不过十五六岁。
何雨柱扫视一圈,发现其中一人正是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