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医一见是个女娃子,他那脸上瞬间布满了阴云,仿佛被人硬生生地塞了一块寒冰,极不情愿地说道:“你一个女子学什么医,好好学学女工,日后好寻得如意郎君。”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位苦口婆心的长者在劝说着初闻溪。
“女子怎么了?女子照样能撑起半边天!再者说,陆王爷可是我救回来的!”她挺起胸膛,昂着头,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不服气地反驳着。
“你……你就是那天救王爷的那位?”太医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眼神中满是惊喜,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
“是呀!”她更加高傲地抬起了头,那姿态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着自已的功绩。
“那你能具体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操作的,有无医书记载此操作?”太医满脸堆笑,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们就像那并蒂莲,互相学习,你把你所知晓的知识如甘霖般浇灌于我,我把我所掌握的技能似春风般吹拂给你,如何?”她一脸开心地说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有了韩太医的帮助,初闻溪学起来如虎添翼,每天早早起床,跟着韩太医学习中医理论和诊断方法。她认真聆听师傅的讲解,仔细观察病人的症状,努力理解中医的精髓。
在学习针灸时,初闻溪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她用心记住每个穴位的位置和作用,不断练习针刺的技巧。她的手法越来越熟练,能够准确地找到穴位,为病人缓解病痛。
对于草药的学习,林晓更是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她跟随师傅上山采药,认识各种草药的形态和功效。她仔细研究古代医书,了解草药的炮制方法和配方。她还尝试将现代的科学知识与古代的草药学相结合,探索新的治疗方法。
“理论学好了,接下来就是实践了,得找个人来给我针灸一下才行”她发愁的想着找谁。
出门散心时候发现了走过来的安逸,她立马开心起来跑了过去,生怕他跑掉坏笑的说“那个安大哥,…我想找你帮个忙,这几天不是学习针灸吗?我呢…学的都是书本的知识,那个想实践操作一下,你看你能…”她欲言又止,生怕他跑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王爷说了,你需要尽管找我帮忙。”他坚定的说着
“太好了,那你进来,需要你的无私奉献精神”一把拉着他进房间,她开心的都笑到后脑勺了。
他被她突然的热情吓到了,疑惑地说:“初姑娘,我怎么突然觉得后背一股寒气入体。”
她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哦?是吗?那我关门就不吹风了。”说完,她笑里藏刀地把门关好,并吩咐丫鬟守在门外。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道:“初姑娘,这是何意?”
她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说道:“把衣服脱了吧。”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她打开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针尖闪烁着冷冷的光芒。她一本正经地说:“我要给你施针。”
当他看到那些长短不一的针时,他的眼神瞬间放大,心跳陡然加快,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那些针长短不一,有的细如发丝,有的却粗如牙签,每一根都让人感到恐惧和不安。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地问道:“初姑娘,这些针……是什么?”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这些都是我用来治病救人的工具,放心吧,不会很痛的。”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已冷静下来,但内心的恐惧却无法抑制。
他像触电般突然站起来,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后退了几步,颤抖着说:“那个初姑娘,我……我突然想起王爷好像有要事找我,你另寻他人吧。”说着,便如脚底抹油一般,想要溜之大吉。
她却不乐意了,如一道铜墙铁壁般拦住了他,嗔怪道:“别呀,刚才可是你信誓旦旦地说愿意帮助我的,放心,不会疼的,针灸对人可是大有裨益的呢。”说着,就心急火燎地拉着他坐下来,仿佛他是一只即将逃脱的猎物。
“可是初姑娘,你……你似乎才初出茅庐,这……这”他颤抖着,如风中残叶般拒绝着。
“相信我,不疼!”她信誓旦旦地说着,仿佛自已就是那华佗再世。说着便开始动手,这一针扎下去,安逸直接疼得叫出声来,她却突然说道:“有那么疼吗?不应该呀!”说着还看了看书上的穴位。
“好像位置偏了一点哈,我们重新来过。”说着便又重新扎了下去。
两个丫鬟在外面听到安副官的叫喊声,像被点了笑穴一般,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过了好久,他才颤抖着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门一开,他脚底像抹了油一样,跑得比兔子还快。初闻溪则安静地在研究针灸以及人体的各个穴位,随即喃喃自语道:“明天还得找两个人过来给我练手才好。”
两个丫鬟一听立马就有点被吓住了得感觉,互相看了看对方。
一时间搞的所有的下人看到初闻溪就像见了阎王爷一样,大老远看见她都躲的远远的。一不小心就生怕会被当做小白鼠。
翠竹和几个丫鬟如惊弓之鸟般,战战兢兢地看着手里准备送进去的食物。在外面深吸几口气后,她们便如脚底抹油般快速地走进去,放下食物后又像被猫追赶的老鼠一样着急忙慌地出来,仿佛多待一刻就会有生命危险。
初闻溪刚想喊人,那些人却如鬼魅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她不禁喃喃自语道:“都躲着我干嘛,我不就找你们教个针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