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悠闲的看着书突然跟身后的安逸说“去让厨房准备一点点心,一会去看看初姑娘”他这几日忙着处理军中的事情,发现很久没见到初闻溪了。
安逸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慌乱起来,连忙说道:“王爷,那我这就吩咐厨房准备点心,我先告退了,一会儿我还得去练武呢,就不能陪同王爷一同过去了。”说完之后,安逸便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看着安逸离去的背影,王爷不禁会心一笑,喃喃自语道:“练武?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积极,真是难得啊!不错不错!”
王爷手提点心,如那离群的孤雁,独自前往西厢苑看望初闻溪。刚迈入门口,便瞧见她宛如一朵静谧的莲花,安安静静地在那儿钻研医书,对着模具仔细研究人体穴位,那副勤奋好学的模样,恰似那求知若渴的学子。王爷就这般静静地凝视着她许久,而她却专注得如同入了定一般,丝毫未曾察觉王爷已然走近。
“学习得如何了?”他终于开口,打破了这许久的沉寂。
“王爷,您怎么来了?您来得正好,我给您针灸调理一下身体吧!”她忽地满心欢喜地说道。
他像一只警觉的猎犬,四处打量着屋里面,疑惑地喃喃自语:“怎么都没有人呢?”
“她们吓跑了,没有人敢来我这当小白鼠了。”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
“吓跑?怎么回事?”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离奇的事情,急切地追问着。
“那个王爷,要不算了吧,等下我怕你直接杀了我。”她突然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赶紧把针收了起来。
“来吧,本王上战杀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会怕你这几根针!”说着,他就像一座沉稳的山岳,镇定自若地坐了下来,利落地脱了上衣。
“王爷你可想好了哈,小女子刚学这穴位,难免扎的没那么准,一会疼了还是干嘛了,你可千万别治我罪呀!”她战战兢兢地解释着,心里却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喜悦之情难以抑制,总算抓到一个人给自已练手了。
随即就问“王爷最近是不是晚上难入睡呀?我给你针灸调理一下,等下再给你来个安神的药。”她观察着他的脸色。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才发现他的脸上充满了阳刚之气,轮廓分明,剑眉星目,眼神深邃而坚定。他的神色中自然流露出一种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再看他身上的伤疤,大大小小的伤痕布满了整个后背,有些地方甚至还结着厚厚的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她心疼地看着这些伤疤,轻声说道:“王爷常年带兵打仗,守护一方子民,真是不容易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他的敬佩和感激之情。
他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讶,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这伤疤吓到你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好奇。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而自信:“行医之人岂会如此胆小,区区一道伤疤又怎能让我感到害怕呢?就如同王爷您一样,想必也不会畏惧奴家手中的区区几根银针吧。”她的语气轻松而爽朗,仿佛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哈哈,说得好!”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似乎对她充满了信任。
她微笑着回应道:“王爷过奖了,我只是尽自已所能罢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谦虚和敬业的态度,让人不禁对他产生好感。
通过几日的摸索针灸技术已经提高很多了,她又找不到人扎针就经常亲自实践。她会在自已的身上寻找穴位,用银针轻轻地刺激,感受着穴位的反应。尽量让自已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每一次的针灸都能达到预期的效果而下苦功夫。技多不压身,到时候也好给百姓们治病疗伤。
初闻溪在王爷的头部和颈部穴位上插入了细针。王爷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但很快就适应了。她轻轻地转动着针,刺激着穴位,让王爷感受到一种放松和舒适的感觉。
她好奇的问“王爷怎样?不疼吧”
“还挺不错的手法,没有预期中的恐怖,看你把这满院的下人吓的人都不敢靠近。”他闭着眼睛镇定的说着。
“这银针犹如一条银色的小蛇,让人看着就心生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深深畏惧。”初闻溪云淡风轻地说着。
“安副官也被你抓来扎针过了?”王爷好奇地问道。
“可不是嘛,八百米一看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远远地躲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那索命的阎王爷呢!”她满心不悦地嘟囔着。
“那以后就找我,我给你做练习。”王爷威风凛凛地说道。
“真的?”她喜出望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那么开心,像发现大宝藏一样”他宠溺的看着她那天真无暇的笑脸。
“谢谢王爷!”她兴奋地说,心中充满了感激。王爷微笑着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
从那以后,她常常找王爷做针灸练习。王爷也总是欣然应允,成为了她最好的练习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针灸技艺日益精湛。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更加努力地钻研医术。
“我发现你对这医术简直是如痴如醉啊!”王爷云淡风轻地说道。
“初来乍到,此地高手如云,我这武功犹如萤火之光,怎能与皓月争辉?稍有不慎,便会被拍成肉泥,所以我得另辟蹊径,学习其他技能来保护自已,亦或保护我想守护之人。”初闻溪心无旁骛地说着,全神贯注地给王爷做着针灸。
“自古以来,皆是男子守护女子,哪有女子保护男子之说?”王爷霸气侧漏地说道。
“可又怎能时时刻刻都依赖男人呢?”她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王爷思索了一下说“改天我教你功夫好吗?让你自保没问题,我也不能时刻在你身边,你说的很对”他认真的说着。
“啊,那遭罪学功夫,我还是学医吧”她满脸的拒绝。心里嘀咕着:这教基本功就够苦的,干嘛受那罪,不练。
王爷则是一脸坏笑的笑着“这可由不得你,我给你练针灸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也得回报我?”
“呵呵”她尴尬的笑着不语。上次她自已学骑马就摔的头破血流的,想想都不敢再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