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那副官卯足了力气提刀就要砍去,却顿感背后一阵剧痛,再看时自已胸口已经被人用铁棒捅了个窟窿。
“哦?真是出乎意料。”
副官扭头向后看去,发现自已身后站着一个女人,就是她攻击了自已。
“又是你,每次我要动手的时候你就出现,真是烦人。”
“要怪就怪自已挑错了时间吧。”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别担心,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亲自来取。”
那副官抛下了一句狠话后就化作一滩血水遁地而逃了。
女人叫萨蒂,是反抗军的二队长。她并非持宝人,全靠身手和对地形的理解来作战,她之前就救了涵光一次,萨普给亚历山大的摔炮也是她的,是反抗军名副其实的二把手。
这一次也是如此,她料到对方会采取些手段来妨碍他们的行动,最好的方法就是破坏彼此的信任,所以她早早就埋伏在这里,等待敌人的出现。
反抗军的根据地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为的就是对付尼采的副官,血水进只能从那特定的几个口进,要设防很简单,只是他们不好大费周章的改造,对面要想逃他们也是拦不住的。
那副官这时已经逃到了城外,现在是一团血水的他根本发动不了任何攻击,现在只有再找到一团裹布才能让他重获身形。
他一直痛恨自已的样子,明明当年都是法老身边的人,后来也都是副官,为什么只有自已没有身形?他也并非给尼采卖命,说实话,尼采这种货色他都没正眼瞧过,现在他只是想杀人,而尼采恰恰能满足他这些愿望,其手下的信徒任他杀戮,他要的就是这种能主宰别人生命的感觉。
“好好好,当不了反叛军我就去找那群人,等我杀了他们,我高低也当个合作人陪你玩玩!”
他知道那些人此刻在哪里,也知道那里就有他所要的东西。现在他已经等不及了,想好好尝尝那些人的鲜血是什么味道,与这些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不同。
高塔这边∶
阎妍和涵光已经来到了隔板上面,正如她们所料,镜子就在这个地方。
那是一个边框镶金的镜子,除了看上去华丽一点之外也没什么不同的。阳光从边上的孔洞里照射进来,全都打在镜子上后又从另一边的窗口反射出去。
阎妍示意涵光别动,自已先检查检查周围,在确定了没有什么明显陷阱后她又检查镜子,得出的结论是∶这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这奇怪了,”阎妍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敌人都不设防的吗?”
“这里没有,就只能是下面了呀,”涵光指着下面那些东西说道,“说不定我们一砸镜子,他们就活过来了呢。”
“这倒是有可能。”
“好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咱们就先回去吧,这地方也不安全。”阎妍说道。
两人刚准备从上面下来,涵光回头猛然发现回去路居然没了!刚才还在的楼梯此时居然消失不见了,就这高度跳下去非得摔死不行。
塔的底门突然全部关闭,她们旁边的墙上竟然长出一张人脸来!
“哎呀呀,我这地方可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两位已经饱了眼福,动了手脚,此时不留下点东西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人脸说着还伸出来一只手,仔细看那手的样子涵光才意识到,刚才她们就是踩着这东西的手上来的。
在外面等着的三人同样是一头雾水,好端端的门突然关上,亚历山大感觉自已中了埋伏,但塔里面的两人又不能丢下不管,他只能扔下摔炮,同时三人靠拢坚守阵地,塔里面的事情就只能靠她们自已了。
“你是什么东西?”阎妍问道,她的日月仪并没有扫出来对方,她不觉得是自已的问题,对方应该又没有用什么高级的骗术,毕竟刚才有无数个机会能杀掉自已的。
“我吗?”墙上那张脸张大嘴说道,“我是镜子的守护者,你们违背了诺言,受死吧!”
当年太阳祭司建议法老王建立辛斯的时候也在这里留了后手,他料到尼采日后会不听自已的话,就亲自找到第四席,委托他在城市里建造了四座特殊建筑。这些建筑有自已的思想,周围还安置了许多粘土士兵,其目的就是为了监视自已给尼采布下的镜子,从而达到控制其能力的目的。这些镜子非但不是扩大了他的能力,反而成为了他的限制器,让其能力只能在辛斯使用。尼采自已是没有能力接近那里,便一直给反抗军传达错误的信息,让他们认为自已的能力来源于那镜子,正好可以借他们之手除掉这些碍事的东西。这些事情整个辛斯里只有他一人知晓,反抗军固然是暗处的螳螂,自已却是那背后的黄雀。
“你等等!”涵光喊道,“什么诺言?我们根本不认识你啊!”
“你急什么,现在还轮不到你,”那墙上的人脸挑了挑眉说道,“最好的总要留到最后,老夫现在还腾不出来手呢。”
两人心想不好,这下自已是瓮中捉鳖了,眼下全指望亚历山大他们能救自已了,对方却想先断了自已的后路。
窗口有点高,她们根本看不见下面的情况,只能大声呼喊,想告诉亚历山大现在的情况,然而亚历山大这边除了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之外,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
“这些东西……我怎么弄不死他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