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惜？”
夏里很配合。
“可惜，要是那hr是真的，你说不定可以自已变成小富婆呢。”
“为什么？”夏里问。
“驰海的工资可是出了名的高，只要能进驰海，听说，应届文科专业的工资，到手都能过万，更别说其他专业，你投的什么岗位？”
“我没投啊，不然也不能一眼假。”
“那她跟你说的是什么岗位？”
“总裁秘书。”
邵真眼睛一亮，“这么吃香的岗位？”
“嗯？”
在夏里疑惑的眼神里，邵真拿出手机，上了某职场社交平台，搜了“驰海”，把搜索结果给夏里看。
【有没有在驰海的大佬，可不可内推我！！！求！！！学电子芯片的！】
【听说驰海有三分之一的员工，能拿大几十甚至百万的年终，真的假的？】
【三分之一？保守了。只要你来，驰海就是你不想离开的家，特指小池总掌权后的驰海。】
【啊啊啊啊！有没有驰海的求职交流群，跪求一个！！！】
【大家都是想去挣钱的，只有我想去嘶哈嘶哈池总的吗？】
这条下面评论巨多，全是想去见池总的姐妹，大家甚至聊了起来，还从各种新闻边角料翻出来难得一见的池故渊照片。
也有号称内部员工发的偷拍图。
照片要么糊，要么角度刁钻，但都遮掩不住男人的帅气。
【想见池总！想给池总当秘书！能给池总当秘书，我可以不要工资！美色当饭！】
【姐妹草率了！给池总当秘书，不仅能看美色，还能拿很高的工资！】
【我证明！我姐姐有个朋友的同学就是池总的秘书，工资巨高！】
【驰海最好的岗位出现了！我愿意以身上的二十斤肉换池总秘书的offer！】
【上面IP澳大利亚的姐妹，算盘珠子都打到在京市我的脸上了！】
【我！愿意！再母胎单身十年！换池总的秘书！】
在这条单身的下面，大家聊起了池故渊的情感状况。
有他的大学同学冒出来，说自已和他表白过，他当时的拒绝理由是，“我有喜欢的人”。
【羡慕了姐妹！还有机会和池总表白！！！】
【有人知道池总喜欢的人是谁吗？】
【他说的是“有喜欢的人”，而不是“有女朋友”，谁懂这个被喜欢的人的含金量啊！】
【所以说，他们没有在一起？那不就是传说中的“白月光”吗？】
【有没有可能？姐妹们，有没有可能，这个ta，是这个他，不是这个她？】
【哈哈哈哈！姐妹你发现了华点，也不是不可能啊！】
......
这楼盖得非常高，夏里看了很久，久得邵真不得不提醒她，快点吃饭。
邵真收回自已的手机，挑眉问她：“知道你老公有多抢手了吧，你得好好把握，别整天想着离婚离婚的，别的都不论，那脸那身材，睡得不香吗？”
邵真嘴角的笑不怀好意，她的睡是疲惫的动词。
“那确实，挺香的。”夏里扒拉着有些凉的饭，悠悠道。
“啧啧啧啧......”因为这句话，邵真的啧啧声一直啧到了宿舍，三个考研人已经在休息了，两人不敢打扰，收了声。
下午两点，没什么事的夏里还在睡梦里，被一阵手机震动声闹醒，她拉开窗帘查看了下情况，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她才把电话接起。
还是中午那个电话。
“喂，您好。”
“您好夏同学，我跟领导确认过，您确实来驰海面试过，是池总亲自面试的，还记得吗？”
夏里愣了下，上次去驰海，遇到池少尘，她扯谎和他说，自已是去面试池故渊秘书的。
这谎是当着池少尘和夏思思面扯的，也没跟别人说，按理说，池故渊不该知道的呀。
陈澜没听到夏里给的反馈，摸不准她到底想没想起来，今天这招聘流程太过诡异，她想着，先见见夏里的面再说。
“夏同学，方便的话，可以来公司谈谈吗？”
去给池故渊当秘书？这事夏里没有考虑过，不在她的未来规划里，虽然她也没具体地做好未来的规划。
她想起驰海的高工资，犹豫了会儿，还是答应了去一趟。
工资真高的话，说不定她很快能攒够钱，所有的计划也能具体到时间了。
“好，那你加一下我的微信，陈澜，到了给我发消息，我下去接你。”
陈澜没跟夏里约具体的时间，怕人家久等，又不是个堵车的点，夏里打车过去，二十分钟便到了。
上次来过，了解进入大厦的流程，既然陈澜说了会下来接她，她便没到前台那里打扰人家，给陈澜发完消息，便站在一边等着。
上次前台那姑娘孙小影主动跑了过来，“您好，夏小姐，是来找池总的吗？”
上次她走后，孙小影找林净八卦过，什么都没问出来，但林净提醒她，“下次夏小姐再过来，直接给她刷门禁就行。”
这次看见她，孙小影不敢怠慢。
“不是，我不是来找他的，是陈澜约我来的。”
“陈澜？人事主管陈澜？”
“是吧。”夏里只知道对方叫陈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主管，都主管了，还要具体负责招人这种事吗？
“夏里？”
闸机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裙，干练柔顺的黑色齐耳短发，高跟鞋碰撞瓷砖地面，是响亮的“噔噔”声。
夏里点头示意，“我是。”
“进来吧。”
她面前的闸机开了又关，见夏里看到她，便没走出来，直接从里面刷了卡，让她进去。
夏里怕门关上，朝孙小影笑着示意，快走两步过去。
陈澜带着夏里去坐电梯，孙小影在后面喊了声“澜姐。”
陈澜回过头，远远地回应，“怎么了？”
孙小影招了招手，让她走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