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的照耀下,巍峨的皇宫宛如一座金色的城堡,矗立在都城中央。皇宫的城墙高耸入云,厚实而坚固,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历史和威严。城墙之上,旗帜飘扬,士兵们站岗守卫,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戒。进皇城的大门是敞开着,诉说着对来客的欢迎和对冒失者的惩罚。走进大门,一条宽阔的大道展现在眼前,大道两旁种满了名贵的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芬芳。大道的尽头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宫殿的屋顶采用了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宫殿的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展现出了工匠们的高超技艺。宫殿的内部更是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大殿正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龙椅,龙椅上镶嵌着无数颗宝石,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殿四周的壁橱上摆放着各种珍贵的文物和艺术品,还有各国进贡的奇珍异宝,散发着一阵又一阵的灵力波动,看得出来齐皇是个大度之人,好东西也不藏着掖着,尽显出君臣同乐。
一个身姿威严,眉宇间透着帝王霸气,双眸深邃锐利。头戴金冠,身着黄色滚龙袍的身影,在龙椅旁徘徊踱步——他正是齐国皇室最高统治者——齐皇。此时的齐皇显得忧心忡忡,仿佛有什么巨大的阴谋在酝酿着或是巨大的危机将到来。
传令下去,换卫兵,就在这几天已经换了好几波,卫兵一批又换了一批,就在两拨卫兵交接的那一瞬,一个卫兵的影子里窜出一道身影,那道身影仿佛从影子里生长出来一般,漆黑,将一切目光吞噬,只有那黑影前明晃晃的坚刃,意味着来者不善。那间,黑暗笼罩了整个皇宫,仅仅是齐皇背过身的那一刻,黑影便已经来到了齐皇的背后,利刃即将从后面刺向齐皇的心脏。
“封!”也仅仅是刹那之间,黑影身旁浮现出无数道咒符,上面是些奇怪的文字,好像有了神韵一般,闪着金晃晃的神光,从地面浮现而出,化作无数道金色锁链,牢牢将黑影禁锢于原地,瞬间红色火光着地而起,不断炽烤着黑影,他的护体真元被焚烧的一干二净,露出了惊恐的黑影样貌。只听一声“灭”,浩瀚的金色文字凝结成一把硕大利剑,刺穿过黑影头颅,将黑影的尸体都化作尘埃随之风飞烟灭。此时,齐皇才缓缓转过身,无数道金光从他体内散开,原来仅仅在刚才,齐皇便已经被披上了用大道真元编织而成的护神元甲,即是黑影全力一击,恐怕崩坏的只有那柄利刃。
恍惚之间,殿堂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面容古朴,须发皆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淡然与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之本质。眉宇间凝聚着儒家的智慧与道家的超脱,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既显露出对世态炎凉的宽容,又蕴含着对宇宙奥秘的深刻领悟。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儒衫,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尽显高深莫测之风范,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老者走到距离齐皇不远的大殿正中央,对着齐皇行了一个正规揖礼。“微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那人说出这话时,甚至没有半点惶恐的意思。
“爱卿平身,多亏亚圣及时赶到,否则朕又要再劫难逃哈。”齐皇敷衍道。老者慈蔼地会心一笑。
“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批了,邪修隐门真是急不可耐,看来正邪大战不可避免要提前了。”齐皇继续问道。“寿元恢复得如何?仅凭爱卿一具分身,齐国想赢可没那么容易,至圣还在闭关,朱子和陆子限于大礼仪之争中,暂时无法脱身,如果不行,卿把真元从国子监里调来助阵,如何?”齐皇说这话时,一方面表示了对亚圣的慰问,另一方面则有协商的意味在里头。
“区区邪道不足为虑,更不用调动国子监的真元,要是真元调动,有人打起国子监的主意,那可就真的没得防了。老臣这具身外身,别的不说。保护陛下安全还是绰绰有余”亚圣没有推脱,“无论从国子监考虑,还是为齐国考虑,老臣都需亲往一趟,这间还请陛下自重”。
齐皇表示赞肯,“爱卿放心,本皇有护神元甲,想必无妨。
“对了,守仁先生进取如何?”齐皇又问。
“我已在梦境中指点过他数次,暂时还未见成果,恐怕唯有等待。不过,请陛下放心,即使没有心学助阵,我们儒家大范也定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我可不是担心这个,守仁先生已经轮回了多次,要是不快些悟出真前,神灵出窍,恐怕会神形俱灭,到时就神仙难救啊!”齐皇感慨。亚圣附和点了点头。
“前儿,邹文丰来过四平王府,想必楚雄也已知道四平王府的劫数,那四平王府的事……”亚圣罕见的没有把话说全,双方陷入了一阵沉默,静寂在空旷的大殿中也得不到回响,这一刻,像是在决定着什么?
“邹文丰?朕才不会放在眼里。不过尽人事听天命吧,能帮多少就帮多少,楚雄怎么说也算是忠心耿耿,楚门对齐国也是有大贡献的。”齐皇打开了沉默。“如果可以,厚待他的子嗣,如果他的子嗣还能活下来的话。至于那个楚君泽,既然您说过他是符合礼仪圣体的可造之材,那就算拼上齐国的国运也是得救。”
就在双方讨论之时,一个太监端着奏折上来“报,陛下,南郡军报。”
“念。”
“南郡守将柯远怀跪报君上,吴国大军,由三位黯境兵法家带领,数万大军汹涌而来,现已在南门关与我军胶着,不日大战,敌众我寡,不愖相持,特请火速增援”。
“看样子是想趁楚将军不在,打算偷袭南郡”齐皇不紧不慢道。“有意思,黯境就都那么不值钱吗?要是都死在那里了,他吴国不心疼?”齐皇哈哈大笑对着亚圣说。“爱卿,再派一具身外身去指点一二,如何?别让他们打扰了守仁静修,如果可以,就让他们留在那里给守仁先生当伴读吧!”
“微臣领命。”亚圣俯下身子接令,接着数道金光从他体内缓缓流出,变成许多条金丝,沿着既定的轨道向皇宫外流淌,飘出皇城,飘过山河,飘过湖海,飘过城镇市集,飘过浩浩荡荡的人群,来到了南郡山与东郡山相邻的山夹缝中一个破旧的书院中,数条金光缓缓落入一位容貌俊美,相貌堂堂的年轻书生身上——如果是有懂行的在,定会惊呼,这不就是年轻时的亚圣吗?果是如此,那亚圣修炼的身外化身之术,本就十分厉害,加上他本身重修的礼乐之法,对身外身的管控更是堪称恐怖。于是那位年轻的书生陡然睁开眼,却有着无限的沧桑在他眼睛里掠过,他飘然起身,缓缓朝战场方向迈去,只是没走几步,便到达南群边防战场。
那里不可不为激烈啊,各式功法随运而出,许多肉身凡胎的战士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早已灰飞烟灭。修士们在天上斗法,凡人在地下火拼,大规模杀伤阵法呼啸而出,宛若人间炼狱。战场上,硝烟弥漫,遮天蔽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交织成一片混沌的乐章。铁蹄轰鸣,尘土飞扬,千军万马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地动山摇的气势。刀剑交锋,火花四溅,寒光闪烁间,生命如草芥般脆弱,转瞬即逝。鲜血染红了战袍,也浸透了脚下的土地,汇成一条条蜿蜒的血河,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焦土的味道,令人窒息。战鼓声、号角声此起彼伏,激励着战士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杀。英勇的将领们身先士卒,挥舞着兵器,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引领着士兵们奋勇杀敌。而齐国士兵们,或怒吼,或咆哮,眼中只有敌人,心中只有胜利的信念,他们忘却了恐惧,忘却了生死,只知道要为了身后的家园而战,依然坚赴后继,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又一次次被冲杀。
“仁,禁殺”三字真言是从站在至高点腑看这一切发生的年轻书生口中吐出,瞬间,所有敌我军士仿佛接到了命令,竟是再也腾不起一点杀心,没有任何咆哮,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停止了战斗。
嗖的一声,三股黯境的威压突然围攻向年轻书生,但却无一例外被轻易释放。杀伐之道,在“仁”的束缚下,毫无意义。黯境的威压居然如此轻而易举被释放,想来必肯是早过三阶的高人所为的,因为即使是在“黯”境中,那也是极为巅峰的存在。
“嘻嘻,亚圣居然屈尊到此呐!您老人家真是看得起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呀。”为首的那个黯境高手已然识出是亚圣的身外身,笑嘻嘻的说道,手中的刀闪出骇人的血光,明晃晃的剥离着四周的生机。
“礼,谦和”又是一句三字真言,只是言出法随。那骇人的刀,一瞬间失去了全部光芒,变得如生铁无二,那血光还在那生铁般的刀芒上闪烁一耳,不过很快就被强行摁灭了。那黯境高手瞬间脸色刷白,口结目瞪“你你你……不只是身外身吗,你难不成是亚圣本体?”
天地间远远传来声音,是高阶层的传音术:“这就是一具身外身,只可惜你太狂了。”是哪位高人在提醒他们。
“兄弟们,赶紧撤啊!”为首的大将倒是聪明至极,掉头就开溜,带头拼命冲突出去。
“君,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天雷滚滚,那些丢下军队独自逃命的兵家修士刹那之间被金色天雷绞杀得无影无踪,同理,在吴军中逃跑在最前面的也通通被天雷降灭。“放下武器投降,饶汝等活命。”天地之间赫然传来震耳声响,无数吴军闻声而降。有道是:亚圣一言,破敌千万,降敌万千。
在投降的吴军正被齐国军队收编时,年轻书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那个破旧的书院里,他仍自顾自地读着经书,仿佛刚才那一切没有发生,从未发生。过一会,他又倦倦地站起身,走出破旧的木屋,看向远方,他的目光在国都方向瞥了一眼,更多是则留在不远处的那个山头,在那个山头上,那三位黯境高手的灵命已被收封,肉身就被拘禁在那里,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如果不这样,仼由他们那杀伐无数的戾气发展,那他们的下场应该会死的很惨。年轻的书生微微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修道这条路的艰辛,虽然是些充满杀伐戾气之士,但他还是不忍全给灭了?
礼法从来都不是为了杀伐而生,他这样频频大开杀戒,迟早也会遭到反噬的。他扭头看向远方,乌云滚滚,山雨欲来风满楼,可又关他何事呢?于是他又卷起圣贤书继续研读,在那个破旧的木屋里,等待下一次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