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辆来自陕北的火车上,一个神秘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这个人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显得异常兴奋。
他像一个疯子,手舞足蹈地在火车上向那些昏昏欲睡的人们讲述着一个扣人心弦、足以惊醒瞌睡虫的故事。
这个故事充满了奇幻色彩,让人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随着他的讲述,车厢里原本沉闷的气氛被打破,人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好奇的表情。
他们开始沉浸在这个故事中,忘记了时间和疲惫。
而那个讲述者,则越讲越起劲,声音越来越宏大,情绪越来越激动。
火车继续前行,故事也在不断发展。
每一个情节都如同一场冒险的旅行,让人屏息以待。
讲述者:在他们那个地方有一所学校有个女生,平时总是表现得非常机敏,聪明,考试总能得到令人满意的成绩。
她平时总是喜欢交个男生当作她的朋友,猛看像是为了学习上共同进步,其实她就是在利用那些蠢笨的男生。
男生们都乐此不疲帮她学习、帮她从家里索取点可怜的生活费,然后奉献给那个漂亮得无法形容的女生。
然而……他停顿了一会儿,看看听众的反应。
“她辜负了那些蠢笨的却极有爱慕心的男生们,高考时却在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会了。”
还是平时喜欢她的朱儒男生帮了她的忙,在考场上给她看了自已写好的答案,才帮她考上西塬交通大学的。
听众们完全被吸引住了,他们的心情随着故事的起伏而波动。
有的人紧张得握紧拳头,有的人则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接着讲,那位女生真的好聪明啊,聪明得连老师都敬佩她三分!
讲故事的男人总以为车厢里的人都在专注地听他讲着故事,表现得有些傲慢、洋洋得意、目中无人。
其实有些人不屑于听他那种似乎带有诽谤、诬陷、中伤一个孩子的故事,对讲述者说,老弟,歇会儿,累不累呀?
“不累,没事。”他的嘴对准水壶嘴,像男女亲吻似的喝了一口水。
当火车抵达西塬站时,人们仍然沉浸在故事的余韵中,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奇妙的旅程。
而那个讲述者,则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开了车厢,留下了一群心满意足、欲罢不能的听众。
这个神秘的故事成为了这趟火车之旅中的一段难忘回忆,永远铭刻在了每个人的心目之中
现在再仔细地看的时候,觉得她变得那么的渺小,那么卑劣,连同她身上的高档的衣服都一文不值,谈何高雅大方了?
她在刘春怨跟前谈话的时候,尽量说得像在提示陕北地区的某个极其虚假的考生。
刘春怨脸色绯红,却微笑着说,陕北大了,什么人都有啊,正像与“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有着相同的道理。
说话的同时,刘春怨的脸色不由得又变得苍白,仿佛她正得了一种极其沉重的病似的,突然她的肚子疼得要命,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肚子,直喊她肚子好疼呀!
她是在江波讲故事时引起的某种联想,再引起她的一系列的生理上的反应,肚子的确疼得很厉害,简直要她的命!
江波就扶起她将要倒下去的身体。
在扶她的时候,也看到在他的手臂中好像搂着一座高大的楼房慢慢倾倒在地上一样的感觉。
幸好及时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了她的身体后,得出了没事的结论,去药房买上几百元的良药很快就会好的。
刘春怨在病床上只躺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离开了医院。
在回学校的路上,她接着想起江波没有讲完的故事。
那个男人估计得了一种不治之症,很想讲故事揭发那位女生的底子,才获得像过年吃糜子油糕的感觉,之后死而无憾。
火车那天出了故障,中途坏了,停在轨道中间长达五个钟头。
火车上的客人们都让那个疯子似的男人别在讲他的狗屁故事了,他的故事晦气得很,把火车都讲得没气跑了。
那辆绿皮火车营运的时间太长了,再不换辆新的,恐怕再也跑不起来。
春怨说,靠别人考上西塬交大是人家的运气,也是人家神气,同时也是她的晦气,她以为别人就不知道她的底细了吗?
她还能在高大气派的西塬交大存站多少天时间呢?
她痛恨那种虚假的女人,假如是她的话,她一天都恐怕活不下去了吧?
她问江波对这种女生持什么样的看法?
江波说,有看法也是没办法的,只能说人家的运气太好呗!
她这辈子怎么就遇不到如此好的利用者呢?
当他们走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高艳正好站在那儿。
她是在安静地等待着她亲爱的男朋友。她看见了江波,也像发疯似的跑近了他,高喊着亲爱的,上哪里去了?
“她是谁?”她伸出手指着刘春怨。
江波说一位同学突然生病了,送她去了趟医院。
现在没事了,看吧,不是好好的吗?
高艳欣慰地笑着,说没事就好。
江波问她干嘛站在这儿呢?
高艳说有事找他一下不行了吗?
他可以送别的女生去医院看病,不不允许她的事找他吗?
江波不是那个意思,他的意思是她的事情大不大吧?
高艳说,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反正最需要他去办理的嘛。
江波看了一眼刘春怨,说她没事了,自已回去吧,他还有事要去办的。
刘春怨卑劣地看了高艳一眼,转身就回到学校去了。
江波扫了一眼刘春怨,语气冷淡地说道:“好了,你没什么事情了,可以先回去了,我这边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说完便不再理会刘春怨,转身准备离开。
刘春怨听到江波的话后,狠狠地瞪了高艳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嫉妒。
她咬着嘴唇,心中暗自咒骂着高艳,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学校走去。
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