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庆对冯翼遥的终极愿望做出了意味不明的回应,大力拍得他晃了几下:
“还真挺敢说。”
冯翼遥承认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是想看看对方对这事什么态度,他哈哈大笑从背后追上小庆,自上而下双手围成一个圈“扣着”对方进了舱里。
另一边,甲板上:
“我家阿贵这是榜上有权势的了,咱以后日子好过喽。”,姚府话里话外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周旋久斜着眼睛看他:
“你不会嫉妒他好吃好喝吧?”
姚府立马反驳回去:
“那哪能啊,他还嫉妒我们几个有商有量的呢!”
“他那个就跟《无间道》似的,没啥好,确实不如我们几个。”,李渔赞同姚府的说法。
“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啊,为什么?”,王闲才不关心卧不卧底的事,注意力全放在对方脸上了。
“那还用说,长的帅点,运气好点,讨人喜欢,这不都是理由吗?”
王闲掰正周旋久目送早已消失在视野中的人的脑袋,强迫人欣赏自已的“美貌”:
“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我长的很差吗?”
“不差,只是比不上而已,你说你老头跟人年轻小伙子比这个,是有点不知好歹了哈!”
王闲一时语塞,感觉从哪个角度也反驳不了她,只得草草结束了这场辩论,抱着膝盖心有不甘的瞪着冯翼遥最后出现过的位置。
他们刚脱困,又回到了甲板上,哪知一来就看到冯翼遥和人谈笑风生,不知道聊的什么居然能笑成那样。
几人暂时是不能碰头了,有的是人盯着冯翼遥,尤其是在一众小弟面前出了风头,就更得小心了。
这不,“意外”马上降临:
睡得正香,冯翼遥兜头迎来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来人也不管他清醒了没,扯着他领口把他从专享的床铺拽到硬邦邦的地板上,厉声质问:
“你把东西藏哪了?”
怎么又是这种套路,冯翼遥被扰了清梦,但还是耐着性子求证:
“什么东西,你得说清楚我才知道啊。”
对方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就火大,准备招呼他一套组合拳看看,被在场另一个人及时拦下,跟冯翼遥讲起了道理:
“大家都是弟兄,哥们儿你又成了庆哥手底下的大红人。说实话,确实也不能拿你怎么着。不过,这欺负到其他弟兄头上的,我相信堰哥也不会不理,话就到这,什么意思你自已慢慢品!”
冯翼遥更糊涂了,这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都什么跟什么啊,神金!他嘴里念叨了两句,倒在床铺上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吵醒。昨晚都直接进来了,白天又跟他客气起来了?
“谁啊,自已进来呗,又没锁!”,冯翼遥一把拉开了门,对着门外“礼貌”尊重的客人发牢骚。
姜堰笔直的站在门外,听出他话里的不满,朝他戏谑着:
“呦,这么大脾气啊?”
“没……没有,我这没睡好说的全是糊话,堰哥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说着顺势让开一条道,侧过身请姜堰进屋。对方也不喜欢搞些啰哩啰嗦的铺垫,上来直奔主题:
“有人告到我这来了,说你‘拿了’他们的东西,你什么说法?”
冯翼遥觉得好笑,拉过凳子坐在姜堰跟前,给他还原当时的经过,末了还强调:
“我问他们到底是什么,也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自已‘拿’了什么。”
姜堰了解全过程,对他点点头表示:
“行,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好好歇着,今晚还得辛苦一下。”
冯翼遥知道他是个大忙人,特意腾出时间来处理他们底下人的事,已经充分表示出他一个上位者的尊重了。
他十分懂事的把姜堰送到门口跟他告别,他睡的地方说是宿舍都算不上,是谁换了班下来都能进来睡一觉的。
根本不存在隐私,有什么私人物品别人比你自已还了解。谁要是偷了东西还不如放身上,但是一旦被抓住就玩完了,他会这么笨吗?
他早在回“宿舍”之前,把东西安全交给姚府了,不会等着人找上门来的。
时间倒回五六个小时前:
前甲板上又有人倒下了,他们身为新主人必须保证货物的安全。
在确认人没救以后,为保证活着的人不被遗体散发的菌类感染,只能把人丢到海里了。
这个过程中,“老弱病残”队伍里有几个人悄咪咪的向他靠过来,双方毫无眼神交流的完成了物品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