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了窗户纸之后,闻人烛彻底释放了天性。
喜欢一个人就要多多靠近,之前因为闻人烛是伤患,所以江砚把主卧给了他,现在闻人烛直接把人拉到主卧,哄着人一起睡。
江砚还有什么不懂的,虽然他拒绝,但是他的床确实会舒服一点,当初为了造福自已专门搞的大床,确确实实是造福了自已啊。
现在两个人睡都不会拥挤,大床才是神!
下一秒,躺上床他就笑不出来了,闻人烛硬是抱着他躺下了。
这徒登子。
“同床共枕真夫妻啊宝贝。”闻人烛喟叹。
“还没在一起呢。”
“这不是在试了嘛~”闻人烛接近两米的大高个,撒起娇来脸都不红。
“等你跟我回去了,要啥有啥,你就是要天下我都打下来送给你。”
“要你的项上人头呢?”
江砚敏锐地感觉到腰间的胳膊紧了紧。压下心里的嘲弄,闻人烛顶多算个见色起意,还没到真正喜欢的程度呢。
“不敢了?”
“要是这样……”闻人烛顿了顿,玩笑道“那就只好送你当魔尊了。”
“我没兴趣。”
“当魔尊也挺累的。”闻人烛叹了口气,亲了亲江砚的长发,“我都不太想回去。”
“天天逍遥自在,还不想去了?”
“你是不知道,我得天天管着那些宗门流派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土地不均也要我来分,比人间的皇帝还烦。”
“我还以为你是夜夜笙歌,群魔乱舞呢。”他有些好笑。
江砚背对着闻人烛侧躺,腰间是他的手臂。
“我可没兴趣,也就那些没品的手下会喜欢这些没品的事儿了。”闻人烛毫不留情地诋毁下属。
江砚不再言语。
刚想睡,闻人烛又窸窸窣窣动了起来。
江砚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声音含糊:“干什么……”
“不摘掉吗?不会不舒服?”
江砚晚上睡觉基本不摘纱布,懒得摘。而且习惯了,也没什么感觉,没有舒不舒服这么一说。
“不用……”
江砚用胳膊抵住双眼,手却被移开,紧接着,脑后纱布的结被拆开,眼前一空。
得,又被拆了,今天一下被拆两次,抵得上他半个月了。
所幸屋里没有光源,窗外也是重重夏夜,安静又昏暗。
绑和不绑也没啥区别。
“我越来越馋你身子了。”
闻人烛忽然在他耳边来了一句。
江砚:……神经。
“滚一边去。”江砚骂得倒是第一次这么干脆。
“你这眼睛下面的痣真漂亮。”
江砚闭着眼,找到睡觉感觉了,闻人烛再说话时,人已经没有了反应——真的睡着了。
不是,这么相信他啊。
闻人烛肉眼可见地开心,抱着人嘬了一口,又是心满意足的一天。
江砚睡得模糊,梦里都是符纸、朱砂。挺变态的,梦到被大型符纸缠住了,差点因为缺氧被憋死。
不过这两天兜兜转转,今日又是浅浅回忆了一会,晚上倒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江砚的感觉不太好——梦到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