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已经听说裴酌言遇袭之事,今日下了朝,便派了人来请其到听雨轩一聚。裴酌言得了消息,依约而至,“王爷”裴酌言轻唤了一声。
李宥眉眼微抬回了句:“来了,快坐。”
裴酌言捋捋衣袖,坐到他对面,李宥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缓声说道:“前些日子,听闻裴兄遇袭,一直想去探望,只是眼下太子的盯得紧,不便露面,只能将你请来。”
裴酌言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让王爷挂念了,已无碍。”李宥今日约他来,是想打听太子豢养私军的事,裴酌言言明一二,却不做定论。
李宥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问道:“依你所见,此事应如何处理?”
裴酌言放下茶杯,沉凝片刻后回应道:“王爷,此时切勿打草惊蛇。需先搜集确凿证据,再从长计议。”
“嗯......所言甚是。”李宥轻点下头,表示认同。
“不过,太子心机深沉,如今知道我与王爷走得近,恐会对王爷不利。”裴酌言一脸凝重地提醒道。
李宥心头一凛,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我自会谨慎行事。只是,还需劳烦裴兄多加留意朝堂动向。”
“王爷放心,在下定当全力以赴。”裴酌言拱手承诺。
两人又就当前局势详谈一番,随后裴酌言起身告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宥心中暗忖:看来,这京城的风云又要再起波澜了。裴酌言前些日子写了密信,让人快马加鞭将信送至裴应礼手中,太子一旦动用私军,裴应礼就算得圣上应允回京救援,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眼下唯有宫中禁军和紫金卫能勉强应对,最近营地便是驻扎在京郊的叶家军。
李宥决定找叶将军商量对策,他相信叶将军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与此同时,裴酌言也在暗中调查太子私军的具体情况。
又过了几日,李宥准备前往叶家军营时,却收到了一封神秘信件。信中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李宥心中一沉,他明白这封信很可能是太子派人送来的威胁。他并没有被吓倒,反而更加坚定了对抗太子的决心。他深知,如果太子得逞,整个京城必将陷入一片混乱。
瑞安王李宥不顾危险,连夜前往叶家军营,以性命担保请求叶勇成将军出手相助,才求得他出手相助。
谁也没想到太子败光老皇帝最后一丝好感的,竟然是来自一桩陈年旧案,太子府的管家在外借着主人的势力,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坏事做尽。那女孩子的父亲,求告无门竟然拦下沧王的座驾,告了御状。沧王看着送上门来的证据,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亲自带着人到了监察司,要求裴酌言秉公办理。
裴酌言看着眼前的人证物证,眉头紧皱。他知道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不仅会有损他的声誉,更会影响到朝廷的稳定。他决定深入调查此事,还百姓一个公道。
在沧王的亲自监督之下,裴酌言对太子府的管家展开了严密审讯。经过一番细致盘问,管家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承认了自已的所作所为。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迅速传遍朝野上下,引起轩然大波。
老皇帝得知此事后,龙颜震怒,对太子深感失望和愤怒。而太子本人也被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失措地意识到自已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正所谓墙倒众人推,随着时间推移,太子一党多年来所犯下的种种违法行为逐渐浮出水面,引发社会各界的强烈谴责。
面对舆论压力,老皇帝不得不做出回应,以太子管教不严为由,给予其禁足府中半年、罚奉三年的惩罚,试图平息众怒。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树欲静而风不止,奕王一党派人不断怂恿太子身边的人,编造圣上有意废黜储君、另立太子的谣言。在重重压力和恐惧之下,太子最终选择铤而走险,孤注一掷,发动叛军,起兵造反。
瑞安王亲自带领大军平定叛乱,与叛军在崇德门外展开激烈战斗。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动地。瑞安王身先士卒,奋勇杀敌,他的军队士气高昂,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叛军。经过一番激战,叛军渐渐不敌,最终被击败。瑞安王的军队追杀至崇德门外,将叛军一一斩杀,鲜血染红了地面,形成一条血河。
与此同时,太子身穿龙袍,自称为新帝,妄图夺取皇位。然而,他的野心和狂妄并未得逞。面对瑞安王的强大军队,太子的势力显得微不足道。在最后的决战中,太子的军队被彻底击溃,他本人也被瑞安王的士兵斩杀于马下。临死前,太子仍不肯认输,表现出顽强的抵抗精神,但终究无法改变命运的安排。
太子一党密谋造反,皇帝下令严惩叛逆者,株连九族,以维护王朝的稳定和秩序。然这场风波使得朝中元气大伤,许多官员受到牵连。在这个动荡时期,瑞安王、奕王和沧王看到了机会,趁机将自已的心腹安插进朝廷。骁王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丝毫没有伺机而动的意思,裴酌言虽不解,但仍选择站在他身旁。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争斗不断,这股汹涌的暗流也逐渐蔓延到了边境地区。一直对大渊虎视眈眈的兹迄国察觉到了朝廷中的动荡,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的军队开始频繁调动,似乎有随时入侵的迹象。
面对如此紧张的局势,老皇帝当机立断,决定派遣最精锐的部队前往边境镇守由骁王领军。老皇帝老谋深算,深知骁王的隐忍和智谋,相信他一定能够应对这场危机。于是,一道圣旨下达,将骁王远离了这个政治旋涡,保全其实力。他的几个儿子,品性如何他这个做老子的还是清楚的,最爱还是这个儿子,他最似他。李延平日看似放荡不羁,远离党争,实则心机深沉,运筹帷幄,朝中埋了不少自已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