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她突然直起身子,她好像忘记给嫂子说那东西的用量,算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她被收拾!
眼见着萧淮澈抱着君子悦进入屏风后,她迫不及待的绕到营帐后方。
要说为什么不进去因为她不想死。
可到了营帐后方却什么也听不见,她都怀疑自已是不是聋了。
而这一晚的君子悦注定不能平静,无论萧淮澈如何折腾他,他都没有任何怨言,甚至主动配合。
可到了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住,只能抱着萧淮澈一声又一声好哥哥的叫着。
最后还是萧淮澈不忍心,放过他。
他强撑着精神,一直注视着萧淮澈。
“睡吧!”萧淮澈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轻轻给他揉着腰身。
君子悦全身青紫,手腕,脚踝,锁骨以及大腿根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
他满意的笑了。
[过了,媳妇不会生气吧!]
他尴尬的摸摸鼻子。
君子悦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呵!真惨!
他抬头看向萧淮澈,嘶哑着声音道:“夫君若是还在生气,我还可以!”
君子悦挣扎着就要起身。
萧淮澈赶紧将人拉下,塞进怀中,贴在他的额上。
他才一字一顿说道:“不生气了,但是以后有事告诉我,不要闷在心里,任何的示好是要对方满意才是为对方好。”
君子悦艰难的点头,然后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萧淮澈将人面向自已,不轻不重的继续在他腰上按揉。
靠着他的发顶,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几日住在主营,不知道萧淮宁从哪里找的被子,臭死了。]
他埋头在君子悦身上嗅嗅,美滋滋的贴着那副欲罢不能的身躯,[还是媳妇好,香香的,真好闻。]
终于,这场纷争在凌晨才得以解脱。
君子悦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吃饱喝足的萧淮澈倒是格外精神,他小心翼翼的揽着君子悦。
一手给他揉揉酸胀的腰,一手好奇的在这里捏捏,那里摸摸的,忙的不行。
等君子悦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艰难的转身,正对上萧淮澈温柔的眉眼。
“饿了吧!来,为夫喂你吃。”
君子悦艰难的摆手,娇羞的钻进萧淮澈怀里,“抱!”
萧淮澈动作一顿,随后麻利的脱掉外袍,抱着君子悦,轻轻在他后背拍打,小心哄着他入睡。
君子悦像只小猫一样,在萧淮澈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一会儿,呼吸便逐渐平稳。
萧淮澈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心中一片柔软。他轻轻地在君子悦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也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君子悦只能躺在床上,萧淮澈每日早早回来陪他,倒也不觉得无聊。
等他能起身了,又像之前一样去小灶台给萧淮澈做饭。
“怎么样?”
“那还用说!”
“夫人可有何处不舒服的?”
君子悦刚到小灶台,就被八卦的嫂子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
听见她们的调笑,虽然有帷帽的遮挡,君子悦还是不好意思的埋下头。
“怎么!你们男人今天都不用吃饭的吗?”福婶声音刚出来,就把那些八卦的人吓得四散逃开,纷纷就近拿起盆子去洗菜,也不管盆是谁的。
等人四散离开后,福婶没有再说话,侧着头,好笑的看着君子悦,“和好了?”
“嗯!”他害羞的红了脸。
“那就好,将军性格冷淡,考虑的确实没那么周全,你多多担待。”福婶将早就备好的菜递给君子悦。
君子悦一愣,他没想到她们会觉得是萧淮澈的问题,他连忙摆手道:“是我惹夫君生气的!以后不会了。”
福婶动作一滞,随后点头道:“好!”
君子悦这时才注意到盆子,赶忙接过来,又拦住要离开的福婶。
“淮宁帮了我很大的忙,今日我也帮她一道领了吧!”
“夫人不知道吗?淮宁将军出军营了,要过段时间才会回来。”
君子悦点点头,好吧!只能下次再给淮宁做了。
生活又恢复以往,君子悦每次做好饭,就在小灶台等萧淮澈,两人再一道会营帐。
如此和谐的画面,不知不觉成了军营的佳话,
这晚,萧淮澈如往常一般抱着君子悦准备做些成年人的事,君子悦被臊的满脸通红,半推半就间抱紧他的脖子。
尖锐且凄厉的鹰叫声从营帐外传来,瞬间惊醒软绵无力的君子悦。
他迅速推开萧淮澈直起身。
“媳妇?”
君子悦伸手捂住萧淮澈的嘴,仔细听着,外面鹰叫声一直持续,不一会营帐顶上传来轻微的声音。
萧淮澈瞬间警戒。
尖锐的叫声不断从营帐顶上传来。
萧淮澈好笑的抱紧君子悦,“媳妇,别怕,是鹰!”说着他又去拉君子悦的手。
君子悦严肃的转头看着他,凌厉的眼神让他动作僵住。
“夫君!信我,敌军突袭!有大批敌军在离这里不远的城镇集结,已经在向这里移动,具体时间不清楚。”君子悦急切地说道。
萧淮澈听到这话,心里一惊,看到君子悦焦急的神情,他没有迟疑,立即走到营帐门口吩咐道:“所有人迅速警戒!有敌军来袭!”
[管他的,媳妇不会害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没有就说是我想出来的新的训练方式。]
瞬间军营里的士兵快速行动起来,紧张而有序地准备防御工事。萧淮澈回头望向君子悦,转身迅速穿上铠甲离开营帐。
君子悦也不含糊,找出放在箱子里的墨色铠甲,追着萧淮澈一同前往。
“媳妇!你……”萧淮澈目光深沉的凝视着君子悦。
[按媳妇说的,此次敌军怕是来头不小,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把媳妇安顿好。]
君子悦不满的上前,正对上萧淮澈的目光,当着他的面,将佩剑举到他面前,眼神轻蔑的看向他。
萧淮澈凝视着君子悦,感受到他的坚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不再耽搁,“好,走吧!”
[差点忘了,我媳妇不是家雀,是翱翔天边的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