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并不会有人来救他们,因为此时的君子悦躺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一日,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而他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遍布青紫,就连纤细的手腕也没有逃过蹂躏。
好几个牙印明晃晃的出现在他的手腕和锁骨上。
他疲惫的扯过萧淮澈的内衬,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陷入沉睡。
他原是不想将人赶走,只是过了午时,那人的欲火又有了复苏的征兆。
他实在是受不住,只能将人赶去演武场。
夜幕降临,在火光的映射下。
演武场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人,只能勉强看出他们的胸膛还在起伏。
而萧淮澈折腾完几人,安排好一切后,默默去火头营端上媳妇的饭,美滋滋的回营帐。
接下来好几天,萧淮澈都是照顾好君子悦后,跑到演武场随机抽几人出来单练,就连萧淮宁也不例外,一时间整个军营人心惶惶。
经过好几日的休整,君子悦终于有了些许力气,这日正如往常一般坐在榻上看书。
一声哀嚎,打断他的思绪。
“嫂子,救命啊!”
萧淮宁不敢直接进军营,只能在君子悦营帐外嚎叫。
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会不知道君子悦是因为何种原因没有出现在军营。
他忍不住在脑海中想象君子悦被欺负的有多惨。
还没等她想完,帘子就被撩起。
她委屈的看向君子悦,眼神不经意间一扫,看到手腕处的牙印,忍不住偷笑起来。
君子悦被她的转变吓了一跳,顺着视线看去。
他赶忙将手腕上的痕迹捂住。
而萧淮宁笑的越发肆意张狂,眼神不住的将君子悦上上下下扫视好几圈。
君子悦被盯得毛骨悚然,他试图唤醒某人的良知,“淮宁?”
在君子悦好几声的呼唤下,萧淮宁勉强回神,还没等她开口吐槽这几日萧淮澈的恶行。
就被一股强大的拉力拽开。
等她回过神,整个人躺在地上,抬头再看,营帐紧闭,哪里还有君子悦的身影。
“见色忘妹的臭兄长!”萧淮宁拍拍身上的灰尘,像是想到什么,她快步绕到到营帐后方,毫不嫌弃的将耳朵贴在营帐上。
可惜她注定什么也听不见,因为萧淮澈改了营帐里的布局,四周也加上厚厚的帷幔。
“怎么啦?”君子悦被萧淮澈压在榻上,看着埋在他胸前的头颅,他伸手环住,像哄小孩一般拍着,没有听见心声的他,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轻声安慰着。
萧淮澈摇摇头,静静趴在君子悦胸前,一言不发。
[算了,至少小猫儿还在身边就很好,其他的不强求。]
“好啦好啦!媳妇在呢!跟媳妇说说嘛!”
君子悦柔软的声音,终于让某人抬起头。
萧淮澈目光定定的看着君子悦,君子悦被看的心神荡漾,很快一抹红晕浮现在他面庞。
原本压抑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萧淮澈小心翼翼靠近,虔诚的在君子悦额上落下一吻,随后是眉毛、眼睛、脸颊、下巴最后是嘴唇。
这次的吻不像之前霸道强势,反而很温柔。
君子悦很快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萧淮澈抬头,伸手整理君子悦凌乱的发丝。
“等我!”萧淮澈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颤抖吧,小兔崽子们,本将军又来了。]
等萧淮澈离开,君子悦也带上帷帽,离开营帐。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独自在军营里走动。
“夫人好!”
君子悦对着向他问好的人点头示意。
“你们麻利点,今日有些晚了,咱们得快点,不然今日将士们就没饭吃了。”福婶的声音洪亮,即使隔着老远也能听见。
君子悦快步上前,不一会就走到火头营,看着背对着他指挥众人做饭的福婶,也不好上前打扰。
他好奇的打量起火头营,这里所有的一切,就连吃食也与封国大相径庭,比起精美制作,他们更喜欢一锅炖。
看着一大盆一大盆的食材切块、下锅翻炒,倒是觉得很新奇。
他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所有吃食都与封国无异,想来是阿澈的刻意安排。
这时一位女娘端着一小盘食材,钻进一旁的营帐后方。
他抬脚正准备跟上。
“夫人是饿了吗?还要再等一下。”温柔的声音让所有火头营的士兵打颤。
纷纷一副鬼上身的表情看着她。
“再看老娘就把你们眼睛挖掉!”
哦!这下子对了。
众人又慢忙碌起来。
“福婶,这后面是?”
福婶顺着君子悦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啊!是小灶台,也是火头营的一部分。”
君子悦疑惑的瞪大双眼,又看向后方正在忙碌的士兵。
“走吧,去看看。”福婶见状领着君子悦,直接来到营帐后方。
这里远没有前方宽敞,却矗立着十几台小小的灶台。
一群女娘就在这灶台之间有序穿行,君子悦疑惑的看向福婶。
福婶立马会意,解释起来,“这些都是随军的家属。”
“家属?”
“嗯!”福婶看一眼君子悦,自顾自解释起来,“以前是没有的,只是之前有人来探亲时,差点在军外出事,所以太后特许家属可以进军营。”
君子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太后还挺开明的。
“这样不会有问题吗?行军打仗还要顾家人。”
福婶对着君子悦温柔一笑,随后扭头看着忙碌的女娘们,才开口说道:“夫人以为军营艰苦,谁都能坚持下来吗?”
君子悦点点头,这倒是,这边确实艰苦,就连他这个长期在军营里呆的人,都有些受不了,“那她们就在军营里做饭吗?”
“当然不是,太后特意在后方开了一片荒地,平时要去种地,以前是不做饭的,只是有人吃不惯,所以太后说家属可以来火头营领食材做饭!”
“还可以这样?”君子悦震惊的看着福婶。
见福婶点头,他开心的凑近福婶,“我可以去领一份吗?”
福婶怔愣一瞬,了然一笑,故作神秘的缓缓点头,可又忍不住对着君子悦打趣道:“当然可以,我们将军期待好几年的愿望,终于能成真了呢!”
“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