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问一下,那个事该怎么做啊?”
“这个啊!我想想!”萧淮宁皱眉思考,她眼角余光瞥见萧淮澈,弓起后背心虚的说道:“不就是脱了衣服之后,用小瓷瓶,然后塞进去……”
“还要脱衣服啊!”萧淮澈不敢相信的看向萧淮宁,他此刻在心里怀疑,自已是不是找错了人。
“不脱衣服?怎么……做事?”萧淮宁说到最后,声音越发小声。
她虽说喜欢看,但谁家好人做那事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她对那事也是一知半解的。
“原来亲嘴也要脱衣服!”
“什么?亲嘴?”萧淮宁震惊的看向萧淮澈。
美人在怀,他居然只想亲嘴。
“你嫂子有伤,我又不是禽兽!”萧淮澈没好气的瞥他一眼。
萧淮宁了然的点头,“亲嘴啊!当然是亲嘴啦!”
“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我再去找其他人问问。”
“当然!”萧淮宁立即挺直身板,自信的看向萧淮澈,这她还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十六岁的兄长如此青涩,亲嘴都不会。
萧淮澈注意到视线,没好气的咳嗽一下。
萧淮宁立即回神,眼神猥琐的挑眉,“这亲嘴嘛!就是要勾着他,含着他,嘬着他,……”
萧淮澈疑惑的挠挠头。
“阿澈,你今天不巡视吗?”君子悦抬头看见萧淮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吓得他立即捂住红肿的唇。
“媳妇!”萧淮澈撒娇的喊道,一挪一挪的又蹭到君子悦身边,眼神纯良的看着他。
“我在!”君子悦无奈回道。
萧淮澈不怀好意的笑笑,“我想亲你!”
“不行!”君子悦想也不想的下意识拒绝。
萧淮澈落寞的垂下头,可怜巴巴的用余光看他。
“唉!”
“媳妇,你别叹气,我刚刚去问了淮宁,我现在会了,不会……再弄痛你了!”萧淮澈说到后面,也忍不住有些心虚,他应该是会了吧!
“你……去问淮宁?”君子悦不确定的问道。
萧淮澈立即点头如捣蒜。
“她一个未婚的姑娘。”君子悦无奈扶额,对上萧淮澈躲闪的目光,“你……算了!”
他主动覆上萧淮澈,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去撩拨他。
萧淮澈眼睛瞬间睁大,疑惑垂眸。
君子悦此时脸颊绯红,紧闭的双眼,眼睫颤抖。
他闭上双眼,轻轻伸手环住抖动的身体。
一个用力,战场瞬间回到君子悦身上。
直到君子悦受不住,用手拍他,他才肯放开。
他轻笑着扶着怀中人的腰身,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在上方摩挲。
君子悦听见他的笑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背过身子,揉揉还在发痛的红唇。
“媳妇!”萧淮澈撒娇般的扯着他的衣袖。
“我在!”他转身对上萧淮澈充满笑意的眼神,指着他鼻子,一字一顿说道:“不许再咬我!”
“好!”萧淮澈将人重新抱在怀里,开心的在他后脖颈蹭蹭。
“哼!”君子悦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
萧淮澈看着空了的怀抱,委屈的看着君子悦。
“之前不是说不会装委屈,怎么回到十六岁就这么会装!对了你的宝贝还没给你。”君子悦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拖着他走到屏风后。
“媳妇,你还有伤,我们还不可以!”萧淮澈赶紧开口阻止,媳妇的伤他看过几乎遍布全身,自已又像牛一样,媳妇的伤会裂开的。
“而且……那个。”他垂下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一咬牙,“我还是童子,不会那个,你等我学一下,再……”
他抬头,眼前却没有君子悦的身影,他瞬间慌了神,赶紧去找。
“媳妇?”
“阿悦?”
此时站在箱子后的君子悦并不知道,外面那人开始发疯了。
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他有些疑惑,想着萧淮澈在,肯定不会有事,就随他去了。
但是,当他拿着匣子走出来,看见营帐里的场景,心都凉了半截!
原本挂在床铺四周的帷幔,此刻静静躺在地上,上面还被踩了好几个脚印。
屏风也倒在地上,碎裂成好几块。
床铺更是被移了位置,歪歪斜斜的横在中间,床上更是乱糟糟的,被子被撕开,棉絮扬了一床。
脚榻也被人暴力挪开,磕在柱子上掉了好大一块。
就连他常用的书案也断了一只脚,椅子更是椅背都不知去了何处。
他越是往前走心就越凉,最后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只是笑声里多了些无奈。
手渐渐握紧,最终在营帐出口看见蜷缩成一坨的罪魁祸首。
那人身体颤抖。
他缓步走到罪魁祸首边上。
萧淮澈抬头对上君子悦的视线。
拿着袖子在眼角狠狠一抹,委屈的抱着他哀嚎:“媳妇,太好了你还在,我抬头你就不见了。”
君子悦无奈拍拍他的后背,“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在的吗?”
“可是我没看见你!”萧淮澈擦擦眼角,声音委屈,“我问了门口的守卫,他们都说没看见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说着,萧淮澈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君子悦赶紧抱紧他。
“你连这些地方都找了!”君子悦目光扫视一圈周围的狼藉,淡淡一笑:“为何不去里面找。”
萧淮澈顺着视线看去,这才想起来,他见媳妇东西多,特意给他做了个放箱子的柜子。
为了方便寻找,他将柜子边靠边围在一起,旁边留了一条缝,可以进去里面。
他尴尬的看着君子悦,悄悄把倒在一旁的椅背踢开。
君子悦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萧淮澈立即低下头,将脑袋凑到他手下,讨好的笑笑。
君子悦忍不住笑出声,只是看见一片狼藉的营帐,又犯了难!
他眼睛一扫,看见一边的罪魁祸首,微笑着开口道:“我夫君英明神武,一定能将这里复原的吧!”
“半个时辰!”说完,萧淮澈就着手去收拾。
他扫视一圈,最终还是坐在失去了椅背的椅子上。
他看着萧淮澈忙碌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挽起衣袖,跟着他一起清理起来。
“夫人!”
君子悦正在晾刚洗完的帷幔。就听见有人在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