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我想知道,你第一次见我想要我去做你的病人是因为什么?”
任蕾有些好奇这个疑问,他总是琢磨不透,但他看人确实很犀利。
“因为我想接近你,只是我找不到什么理由。”
他半真半假的说道,这算是个理由,但更多的是他确实能看到她冷淡的外表下,无声的尖叫,他也想知道,这永远镇定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发出那神经质的尖叫。
她们很相似。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他似乎很温柔,但也让任蕾喘不过气。
而她的手腕被他精准的捏在手里,那白皙易折的骨骼,有着勾人的魔力。
一吻结束,他抱住无力的任蕾。
“真是可惜了,我今天还要去见一位病人,上次我没赴约,这次我必须走了。”
他低头看着任蕾,充满情欲的她,总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因为这和平时的她反差太大。
任蕾并不会挽留他,她也有事情要做。
打开昨夜的漫画,她不清楚是否还要再画下去。
出门的纪殊伦,感受着她的柔软,这是他第一次吻一个人,一个女人。
他的神情有些痛苦,他刚才有些控制不住自已想要掐住他的脖子。
今天他确实是去见病人,但这病人并不是普通病人。
他如约来到对方订好的地点,一栋私密性极强的房区。
这是一位四十五左右的女子,但岁月似乎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痕迹,她清丽的模样被保养的很好。
“哎呀,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应该到这儿来”
女人看到来人分外开心,她穿戴整洁,但那芬芳的味道和精心挑选的衣裙,都彰显着,她很看得上要赴约的人。
纪殊伦只是的礼貌笑了笑,那双眼睛溢出的感情,让女人欣赏不止。
“颜夫人很漂亮”
他疏离的坐在她对面,连一丝冒犯的目光都没有,这让颜夫人很挫败。
谈话开始,女人向纪殊伦说着自已的问题,但是桌子下的脚早已伸向纪殊伦,而他像无事发生一般,依旧镇定自若的进行着治疗。
“夫人,您说,您的丈夫经常虐待您给您造成了困扰,为什么不离开他呢?”
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确实是来治病,她只好如实说着。
“因为我有个儿子,我爱我的儿子,我愿意为了他忍耐。
况且,我也说不清我到底爱不爱我的丈夫,我现在的所有都是他给的,没有他我什么也不剩,我连我的儿子也会失去。”
纪殊伦低着头,那性感的唇此时抿着,却勾出了一丝冷笑。
“爱您的儿子,为什么不问问他的意见呢,这样的爱,算爱吗?您对您的丈夫真的是爱吗?一味的忍受算爱吗?”
他越说语气越冷,连颜梦都被他吓了一跳。
她原本是想和这位成熟又年轻的男人发生一段绮丽的情事,并且他接受了她平日养情人的地方,她以为他也是那种意思。
但是对方却是来和她谈她的病情,她由于那样的环境,内心有些压抑,这样的放纵是她的反击,但是她还是很痛苦。
“原谅我,夫人,我只是想起了我的母亲。”
她不说话,纪殊伦抬头,那双眼睛里有着不可化解的悲伤。
他的事只要有心人都会知道,而且上流社会里对他的事一清二楚。
他站起身来,轻轻碰了她的手背,凑到她耳边。
“夫人,有时间请单独来找我,不要被看到,避开人群,像你找其他人一样,这次我有把握治疗你,也能给你,你想要的,前提是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这是你我的秘密。”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她几乎溺死在他多情又纯稚的眼里,任蕾说的没错,他只要想,有大把的女人对她趋之若鹜。
他强大成熟,气质复杂。他抬起眼皮,眼里那无声流动的情欲随时都能撩动女性。
他是个情场高手,也是个极善分析的心理学家。
“好”
颜梦似乎被蛊惑了一样,她只想要得到这个人,这是女人的梦中情人,男人的假想情敌。
得到他,好像也能站到和他同样的高度。
男人把女人当成一种象征,女人何尝不是呢?
不过女人总容易动感情,这是最致命的弱点。
周六和纪殊伦约定一起出去玩的日子到了,昨天她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
“明天早上我去找你,你正常醒就好。”
微信里他的话语还是一样的温柔,而路南奕也没有打扰她,她的内容创作依旧持续进行。
她仔细的挑选了衣裙,快速的给自已画了一个妆,然后随意做了五谷杂粮粥喝下。
当她坐好后,门外的敲门声响起。
他明显用心打理了自已,在看到任蕾时眼睛直直盯着她。
她今天穿了一条碎花连衣裙,任蕾的头发极黑极柔顺散散的垂着,修长的四肢和她冷淡的风格,把这碎花连衣裙穿出了清冷的孤傲感。
“很美,很特别”
看到碎花连衣裙时,他有一瞬的不自在,但只是一瞬,任蕾并没有发现。
“今天我带你去骑马吧,那项运动还算刺激。”
“那我穿这样似乎不太方便”
任蕾对于他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她平日里也只喜欢在家看书,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任小姐只需要和我一起就行,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安排。”
任蕾闻言笑了笑,她对于这样的男人抵抗力几乎没有。
“那就拜托纪先生了。”
两人到的时候,也正好上午,阳光刚好。
“你放心上马,就这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她展示,因为换了一身骑马穿的衣物,他的身材格外的好,腿很长,肩膀很宽给人一种安全感。
任蕾看着他第三次示范,似懂非懂,她运动类的基因从来没有被点满过。
“这样?”
马很高,而且她有些怕,纪殊伦虚扶着她,只是把她圈进怀里。
“放心上去,我能接住你。”
任蕾试了三次终于坐上去了,在马上很高,前面一大片草场,很开阔,让任蕾心里都开阔不少。
纪殊伦上前拉着马,慢慢走。
“这样的速度可以吗?”
他悠闲的为她拉着马,余光不时看着她,她还算镇定,只是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惧,因为她总觉得自已马上就要坠落。
“任小姐,听过一个故事吗?”
纪殊伦笑看着她,他确实很高,腿因为装束的缘故,看起来能和这高大的马媲美。
他看着坐在马上的任蕾,她那种警惕心起来来了。黑色的头发下,那极白的肤色和冷淡的表情,眼里的那抹锋利的生命力却悄然而出,让他有些兴奋。
“这个故事是我以前听过的,是我的老师告诉我,我只是现在突然想起,看到你想和你分享。”
说到老师的时,他语气有些玩味。他的眼神让任蕾觉得有些熟悉,那种眼神她在三个地方看到过,只不过这次躲闪的人换成了她自已。
“那纪先生想要说什么?”
他没有立即回答,利落的上了马,他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来,虽然任蕾并不讨厌他的接触。
他一直都会向她提供选择,拒绝的余地似乎都放在她那边,但她只觉得他有些奇怪,她自已太过于被动了。
“我带你走走,骑马应该恣意一些。”
话说着他已经拍了拍马,而从没骑过马的任蕾完全由他掌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