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平行世界的七零年代文。
男女主都是知青,而且女主柳清霜是男主柳建成的堂妹,柳清霜甚至还是大伯二婚妻子带来的孩子,两人各自家里都不受宠。
于是为了一半的安置费,两家都各自给他们报名下乡了。
为了在乡下好过,男主跟女主伪装成亲兄妹,然后一个娶了村支书的女儿,一个嫁了大队长的儿子。
一个当了吃软饭的小白莲,一个当了糙汉子的娇妻。
后来高考恢复,因为两个人在村里都已经有了孩子,打下了信任的基础。
而且自从下乡,家里就没有主动跟他们联系过,这件事村支书和大队长都知道的,并且默默同情过这“兄妹俩”。
所以两人想要参加高考,村支书和大队长是同意的。
后来男女主同时考上了京城的大学,他们双双离开了松阳村,再也没有回去过。
之后,男女主幸福生活在一起。
直到二十年后,女主留在村里的儿子叶源涧也考上大学,去找功成名就的男女主认祖归宗,才揭开一段密封的真相。
原来叶源涧竟然是柳清霜和柳建成的亲生儿子。
年迈的大队长听说这件事被气得一命呜呼,大队长的儿子叶强国一怒之下,拿出一件藏匿多年的证据报了警。
警察很快将柳清霜和柳建成抓捕归案。
因为男女主两人牵扯进了二十年前的一件悬案中。
原来,二十年前,柳清霜和柳建成各自结婚后,还常常见面打野战。
村里有一个爷爷刚去世的孤女,偶然听到了他们两个苟且的声音,惊慌失措逃跑了,但逃跑途中惊动了男女主。
男女主于是对那个孤女起了杀心。
刚好那天是傍晚,他们穿好衣服,一路心惊胆战地尾随孤女回到自已家,然后入室把她给勒死了,柳清霜撕破孤女的衣服,又在她身上制造了一些痕迹。
然后两人又搜刮走,那名孤女去世的木匠爷爷,给她留下的一大笔钱。
伪装成是有人入室抢劫强奸杀人的假象。
成功瞒过了当时的公安。
于是,这个入室抢劫奸杀案,最终成了一件悬案。
二十年后,叶强国找出当年柳清霜慌张之下拿回家的一根树枝,这件案子才真相大白。
可惜,男主被判了二十二年有期徒刑,女主因为多了一条侮辱尸体罪,被判二十五年有期徒刑,都没有被判死刑。
而叶强国因为私藏物证,知情不报,包庇罪犯,也被判了五年。
原主叶小鲤就是那个遭殃横死,死后尸体还被侮辱的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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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鲤,你爷爷去世了,你自已一个人该怎么过啊?要不你就听婶儿的吧,嫁给你的光宗哥,婶儿保证会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的。”
叶小鲤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瘦削刻薄的脸。
她当即冷笑一声,怼道:“是吗,把我当你亲女儿看待?我怎么记得你一个亲女儿都收了高价彩礼,卖给带一群孙子的老鳏夫当后奶,另一个亲女儿卖给偏远的山区,给一家兄弟当共妻了呢?”
眼前的中年妇女叫王婶,是村里的寡妇。
两个美人胚子女儿被她换了高额彩礼,剩下一个矮龊丑儿子,成了老大难。
结果人家还眼光高着呢,非得娶个漂亮的女人。
那叶光宗一直喜欢叶小鲤,好几次让王婶上门提亲,都被极度疼爱她的爷爷拎着长锯吓唬走了。
叶爷爷是个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木匠,但凡这些附近村里有人家建房子,必须请叶爷爷去加工房梁和檩条等,一天三块钱。
还享受东家一顿酒肉饭,外加两包香烟。
叶爷爷攒够了一定量,就拿去跟人换肉票和布票。
但凡附近有人家娶媳妇儿、嫁女儿,只要手里有钱,基本都会请爷爷打家具什么的,最后一套家具三十六条腿儿下来,叶爷爷就能赚不少钱。
如果着急用,还会给爷爷加钱。
甚至县城里一些体面人家,也会因为叶爷爷手艺好,好不容易弄了些珍贵木料,就花大钱请他进行雕琢。
虽然这几年这种事儿少了,但那些钱他都给孙女攒着呢。
……总而言之,叶爷爷是个声名远播的手艺人,在人均吃不饱的七零年代,叶爷爷赚钱能力很强,比一般的木匠强得多。
虽然不下地挣工分,但他常年无休,比谁都忙碌,比谁都有钱。
对叶小鲤这个仅剩的孙女,他非常疼爱,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叶爷爷把她像个娇小姐一样养着。
不但经常给她买新衣服穿,三天两头买肉和零食吃,还经常带她去国营饭店下馆子。
叶小鲤在村里活得就像个异类。
虽然大家知道她很懒,村里的青年依旧对她趋之若鹜,但她眼光高,一个没瞧上,有叶爷爷帮她挡着,叶小鲤无忧无虑地活了十六年。
而现在爷爷一病死,很多人对孤立无援的叶小鲤虎视眈眈。
就是想把她娶回家,吃绝户。
因为叶爷爷给叶小鲤留了很多钱,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而叶小鲤又懒又蠢,也是共识。
她好像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干活,也不会交际,身段倒是千里挑一,娶回家生孩子还差不多,时间久了,她也就什么都会了。
特别是一直对叶小鲤贼心不死的叶光宗和王婶,最积极。
王婶脸色一变,勉强笑道:“哎呀小鲤,哪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人你面前嚼舌根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给自已女儿找的,那都是极好的姻缘。”
“那看来我们对好姻缘的理解不同,我想,按照王婶的理解,您跟咱们生产队的猪,也是一对好姻缘,您俩啥时候办事啊?
要不过年吧?到时候我去随份子,说不定趁过年村长高兴,还能跟村长商量商量,把它那媳妇儿当年猪宰了,给您俩的婚礼助助兴。”
叶小鲤拊掌笑道,好像已经看到了王婶举办婚礼的场景。
“我日你娘了b!我要撕烂你的嘴!”王婶咂摸了下叶小鲤的意思,立即破防了,上来就想抓叶小鲤的其中一根辫子。
叶小鲤一脚将王婶踹得屁股着地。
“你这个克父克母克奶克爷的赔钱货,我今天非得打你一顿不可,就非得让我儿子把你干老实了你才知道厉害,哎哟老娘的屁股疼死了。”
王婶不肯罢休,满口芬芳,还要站起来再打。
叶小鲤又一脚将她踹倒,这次没有收回脚,而是,踩在她的肚子上让她站不起来,随手从裤子口袋(实际从空间,来到这个年代贴心的逗逗怎么会不给准备空间?)掏出一把剪刀。
从她的领口开始剪,把她厚厚的棉袄,从脖子剪到肚脐的位置。
“你干什么?”王婶惊恐地抱着叶小鲤的脚使劲想把它移开,但根本做不到,等叶小鲤剪完,才把她放开。
“啧啧,没想到王婶袄子里居然没穿衣服,是不是这样就比较好脱?”叶小鲤恶毒地问,“村里哪些人把你g老实了?”
特么的这个老女人,以前奶奶刚去世的时候,还来家里勾引过爷爷,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王婶抱着手臂裹紧自已,不敢胡咧咧了,转头就跑。
但是叶小鲤也没错过她眼里的羞耻和阴毒。
“……儿子,那叶小鲤不识抬举,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意嫁给你,不如我们就走一条险路,先找机会趁她落单把她睡了,到时候还不得乖乖嫁给你?”
王婶回到家,换身衣服,越品越觉得自已刚才受到了奇耻大辱。
等儿子回来,她就忍不住出主意。
“这样……也行。”叶光宗脑子里浮现叶小鲤水灵灵的身影,忍不住心潮澎湃,然后某处也澎湃了三秒,“妈,我衣服脏了,有点冷。”
“啊?啊!那赶紧脱下来妈给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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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叶小鲤家里没什么吃的了,光凭空吃空间里的也不行,就打算去县城供销社买点东西掩人耳目,顺便去国营饭店搓一顿。
想了想她就决定走着去,虽然路上有些冷。
松阳村倒是算是比较靠近县城的村子了,但中间还是要走两三公里才能看到县城边,其中去县城的土路上两边都种满了麦子。
膝盖那么高,风吹麦田哗哗响,让人心旷神怡。
她才走出村子五百多米,就有一个人从旁边斜路上一棵大树后面跳了出来,是一米六出头的张广宗,笑眯眯凑上前来跟叶小鲤说话:“小鲤妹妹,哪里去啊?”
他妈吃了早饭,就一直坐在路口的冷风里盯着叶小鲤家门口。
看她出门朝县城方向走,立即就回家通知他,让他提前一步跑到半路等着。
可算让他逮住叶小鲤了。
叶小鲤道:“你还有心情管我去哪?你瞅瞅你那张脸长得,天稍微黑点,你往地上一躺,旁边放只癞蛤蟆,就没人能分清你俩谁是谁。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恶心人你就缺大德了!”
“你……”叶光宗恼羞成怒,看四周无人,随即又笑嘻嘻道,“小鲤妹妹小嘴真厉害,让哥哥搜搜里面是不是藏了刀子。”
说着,他咧着一口大黄牙就想凑过来。
“艹!”叶小鲤恶心坏了,她也看四周无人,手一挥就把叶光宗收进了空间里。
空间里有很多铁笼子,叶小鲤意识跟着进入空间,把他放进其中一个,大铁链子一锁,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