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空气中只弥漫着寂静,什么动静都没有。
一阵沉默过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随机的。
许启炎变回来了。
就是这么智能。
姜越螟,笑出了声。
很好,一对互相关心在意对方的兄弟啊。
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动静。
过于贴合的身躯。
火热与炙热的肌肤。
就算这家伙不能动。
那不能播的部位,那大家伙也让姜越螟累的够呛。
“好用是好用,就是我一个人来,太累了,不来了。”
她的汗液顺着肌肤流淌到另外一个人的身躯上。
汗液跟汗液的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很好,这下稳了,这才算真正的结契成了。
真抗拒的话,这人怕是要一直以一副大螃蟹的模样。
那可就难办了。
恋恋不舍的摸了摸这家伙锁骨以下的部位。
他的胸肌在衣服下若隐若现,显示出惊人的块状和线条分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杰作。
...
隔天,姜越螟走路带风,去了姜大好家。
“哟,这是哪个残疾兽来了?”
姜明谢,才放学回来,便见到他最不想见的雌性。
嘲讽那是张嘴就来,习惯成自然。
“你昨日没跪多久吧?”
“那当然,父亲说了,我以后是最出息的。
不能跪,伤着膝盖怎么办。
想不到吧,你走了,我也不用跪啦,哈哈哈,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我,他最讨厌的是你!”
“喔,那你现在跪着吧,我回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姜越螟,一点没有欺负小孩子的自觉。
凭着力气,压迫对方老老实实地跪地忏悔。
“呜呜呜,我要告诉我哥,让他打死你!”
“喔,你让他来呗,不管你怎么说,你今天都要跪着。
要等我心情好,想原谅你了,你才准起来。”
一边说,一边开始下厨做饭。
是的,她来这看看姜家有没有什么能吃的,顺便吃一顿好的。
“哐当”一声,大门一开一关。
年轻的雄性兽人,发出嘲讽的声音:“你都有伴侣了,怎么还在我家赖着不走啊,贱不贱呐你。”
“还做饭?哈哈哈,你是不是不被我们打一顿你就不开心啊。
完全没有自尊啊,你这样的雌性,真是少见,真该让那些学校里走路带风,眼里看不见普通雄性兽人的高贵雌性们看看。”
“这世上还有你这样的雌性。”
“说完了吗?”
姜越螟,不耐烦的抬眼。
“我说完了,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很赞同我的说法?”
姜明光,充满恶意的笑出声。
“哈哈哈,你才搞笑的很,你弟弟是姜家天赋最好的,你算老几。”
“以后,你弟弟过得好,你难道能沾什么光,就这小崽子一脸唯我独尊的模样,他好了,能带你们这些累赘。不过就基因好上那么一等,你们都是姜家子,却同姓不同命呐。”
“你说什么?”
姜明光最恨别人说的就是这个,他的天赋。
“我说,你贱,看你弟的眼色生活,你还是不是个雄性了?真是个没胆子的。”
姜越螟,看着他握拳挥来,灵巧一躲。
大喊道:“你干什么,我好心回来给你们做饭,你为什么还打我?我是你姐姐!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狗屁的一家人,谁跟你一家人了?贱货的孩子就是贱,蠢的要命。”
姜明光眼神发狠,他讨厌这可笑的姜越螟,一副为他好的模样。
他拿出一把水果刀,大力挥动了起来。
姜越螟,眼睛一眯。
一个走位,故意趔趄了一下。
姜明谢,成了刀下的“无辜”伤者。
她害怕的撒开菜刀,跑了。
她害怕的尖叫:“你们干什么,不要拿刀啊。”
飞快打开大门,让外头的人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啊,我的手。”
“...啊,我的手臂!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你以后别想跟我混!”
姜明谢,还不知道自已随手捡的菜刀,反手一下,这一刀带走了什么。
他只关心自已手臂的那一道血迹斑斑的划痕。
邻居王大娘,买菜回来,看了个正着。
吓的把姜越螟拉走,躲到她房里,点开手环就是报警。
“别怕,这是怎么了,都是一家子人,怎么还挥刀相向啊,这小小年纪的,真暴力。”
姜越螟,当然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就是稍微加了点工。
王大娘听了,同情不已,也信了大半。
毕竟眼睛所见为真。
警局里,姜越螟也是一套说辞。
三人被各打五十大板,说教一通,主要伤人者拘留一日。
“你果然是白眼狼,我对你怎么样,我对你怎么样,从小到大我亲自带着你长大,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就这么对我的孩子的?
啊,他们是你的弟弟啊,你为什么这恶毒,你为什么容不下他们!”
不知情的兽人们,还跟着投来谴责的眼光。
姜越螟也委屈啊,她什么都没干啊。
“我就为他们做一顿饭而已,他们自已比起谁的天赋好,说动手就动手了,这难道也怪我!你不能因为我是残疾兽,就歧视我。
我对他们这么好,母亲,我的母亲你为什么这么想我。
难道你真的跟那些后妈一样,一点都不爱我,就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
我们几十年的相处,从小弟弟妹妹们都是你让我帮忙带大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在你心里是到底是什么坏人?”
她说掉泪就掉泪,一颗一颗饱满的泪水,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加上补了一阵子的营养,吃了健体丸。
脸是满满的胶原蛋白,青春活力,一双明媚大眼,谁看了不说这雌性漂亮。
警察也上前冷漠脸的制止警告蒋朝草,不要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
一群不知情的兽人们,还跟着投以谴责的眼光,还开始议论纷纷。
这次是对着蒋朝草的。
气的她面红耳热,又不好再说具体的情况。
怕越闹越大。
只能忍气吞声。
...
又等姜明光的手包扎好,接上缝好出院后。
姜明谢也被蒋朝草接回了家。
一个儿子进局子,丢面子。
一个儿子进医院,大出血。
这个热闹,邻居们是看定了,大家奔走相告。
见了当事人,他们的眼神都微妙的一直盯着。
另外一处公寓楼。
七楼一间房门后。
“你这样太冒险了,他们对你这样挥刀,你可不能再以身犯险。”
许启明,实在担心极了。
他怕大嫂出了啥事。
那他大哥可怎么办才好。
“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
姜越螟,无奈的抬头,与他对视。
因为这事,她被这家伙念了一个上午。
“那,你要回去看他们,还是出门,你告诉我,我跟你一起,我要保护你的安全。”
“行啊,你哥哥呢,你不看着?”
“没关系,手环会提醒我,哥哥的健康状况。”
姜越螟还能说什么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任由许启明当这个保镖。
次日。
她提着一点水果,又敲响了姜家的门。
是的,这次,她没办法自个进去了,密码换了,瞳孔识别也被删掉。
“谁...你来干什么。”
蒋朝草,脸都绿了。
她为了儿子的手,花了那么多钱。
连几个孩子们的学费都差一点要动用了。
现在见到这个罪魁祸首,只想骂人。
甚至想让这贱货赔钱。
“母亲,你不欢迎我吗?”
“...”
三人僵持在门口,蒋朝草,看着许启明跟姜越螟。
提气扯起嘴角。
只有那张虚假的笑脸。
“母亲,我是来道歉的。”
“你也知道你该道歉?”
“是啊,我道歉,因为弟弟骂我,肯定是因为我没做好。
我真心道歉,因为弟弟们对我挥刀相向,我躲了。
我道歉,因为弟弟们因为劣等跟低等,谁更高贵吵架没来得及阻拦而道歉。”